第38章 第38章

张牙儿都这么说了,何风君还一脸深意的看着他。

反倒是把他整不会了。

胡略被晾在一边本就不爽了,他看着这俩叔侄就更糟糕了,“怎么哪都有你们,是闲得慌了吧,没事做的人就是哪都能看到。”

他对楚玉琼身边的人那是看不好,总觉得成不了气候。

她那副将在时也是这样,一句话都不想说,每回看到都气饱了。

现在可好了,多了几个不相干的人,他自己都没机会跟楚玉琼说上几句话来。

楚玉琼接了话道:“说起来,你不是也是如此?没事的话我将剩下的事交给你去办,务必要办好了,不能耍小聪明,可懂得了?”

明摆着是她觉得在场所有人,属他最闲。

胡略噎住,他想了想倒没有拒绝,可还是负气走了。

还是一样的操作,动作起伏很大,出了帐都是能看出来他生气了。

楚玉琼看着胡略的背影,道:“该说不说,他这人就是何事都能气到。”

气也气了,她还以为会记着再也不来了,或者是看到她就绕道走。

结果隔天后,就忘得差不多了,还会来她帐中,时不时说上几句话。

然后,又是被气到,又走。

这样的脾气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是她不喜他说话的方式,有时也会看着就笑了。

胡略这人,只能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本性不好不坏,就单纯的说话不过脑,不给自己添麻烦,反给旁人添麻烦。

楚玉琼也愿意搭理他,不过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看他说话,还不如分事给他去办。

楚玉琼正准备与何风君再说事,帐外就传来了叫喊声。

“你们为什么拦着我,我是来找大人的,都让开啊。”

原来是阿花。

要不是他出声,楚玉琼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了。

“他怎么来了?”何风君望着张牙儿,看似是询问,实则责怪。

张牙儿都要吐血了,“问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让他等着么,我都说了就是来看看我叔。”

“哈哈哈,将军,他这人也真是的不听劝告,我去带他走。”

楚玉琼抬手,示意他回来。

“让人进来吧,我看是什么事。”

张牙儿呆愣了下,没只懵懵地说了是,就火速去带人过来了。

方一踏出帐外,还没踩几步路,就见到阿花在朝着他挥手。

“我在这儿!”

因为被士卒拔剑拦道,人过不来,阿花觉得喊得不够大声,边喊边使劲挥手道:“你眼睛又不是没有问题,快过来啊。”

“他们不让我进去,幸好你来了。”

张牙儿:“……”真想当没看见算了。

这小子怎么长这么大的,祖宗是不是在底下拼命求了,不然能活着吗?

他已经想好了以后要下什么剧毒了。

“都是误会啊。”眼看没搭理,士卒就要拖人,张牙儿闪身过去道:“几位,还记得我吧,将军说了,要见他的,就让他随我走吧。”

拔剑的士卒看了看张牙儿,笑:“哦,是你啊,定是记得的,你不就是那个当乞丐都要找到亲叔么,我们没这么容易健忘的。”

张牙儿:“……”大可不必说出来。

士卒收了剑,就放行。

阿花一被带进帐,看都没仔细看,就要冲过来。

在离楚玉琼还有几步远,何风君用手推开他,面色平静如水,“站住,你离远一点。”

阿花下刻捂着胸口道:“你动手,我这疼死了。”

张牙儿怒了,“你在乱说些什么,我叔手无缚鸡之力,就你这点出息,棉花做的啊,都能疼到你。”

“绣花枕头都比你强。”

他就为他们军师说话,怎么了。

哪会想到,这家伙睁着眼睛,无辜道:“一只手都缚不了一只鸡,活着有什么用,你是不是在骗我,当我好骗啊。”

令人绝望的事情来了。

楚玉琼:“……”

何风君:“……”

张牙儿气笑了,自己问:“你是这么理解的可以,但不能这么说我叔。”

“你说他就是在说我!”

手无缚鸡之力,连只鸡都束缚不了。

这么说其实也没错,后面的话就是怪怪的。

张牙儿原来是仗义相助,反正都是自个的阵营,他要帮他们军师一把。

阿花嘟囔道:“你也手无缚鸡之力啊,你活着也没什么用,我父母说了,这种人活着就是有罪。”

张牙儿:“???”

这是哪来的奇葩,确定不是在装傻充愣的吗?!

好小子啊。

连他也骂。

别让他找到绳子,不然晚上打晕了,给自挂东南枝。

楚玉琼及时说道:“不是说要来找我,你见到我了,说说看吧,是什么事。”

她说了之后,还会放下手中事,温和地看着他。

“也没什么,就是…”阿花转眼露出知羞的表情,像是豁出去了,猛地说出来:“就是大人不来看看我,我觉得苦闷得很,既然大人不来,我就只好来看你了。”

何风君眼皮一动,暗讽见了鬼了。

张牙儿都说不出来话了,那个说他们闲得发慌的人就应该在这才对。

看看什么叫作真正意义上的闲得发慌。

楚玉琼听后,沉默了下,“没事的话,不用来找我的,我还是很忙的,没多少空余时间。”

她说的是实话。

剿匪之事,除非是重大的失误还有迟迟不能办好,不然不用她去出面的,就让下属去办就成了。但多少的事都在等着她,还有呈上来的密信,都要经过她一人。

更何况,这人心术不正,没空陪着他。

楚玉琼倒是有心去想阿花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要为了她,可是一场空。

“我知道大人很忙,我有心想协助大人,想要为大人献上一份力。”阿花道:“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

似是想到了什么,没等人出声答应还是婉拒,再次说道。

“我什么事都能做,大人不要嫌弃我。”

何风君侧眸看着女人,见她还真的认真去想了。

他是真的很不高兴了。

好不容易走了个副将还没回来,又来个卖身葬父的死男人。

除了他,她身边的烂桃花能不能一掐就死绝。

何风君忍无可忍,直接越界道:“不行。”

阿花瞪大了双眼,怕是如何都想不到会成这样子,因此急声道:“你说不行就不行吗?我问的人又不是你!”

“我问的是大人的意见!”

何风君下决定,“我为将军办事,她信得过我,反倒是你,图谋不轨意欲何为。”

“我有什么好图谋的,你说说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份心思!”阿花觉得被污蔑了,在证明自己的清白,还不忘添油加醋。

“我还看你才图谋不轨呢。”

张牙儿在当透明人,他真的插不了嘴。

虽然他想帮军师。

但没机会,也是白干。

再说了,他总觉得这两个人半斤八两,谁都有所预谋。

要是别人,他只会说半斤就不要说八两了。

可这是军师,他要站在自己人这一边。

楚玉琼见两人剑拔弩张,没再有任何反应,要全赶走了。

“这事再说吧。”

“我还有事要议,你们可以走了。”

张牙儿跟着何风君走,两人到了没人的地方,才停住脚步。

这儿飘起了雪花,比起前段时间的盛雪不算太大,远远看去自有一番美景。

天空飘落零星雪花,很快就是世上皑皑白雪。

何风君言简意赅道:“你什么时候弄死他?”

好通俗易懂的话。

催他命呢。

张牙儿:“…快了吧,很快就死了,再等等或许就死了呢?”

“他不死,就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还能这么算啊?

张牙儿为自己鸣不平道:“都怪那人太难杀了,我要他的命他居然不给,我也很难办。”

何风君可不听张牙儿瞎狡辩,只问最重要的问题,“你要拖到何时?”

“不是我想拖,要是可以的话我想他当场就死了。”张牙儿自暴自弃地说道:“唉,我今夜就拿根绳子,去让他自挂东南枝得了。”

为了不让军师当真,还特意强调一下。

“不过我保证不了今夜就整死他,全看运气,万一他喝水呛死了,也说不定。”

吉人自有天相,不走运的人喝水吃饭都能被呛死。

何风君见张牙儿都如此说了,倒没有说什么了,只是看着他,道:“我问你,要是一个人重情重义,和他有数年的交情,你觉得这有可能办得到压得过他吗?”

他问的原因就是因为楚玉琼老提到陆方成。

这是为什么,他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张牙儿:“???”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军师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他觉得没有把握啊。

张牙儿琢磨不出来,就想到了楚玉琼那没出现的副将,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这是能不能压得过的问题吗?就比如说你和将军,你们关系铁着呢,也是数年了啊。”

何风君黑着脸,“这能一样吗?”

张牙儿惊道:“哪不一样了,你们不都是人么,先不说比不比得过,你们不都是差不多。”

“而且,要是有人跟你说要抛弃将军,去吃香的喝辣的,你肯定不会这样做啊。”

张牙儿如此说,就见到了男人沉默住了。

他:“???”为什么沉默。

何风君道:“这还真不一定。”

他们之间好是好,可说卖就卖,说坑就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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