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时空停止的交错

“花鞘!我知道是你搞的鬼!给我滚出来!”

昏暗的地窖中,玉尊妃手握宝剑,狂劈乱砍,不断喊叫。

忽然,一丝丝红色烟雾从墙角渗入,充斥整个地窖。

“这是什么?!咳咳……”

玉尊妃急忙捂住口鼻,却依旧感到四肢酥/软,头晕目眩。

没一会,她就“噗通”摔倒,宝剑也飞出老远。

这时,石壁上开出一道暗门,一男一女走进来。

男子是个五大三粗的陌生壮汉,女子正是花鞘。

“花鞘……你这个……贱/人……”

玉尊妃恼羞成怒,抓住花血牙的脚踝。

花血牙退开一步,向壮汉颔首:

“大哥,这位夫人便是了。”

“记住三条规矩,全部遵守,才能拿到报酬。”

“一不准杀,二不准伤,三不准辱,只能在身上留下印记,是不是?”

壮汉蹲下来,瞅着玉尊妃,手摸胡渣,似乎不太高兴。

“这娘们年纪虽然大,却细皮嫩肉,风姿绰约,一看就是豪门贵妇!”

“你却叫我,只能看看摸/摸,不能吃进嘴里……”

“要不是你价格开得高,老子才不想接这闹心活儿!”

花血牙笑了笑:

“委屈大哥了。”

“花鞘……你要干什么……”

玉尊妃终于感到惊恐,四肢却又软又痒,毫无反抗之力。

没等她回过神,壮汉突然将她翻过来,一屁/股坐在她的小/腹上。

“啊……”

玉尊妃不由的叫出声来,又赶紧捂住嘴巴。

“哟呵,挺/骚的嘛!”

壮汉满意的笑了:

“不错,此等货色,过把手瘾也不赖!”

“你又是哪路贱/狗……你可知我是……唔!”

玉尊妃还没骂完,壮汉就从花血牙手中接过一张手绢,塞进她嘴里:

“不管你是谁,现在,你就是爷爷身/下的宠!哈哈哈!”

“呜呜呜……”

玉尊妃挣扎间,余光瞟到手绢上的彩灵鸟图案,顿时恍然大悟,瞪向花血牙。

“……”

花血牙也冷然俯视着她,正如那一天,在审判大殿上,她冷然俯视濒死的彩灵一样。

“大哥,你只有一炷香时间。”

半晌,花血牙收回视线,叮嘱壮汉:

“暗门敲响之际,为了你的性命,务必及时撤离。”

语毕,关上暗门,转身离开了。

花血牙从暗道离开糊口药坊,来到大街上。

沈涯迎上去:

“可还顺利?”

“嗯。”

“最后,你还是狠不下心,叫那街痞只是‘浅尝辄止’,对么?”

“……”

花血牙沉默半晌,淡淡回答:

“折/辱玉尊妃只是计划中的一环,浅尝辄止就够了。”

“切,你就是嘴硬心软。”

沈涯撇撇嘴,牵来一匹骏马:

“罢了,上马吧。”

“计划定得急,我手头的迷/魂散用量有限,只够玉夫人快活一炷香时间。”

“你若要回府‘告状’,现在就启程吧。”

“好。”

花血牙就解除了易容术,变回男身,戴上黑纱斗笠,翻身上马。

“嗯,用本体御马,脚程确实快些,也能节省体力。”

沈涯善意的提醒:

“不过,到达王府前,一定记得变回去噢。”

“我知道。”

花血牙一踢马肚,跑出去一截。

又忽然停下,拽过马头,对沈涯喊道。

“沈涯,莫蛟生性多疑,此番计划后,他一定会追查城中沈姓医者!”

“往后几个月,你就出城隐居,躲避一段时间吧!”

“噢?”

沈涯笑着回喊:

“花血牙,你是在担心我吗?”

“你若有三长两短,你对我‘下毒十年’的仇,我该向谁报?喝!”

花血牙说完就扬鞭策马,奔入夜色,看不见了。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沈涯留在原地,苦涩的笑了:

“担心也好,报仇也罢。”

“只要你还会回来找我,就好。”

月光下,花血牙纵马驰骋,一路狂奔。

让街痞折腾玉尊妃,不是最终目的。

最重要的是,必须在药效过去之前,把莫蛟喊到药坊,让他目睹一切!

却不料,前方的街道尽头,响起一阵同样急促的马蹄声。

接着,一个人影,映入花血牙的视线。

竟是莫惜欢!

花血牙瞳孔一震。

三更半夜,莫惜欢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男身啊!

几秒后,就要和莫惜欢擦肩而过!

花血牙想到这,就像老鼠撞见猫,一个激灵,差点掉头就跑。

不过,他又马上镇定下来。

因为,莫惜欢其实并没有见过“花血牙”的脸。

就算被他看到一点,只要不与“花鞘”的身份联系起来,也无关痛痒。

更何况,自己还戴着黑纱斗笠,夜色也浓重。

莫惜欢应该,看不清他的脸吧?

如果掉头就跑,莫惜欢反而会起疑!

这样一想,花血牙就强作镇定,继续前行。

寂静的黑夜中,两人相向而行,距离越来越近。

哒哒……哒哒……

两匹快马的蹄声,异常清脆,扣人心弦。

终于,二人身影相交。

花血牙眼角一瞥,惊恐的发现,莫惜欢侧过头,看向了他!

明明隔着面纱,莫惜欢的目光却如利箭一般,直直穿透进来!

这一刻,花血牙只感觉时空凝滞,万籁无声……

根本无法呼吸!

片刻后,两匹马交错而过,继续背道而驰。

周围的景色,也恢复了正常的流转速度。

花血牙心有余悸,跑出好远,才流下一滴冷汗。

无意间,向后一瞄,又是一惊。

只见莫惜欢停在后方,调转马头,一动不动,望着他。

“嘶……”

花血牙倒吸一口凉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立刻扬鞭加速,落荒而逃。

万幸,莫惜欢没有追来。

花血牙很快赶回莫府,变回女身,冲进莫蛟的寝殿:

“父亲!女儿有要事禀告!”

“阿鞘?”

莫蛟正在批阅文折,诧异的抬头:

“这么晚了,你怎么行色匆忙?”

花血牙趴伏在地,一边喘气,一边“告状”:

“父亲恕罪,今日,阿鞘出府拜访故人,一时贪玩晚归……”

“不料,撞见母亲身穿夜行衣,与一名市井男子举止亲昵,并肩走进药坊……”

“阿鞘不敢继续窥探,只得仓促返回,将此事回禀父亲定夺……”

“什么?!”

莫蛟拍桌暴起:

“你说玉婳她……”

“父亲息怒!”

“阿鞘不敢揣测母亲的品行,只是将目睹的场景,如实道来!”

“也许,事情并非那般……”

“那药坊在什么地方,立刻带路!”

莫蛟怒然打断,一甩衣袖,冲出房门。

不一会,莫蛟带着一堆侍卫,在花血牙的引领下,闯入糊口药坊。

此时,星沉星华已经取走地窖的铁锁,不见踪影。

花血牙望着仓库里的石门,故作犹豫:

“父亲,也许是阿鞘多心了……”

“你让开!”

莫蛟推开他,提起门环,“咚咚咚”走下地窖。

只见玉尊妃躺在地上,衣衫不整,鬓发散乱,明显是刚刚欢/愉过!

街痞早已撤离,暗门也关得严丝合缝。

后续,沈涯又在地窖里洒了大量烈酒。

“贱/人!!!”

莫蛟目龇欲裂,冲上去,揪起玉尊妃的衣领:

“月黑风高,出府偷腥,你好大的狗胆!!!”

“唔……谁……”

玉尊妃视线朦胧,半天才认出眼前人,脸色瞬间煞白,惊恐的大喊:

“将军息怒,妾身冤枉,冤枉啊!!”

“事到如今,你还有脸喊冤?!”

莫蛟扫了一眼玉尊妃身上的牙印,怒极反笑:

“呵呵,玩得挺嗨呀!”

“玉婳,你也是一把年纪的女人了,没想到,口味还挺重!”

“将军,你听妾身解释,妾身是被栽赃嫁祸的!”

“是那个女人,那个青楼婊/子……”

“花鞘!就是她!”

玉尊妃看到门边的花血牙,急忙嘶喊:

“是她偷人在先,妾身跟出来,本想捉/奸她与情郎!”

“没想到,被她锁在地窖,又中了迷/药……”

“母亲,你……”

“住口!你这个无耻荡/妇!”

花血牙还没开口,就被莫蛟打断。

“要不是阿鞘及时禀告,老夫哪能知道,你这副端庄的表皮下,竟藏着如此淫/乱的本性?!”

“你还敢胡编乱造,血口喷人?!”

“这地窖哪有门锁,哪有迷/药?!”

“只有你跟你情夫畅饮后,弥留的酒骚/味儿!!”

莫蛟骂完,把玉尊妃揪起来,扔给几名侍卫。

“押回去!”

“今夜,先用凉水给她醒酒!”

“明早,提来大殿,开堂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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