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

话是那么说其实两个人也吃的比较拘谨,坐在有甜点的那个桌子,又是茶又是桌上精致的小糕点。

两人吃了些然后也就吃不了了,实在不能理解,糖居然可以不要钱的加,齁得慌简直是甜蜜的负担。

他们两个坐在凳子上,端着茶杯看着四周的布置和环境,此时此刻他们就是局外人,两个坦然的看客。

“话说总感觉他们的目光是朝着你这边的方向看。”路易感官很明锐,贵族们的目光不仅仅是对他们两个平民的好奇,还有想过来交谈的冲动。

“不用理会。”陆景歌只想单纯的享受一下热茶。

他也清楚这场宴会本来就不是什么简单的宴会。

在旁边帮他们加茶的仆人此时不小心将茶水洒在陆景歌的身上,情况发生的非常突然。

仆人不停的道歉。

陆景歌只是摆摆手,“不用在意,水并不是很烫。”

仆人接着说道:“要不去二楼的休息室,他想办法准备其他的衣服。”

那一大片的水渍确实给陆景歌造成不便,在询问过仆人比较偏僻的楼梯后,打算在不应人瞩目的情况下自己到楼上更换衣服。

“我和你一起去吧。”路易想着觉得在这种地方,陆景歌也是大家的目标,他有些不放心。

陆景歌也拒绝了路易跟着的请求,“两个人行动目标太大,我还是一个人去打理就好。”

其实更多的目的是他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引蛇出洞,他慢慢的走到那个僻静的楼梯口,慢慢悠悠的往那个休息室走去。

这里的环境越来越安静,他能听到几个跟在自己身后的脚步身,但是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刚上到二楼,拐了个弯,然后就看见倚墙而站的梵西,他似乎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陆景歌知道或许刚刚的仆人的动作全是他的主意,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这个人这么有缘,几乎自己去哪里他就出现在哪里。

楼下的人也在慢慢的逼近。

‘梵西’几步走到陆景歌面前,拉着他轻声说道:“带你去个地方。”

速度之快,陆景歌都没有来的及作出什么反应,这个‘梵西’直接抱着他几步跳到了窗外。

“喂!”陆景歌有点愤怒,虽然知道他非常的随性,但是不经过他人同意带着他这么离开宴会场自己怎么解释。

“嘘,并不会占用太多的时间。”

陆景歌也不敢大声的嚷叫,招惹来更多的人,只怕到最后不好收场。

月光正好。

陆景歌能看到他完美的侧颜,那个受神偏爱的面庞。

不过陆景歌突然在此刻心中有了疑虑,眼前的这个人真是自己以前见过的梵西吗?自己当时见过的梵西真的是是现在的这种性格吗?

一旦内心有了这种怀疑,陆景歌突然非常想通过手段得到证实。

‘梵西’带着陆景歌直接上到最高层,他完全不需要走正常的通道,躲避这里的仆人非常的便利,能做到完全不被人发现。

他直接带着陆景歌走到一间杂室,这里厚厚的地毯完全使他们没有脚步声,外面即使有人路过也不会察觉这里面藏着两个人。

这里的家具上面有着厚重的尘土,看起来像是非常久没有进行清理了,应该是主人从来没有让外人进来过。

这些并不是他们来的主要目的,在最为空旷的地方立着一副巨大的画,被一黑色的布盖了起来,周围即使从来没有打扫过,这黑色的布上面异常的干净。

“你想带我来看这个?”陆景歌指着这个东西。

‘梵西’耸了耸肩。

陆景歌自己将那沉重的黑布掀了起来,看到这幅画上的主人公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谁?”陆景歌此刻像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画布上的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金色的发丝碧蓝的眼睛,自己就像是个缩小版的他。

“上面的这个人就是罗伊伯爵,他已经逝世了。”假装着‘梵西’的赫伯特叙述着这个事实。

这个事情也是自己第一次进入罗伊家的府邸的时候发现的,他就看到画像中那相似的样貌,命运是这么的奇妙。

后来偷偷的查找了一番,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不会和我有什么血缘关系吧。”陆景歌不想直接问是不是身体他爸,主要是自己不怎么能接受的了。

“不只是血缘关系,你是他亲生的。”赫伯特道出了一个事实。

“啊?说不通啊。”陆景歌不敢置信,自己是罗伊的血脉,但是她的妻子为什么会想弄死他,“那外面的那个夫人是我母亲?”

怎么说逻辑都说不通,怎么说怎么怪。

“她是你的继母。”

话说到这里,一切的谜团就能解释的通了,罗伊伯爵已经死了,而这个家里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继承问题,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那这件事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是自己的突然出现,倒成为很大的阻力。

怪不得,自己会是她的眼中钉,她会急急忙忙的想办法,至少在别的贵族发现自己是罗伊的儿子之前除掉自己,怪不得现场的氛围完全不一样。

事情到了这一步清晰了很多,但是更加的麻烦了,你想想各势力会怎么行动,支持他,支持自己现在的继母,还有乘机会自理门户的,不管是那种行为自己好像都是旋涡的中心,就是你死我亡的局面。

赫伯特看着仔细思考的陆景歌,舔了舔干燥的嘴巴,外面现在因为陆景歌的消失或许暗地里面已经乱成一窝蜂,自己甚至能够听到有脚步声往他们的房间走来。

他脸上微微一笑,想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他没有打扰到陆景歌认真思考的样子,也没有去提醒,只是静静的待到外面的人走到很近。

陆景歌当然也不是聋了,他终于是听到了脚步声,已经离他非常的近了,他着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带着自己来的人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察觉,从容不迫完全就是不想再不搭理陆景歌。

陆景歌对这人的坏心眼简直是无语到了极点,他现在是冷汗直冒,将画像上的布赶快复原,然后他死死的盯着那扇开着的窗户若有所思要不……

赫伯特当然是猜到了陆景歌的心思,很快靠近的陆景歌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哎,你就是自己想办法,也不愿意张口让我帮你。”

陆景歌皱着眉头,这算是恶人先告状吗,这委屈的语气好像自己不求他都是自己的罪过了,自己始终的是没有张嘴,满足这个人的坏心思。

赫伯特没想到以前那么依赖自己的陆景歌,现在居然没有一点点服软的意思,只能自己先投降,在外面的人想要推开门的一瞬间,带着陆景歌跳窗而逃。

而进来的人正是陆景歌的后妈——罗伊夫人。

她是听说自己的在场上的眼线说,自己盯着的孩子突然找不到了,自己的心里面没由来的心慌,虽然迫于形势,举办了一场公开的见面会,但是大家都是观望态度,她也不想让那个少年知道自己和他还有另外一层关系。

她还是走到了存着唯一一副画像的位置,推开门画像还是那么完好的在房间里面放着,那个孩子也并没有像她想象中一样站在画前面。

现在的陆景歌心脏还不是很踏实,因为他们的位置就在那扇窗户的上面,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他都听到那个人从外面已经推门而入了,要是她再从窗户探头出来,他们两个不就暴露了吗。

陆景歌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而赫伯特此刻非常的享受,陆景歌就像个树懒一样死死的抱着自己,这也让他有种自己的东西终于又回归的感觉。

当然本人不自知,他紧张着能否被发现。

而那个人确实是站在窗口向外张望了一下,直到她关掉了窗户,这才解开了陆景歌心中的警报器。

赫伯特拖着时间,还是按耐下了性子,自己还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赫伯特,至少现在不行,他将陆景歌放到了事前准备好的房间,那个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当然要换的衣服也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上。

赫伯特只是将陆景歌放下之后,say goodbye。

陆景歌很矛盾他一点也接受不了现在梵西给他的感觉,总觉得一种古怪在里面,随口说了一句:“就这?”

“怎么?你还希望我再做些什么。”赫伯特的回眸轻佻一笑,还有逐步逼近的趋势。

“不不不。”陆景歌一连说了几个不。

终是没有再对他恶作剧跳窗走了。

“和猴子一样。”

轻飘飘的一句话,顺着晚上的微风传到了赫伯特的耳朵里面,赫伯特轻笑着这次就算了下次了再找他算账。

等到陆景歌穿好之前泼他水的仆从,带着一众人到了门外,陆景歌一开门就看到门外的一帮子人。

他看到门外的一众人装作很惊慌:“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看着一直没有找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陆景歌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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