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摊重新开张的第一天,应家小摊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浓郁香气。那香气仿佛有钩子,牢牢抓住了每一个路过行人的嗅觉。
一位中年男人闻到香气不禁走过来:“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这是鸡蛋?味儿……也太勾人了吧!”
好奇心驱使下,他凑上前。看到那金灿灿、油汪汪的鸡蛋灌饼,和那嫩乎乎的鸡蛋糕,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让人难以抵抗。
“老板,这饼怎么卖?”
这个时代1两白银 =等于1000文铜钱,一个体力劳动者一天的收入大约在 25-35文钱。
应时箐给鸡蛋灌饼定价 5文钱/个,鸡蛋糕按块卖: 8文钱/块, 15文钱/2块。
听了价格男人舔了舔嘴唇,这不算贵,香味已经对得起这个价格了
“给我来一个尝尝!”
第一个吃的人咬下第一口后,眼睛瞬间瞪圆了,也顾不上烫,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一个,抹着嘴连连称赞:“好吃!太香了!再给我来两个!带给我家小子尝尝!”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原本门可罗雀的应家食摊前,很快排起了小队。鸡蛋灌饼实惠顶饱,鸡蛋糕新奇美味,价格虽比普通炊饼略高,但那绝妙的味道让所有人都觉得物超所值。
王翠萍负责**蛋灌饼和鸡蛋糕,,应大山帮忙打下手,应时箐稍收钱打包偶尔稍作指导,并留意着顾客的反应。看到人们脸上满足的表情,听到不绝于耳的称赞声,应大山和王翠萍从一开始的忐忑,渐渐变成了满脸的喜悦和自豪,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对面“鸿运酒楼”的伙计倚在门口,看着应家摊前罕见的热闹景象,脸色惊疑不定,探头探脑地看了半晌,转身跑进去禀报了。
酒楼和小摊是比不了的,可鸿运酒楼的主子心贪,想要独霸一方,便使了阴招,自降价格比小摊的价格都低,打压小摊主,等只有他们一家的时候在涨价,食客人们也就没有办法了。周围好多家小摊被逼走,也有和他们打价格战的,小摊的财力自然比不过鸿运酒楼,最后欠了钱狼狈退出。
一天下来,准备的食材销售一空。收摊回家,王翠萍小心翼翼地数着钱匣里远多于往常的铜板,手都有些发抖,眼眶微红:“他爹,箐儿,咱们……咱们今天赚了往常三四天的钱!”
应大山咧开嘴,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几分:“都是箐儿的功劳,还有箐儿的主意,真是神了!”
应时箐看着父母高兴的样子,心里也充满了成就感。她趁机提出:“爹,娘,咱们明天多准备些材料。还有,我想用今天赚的钱,再多买些小鸡小鸭,再弄点菜种。”
夫妻俩现在对女儿是言听计从,连忙点头。
第二天,应家就添了十只活蹦乱跳的小鸭和几包常见的菜种。夜深人静时,应时箐再次潜入后院。
系统又“贴心”地发放了新的“多子多福丹”,似乎默认了她需要持续完成“繁衍”任务。
应时箐没有给它们用丹药,现在村里一些人都吃不饱,鸡长的壮实定会引发怀疑。
丹药和空间属性对活物的作用不是永久的,丹药仅对使用的活物有效,空间对使用过丹药的活物往下两代“子”有用,现在第一批鸡下的蛋已经不能孵化小鸡了。
应时箐偷了自家的一只鸡放进空间,奢侈的喂了一整颗多子多福丹药。
【叮!恭喜宿主成功使用两颗多子多福丹药,新增开启48小时结算奖励。】
【过往清算中。共计18子,奖励空间18立方米,体力 2,敏捷 1,积分 18,等级l2距升级差30子。】
人物面板:
姓名:应时箐
性别:女
等级:l2
容貌:7.9
体力:6
体质:3
敏捷:3
积分:18
[其余有待解锁……]
这金手指,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农业加速器!
食摊的生意的第二天,应时箐勤能补拙,学得很快能自己上手了,王翠萍给她打下手,应大山去田里干活。
来的人没有没有多,不过断断续续的也不少。这日收摊时,旁边茶摊几个歇脚的货郎闲聊声飘进应时箐耳中。
“听说了吗?三皇子殿下代天子巡视河工。”
“可是那位体弱多病却仁德宽厚的三殿下?”
“正是!听说所到之处,体恤民情,还惩处了几个贪墨河工款的胥吏,百姓都称颂呢!”
“唉,要是殿下能来咱们这儿看看就好了,今年这雨水……”
三皇子?应时箐手上动作顿了顿,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她摇摇头,并未在意,天家之事,离她这个小摊贩太遥远了。
晚上,帮着王翠萍收拾完,应时箐回到自己房间。借着油灯微弱的光亮,她打算彻底清扫一下角落。当她挪开床头那个旧木箱,擦拭后面墙壁积累的浮灰时,指尖触到了一片明显的凹凸感。
她凑近了些,用手指仔细拂去灰尘。借着跳跃的灯火,她看清了,那是一个用尖锐器物反复刻划出的名字,笔画深刻,甚至带着一种执拗的力道:
萧景煜。
应时箐的心猛地一跳。
萧景煜?
这个名字……不就是白天茶摊货郎口中,那位仁德宽厚、正在附近巡视的三皇子吗?
原主的墙上,为什么会深深刻着当朝皇子的名字?看这刻痕的深度和凌乱程度,绝非善意。
一个痴傻多年的乡村女孩,和一个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能有什么交集?
一丝寒意顺着脊椎爬升。白天听到这个名字时的那点模糊熟悉感,此刻化作了巨大的疑团和隐隐的不安。她穿越而来,接收的记忆本就残缺不全,关于这个名字,更是空白。但这墙上的刻痕,像是一个无声的警示,一个被遗忘的诅咒。
她轻轻用指甲划过那冰冷的刻痕,眉头微蹙:“萧景煜……你到底是什么人?和‘我’,又有什么瓜葛?”
这一点疑惑,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心中漾开了圈圈涟漪。
但眼下,她根末没法靠近这个人。应时箐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疑虑。
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和原主关系不简单。
无论前路有什么阴谋阳谋,提升自己的实力总是没错的。她计划着,再积累些本钱,就盘下一个小店面,不用再风吹日晒地出摊。
此时夜色已深应时箐收拾完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听有几个屁孩在大吵,女孩的哭喊在寂静的村里显得格外刺耳。她没有叫应父应母自己下床,看看究竟。
她轻轻推开院门,只见王家的胖小子正使劲掰着那瘦弱女孩的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贱种!偷我家的菜叶还有理了!看我不告诉我娘,打死你!”
应时箐专门听了村里的八卦,那小孩是他后娘带来的女儿。
那女孩浑身发抖,头发枯黄,小脸脏兮兮的,唯有一双眼睛瞪得极大,里面全是恐惧和倔强,死死攥着手里那几片破烂的菜叶。
女孩嘶声大喊:“我捡的!不是偷的!”
“怎么回事?”应时箐走上前,声音不大,却让喧闹停了片刻。
王家小子见是她,撇撇嘴:“傻子你别管,这野丫头偷我家菜!”
“我没有!这是我在河边捡的烂叶子!”女孩反驳,眼泪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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