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依赖长辈,恨不得成为树袋熊,整日趴在监护人身上。包括但不限于如厕、睡觉、吃饭等一系列事情。
织田作之助就曾在工作中途,接到幸介的手表电话。
他躲避掉正对面扫射而来的异能力攻击,听着儿子稚里稚气又故作成熟的声音,“我要睡觉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不是我想你,也不是怕黑,是克巳他们一直吵着要爸爸。”
身处枪林弹雨正中心的红发青年,抿得平直的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为了不让他心爱的孩子们苦苦等待,看来他要尽快结束掉这场战斗才行。
“马上。”
优相当喜欢织田作之助,连上厕所也要和监护人形影不离。
中午,大家坐一起吃饭,他忽然转过脸,“爸爸,我要拉粑粑。”
织田作之助带着孩子去厕所,看儿子自己坐在马桶上。他转身要去门口等,就听见优焦急的呼唤,“爸爸,不要走,你就站在这里。”
“我没去别的地方,我就在门口,你能看见我的。”他还要吃饭的说。他是经过尸臭味的千锤百炼,可这不意味着进食时能不影响胃口。
“你就站在这里。” 小男孩指了指他身旁的位置,固执地重复着,坚持着自己小小的心愿,直到监护人答应自己为止。
克巳站起身,“姐姐,我要嘘嘘。”
世初淳放下筷子,带弟弟去另外的洗手间。
最年幼的真嗣、咲乐尤其喜爱收养他们的织田作之助。
此中免不了滋生事端,拌嘴、吵架,推搡、打闹,前一秒哭哭啼啼地揪头发,抓脸颊,后一秒黏黏糊糊地缠在一起,悲伤与喜悦来得快,去得也快,匆匆忙忙地,以百分之二百的含量宣誓叫全世界瞧个分明。
这不,织田作之助一不留神,两孩子又闹起别扭。
“你不许叫她宝贝!我才是小宝贝!”向来害羞的真嗣,鼓起勇气,把自己塞进爸爸怀里,一屁股将妹妹撞出去。
织田作之助右臂稳稳地托住了被撞了个踉跄的小女儿。
“我也是宝贝,我是家里最小最小的宝贝,爸爸的小小宝贝!”小女孩不服,气鼓鼓地揪住哥哥头发,“爸爸叫我宝宝,你是哥哥,你很大了,你不是宝宝了!”
“我是哥哥,你要让着我!”
“我是妹妹,我才是小宝宝!”
“我是宝宝!”
“我才是宝宝——”
幼儿园都还没毕业的孩子们,在说些什么呢。围观儿女吵闹的监护人,一手提着一人,左右分开。没一会就因正主下场,吸引双方火力,遭到报应。
世初淳写完作业,收获两个和和气气,一起玩游戏的弟弟妹妹,和被挠花了脸的织田作之助。
红发青年靠着沙发,看着拿棉签给自己涂抹药膏的女儿,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争的,真嗣是宝宝,咲乐是宝宝,大家都是宝宝。你说是吧,宝宝。”
女生的手狠狠一抖,一股热意从心口漫上双颊,仿佛连耳根子也要烧红。她遏制自己各种层面上杀伤力极大的父亲,免得自己被原地蒸发殆尽,“快别说了。”
命运的十字路口,耐心等候的猎人没有等到他要捕捉的猎物。行驶的车辆如不息的川流,唯有在原地驻足的人,在落霞的辉映下美得像一张风景画。
真是太遗憾了。他本来想要在大哥抵达之前,与舒律娅好好玩玩的。毕竟很多事,放到台面上,谁也落不到好看。可舒律娅偏偏要这么做。
不选他,选了大哥,是吗?
无视掉女仆两个都不想选的概率,枯枯戮山五子在心中判处了女仆严刑。与此同时,幻影旅团成员们各自搭上了前往集合地点的航班。
珠宝展览会举办当日,世初淳作为麻生班长的女伴出席。
麻生香子大清早就派人来接她,拉人到美容院护肤、烫发、做造型,隐形眼镜也是早早就配置好了的。
接受着一条龙服务的女生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
“光有金钱可是连大门也进不来的哦。”
麻生香子一挑下巴,“能用钱能摆平的,是世界上最容易摆平的事。其他附加的权利、地位、家世背景等条件,才是天平两端能拿出来讲价的砝码。”
“怎么样,迷上我了吧?”
可是,麻生班长的钱再多,也和她没有关系啊。这点世初淳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然而,看到眉飞色舞的麻生班长,她就泼不了冷水,故点头,“快迷死你了。”主要是金钱的诱惑力实在太大。
“那和我睡一觉如何,给你点小费花花,大概是能够一栋楼的价格。”
“麻生班长请不要再诱惑我了……”她怕她控制不住自己。
两位女生的对话通过世初淳眼镜上的窃听器,如实传递到当初在医院拆了别人的监听器,安装上自己监听设备的江户川柯南那。
听完全程的名侦探高中生托着下巴,对女孩子之间的话题无语到极点。
话说,他监听的这名女生要参加的展会,不就是园子家举办的特地用来捕捉怪盗基德的陷坑?
据闻,本次聚会还来了不少外国人。譬如,彭格列家族、诺斯拉家族、揍敌客家族也会出席本次聚会,据他的了解,那些人都是一些相当不好惹的家伙。
麻烦事都撞到一起去了。
他身边换好礼服的灰原哀问:“你在想什么?”
“我的心里很不安定,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是指怪盗基德,还是那些鱼龙混杂的恶势力家族?”
“不止……”江户川柯南双手插着西服裤子口袋。
“铃木集团此次为了钓出基德,调用了放眼世界各地都罕见的奇珍异宝。连邀请函都是提前几年发放的。本次展会的规模浩大,是世界性的。”
“假如,我是说假如……吸引来的盗贼,不仅仅只有基德?”
“你是说——”某个世界知名的盗贼团伙跃入脑海,灰原哀不自禁打了个冷颤,“不会的,没有那么巧。他们要是盯上了这次的展览会,恐怕现场参加者没有一个人能存活。”
“对我们这种出行百分之百撞上案件的人说巧合?”高科技眼镜闪过炫目的白光,江户川柯南语气沉重,“牵涉许多条人命,我们还是要早做打算的好。”
“柯南!小哀!”屋外有人大喊,“园子来接我们了,要出发了哦!”
小男孩赶紧换了个音色回应,“好的,我们来了,小兰姐姐!”
那头,一袭西装的麻生香子牵着世初淳进场,姿态从容。
世初淳揽着麻生班长臂膀,感受到露背装后边透心凉,腰下大开叉的凉风习习。她揉揉麻生班长的臂弯,问为什么不给她也整一套西装。
麻生班长说她乐意。
行,谁出钱谁话事。世初淳不争。“我只是为迈大步可能损坏了这身衣服的布料感到忧虑。”
“没事儿。”麻生香子阔气地道:“作为世初陪同我出席这破珠宝会的谢礼,你这一套就送你了,包括你全身上下的挂件,随便造,没关系。”
她牵着朋友入场之后,问世初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去到羽岛先生旁边。”
“你是我的女伴欸!”
“他是我的老板呀。”
“重利忘友的家伙。”
“麻生班长如果每个月也给我发工资的话,我进入会场也会第一时间找你的。”
“行了,行了。去吧,强留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我这是造什么孽哟。”麻生香子搁那里演上了。
眼见麻生班长戏瘾大发,世初淳赶紧告辞。迟一步她就会卷进去,成为舞台剧的一部分。热爱话剧的麻生班长真是不忘初心。
今天白天到夜晚全程没吃什么东西,生怕污了妆。世初淳肚子都要饿扁了。
她挑个几口小蛋糕放盘子里端着走,想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吃东西。可珠宝展里人来人往的,光是端盘倒水的侍者,都比展示出的珠宝多。观展人员个个是顶破天的富贵人家,冲撞哪个她都得罪不起。
是以,世初淳囫囵吞枣地吃完了点心,由于压力太大,全程食之无味,还差点噎住自个。
匆促下咽的面块滑进食道,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堵塞感。她取果汁灌了几口,那种难受劲迟迟未消退,憋得世初淳没法接着用餐。
完了,今天饿死和撑死高低得选一个。本着越高层,人兴许越少的想法,世初淳拿纸巾擦擦嘴巴,寻了个电梯搭乘,打算往高层走。到天台去吹吹风消化消化,顺带回避拥挤的人群。
电梯门一开,里面站着个戴着网纱礼帽的女性。世初淳的脚跟被地缚灵抓住了似地,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要走进去。后面的人催促她,她转过身要走,被推搡了一下,进入电梯。
装载数十人的电梯渐渐清空,她无助地抓着自己的双臂,抖到快要忘记呼吸。
身体每个细胞叫嚣着逃逸,她却迟钝地困在了原地。脚失去了知觉,人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往糟糕的方向发展。
电梯越往上,乘坐的人越少。没过多久,就只剩下她和那名光站着就给她造成无数压迫的人员。
通过电梯楼层面板,世初淳依稀能看见那个人沉默地伫立在她的身后。其人身材高挑,高定礼服一看就价值不菲,手指上还佩戴着一枚抢眼的戒指。
由七大美色之二构建而成的对戒,终于在所属者死亡已久的今日,与之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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