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二楼的规则:风骚不是媚,是权力

1

第二天晚上,我还没换好衣服,柒姐就来了。她只说了一句话:“上二楼了。”我跟着她走上楼梯。越往上,越安静。甚至连音乐声都像被吸走了。灯光从五颜六色,变成了冷白、淡金。墙壁换成了深木纹,脚下的地毯厚得踩不出声。不像夜场。像某种——“不对外开放的场所”。柒姐边走边说:“先记住一句话——二楼不是给人玩的,是给人‘看’的。”我却更紧张。因为“看”永远比“玩”要狠得多。

2

走廊最里面,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安站在那里。不是楼下那种。是肩膀宽、站姿硬、像“训练过”的那种。他们看了一眼柒姐,又看我:“新人?”柒姐点头。其中一个保安拿出个本子翻了翻:“二楼今天有位子。”“放她进试房。”试房?我被“登记”了。不是实名,也不是身份证——是一个只有内部才知道的“编号”。就像货一样。我心里一紧。柒姐没看我,只说:“别怕,这不是贬低,是默认流程。”我却知道——流程本身就是一种筛选。

3

更衣室里只有几个人。红绳珊珊姐在那儿,她换上的衣服,比一楼短得多、薄得多。但穿在她身上,不是色情,而是一种——“这身衣服,你敢看,我就敢收你钱”的气场。她看到我:“雪儿来了。”我看着那衣服,心里发紧:“要穿这个?”阿娜帮我拉住肩带:“二楼必须露,但不是给男人看。是为了让你有‘控制权’。”我不懂。珊珊姐笑了:“男人看到一点点,就会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得到。你要做的不是让他得到,是让他——停在‘以为’那里。”我顿时明白了:风骚不是卖,是操控**的能力。衣服越少,心理战越多。越危险,越不能乱。

4

更衣室里突然安静下来。一个女孩经过我身边,她穿的不是“短”,而是——几乎没有布料能称之为衣服。她肩膀上挂着“银绳”。我第一次看到这种绳子。我低声问:“银绳是什么?”阿娜沉默了一下。珊珊接过来:“银绳是‘不挂牌的场’。”我心跳漏了一拍。珊珊姐淡淡说:“银绳的客人想要什么,就得看姑娘自己能撑到哪。”阿娜从镜子里看我:“不是脱,是……环境会逼你做决定。”露露补一句:“不是每个人都想走到那一步。但只要你敢上二楼,就必须知道——这层楼里,有几个房间,是连我们都不靠近的。”我喉咙发紧。夜场最深的那层黑,就是——没人明确承认,却人人知道存在的那种房。不是强迫,但“选择”会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这些东西是外面的人永远看不到的。但在这里——就是“常识”。

5

试房门打开时,我吸了一口冷气。里面没有灯,只有一圈昏金色的壁灯。房间中央是一张半圆沙发,坐着三个男人。他们不像客人,也不像金主。他们像——评委。柒姐推我进去:“去。”门关上了。男人们看了我几秒。没有笑。没有挑逗。没有喝酒。其中一个问:“你知道试房做什么?”我摇头。他点点头:“试房不是陪酒,是‘看你有没有上二楼的资格’。”我不说话。男人继续:“我们会做三件事:看你站姿、看你眼神、看你能不能顶住压力。”另一个男人冷冷补一句:“看你是不是能在男人面前,不崩、不乱、不躲。”我心脏揪紧。第三个男人突然向前坐了一点:“还有最重要的——看你能不能区分:什么叫风骚,什么叫献媚。”他看着我:“一个能上二楼的女孩,绝不能让男人觉得你‘很好下手’。”墙上的空调声都听得见。他们不是在“玩我”。他们在“筛选我”。这是夜场黑幕第一次露出真面目:越高的地方,越像黑市。越黑的地方,越讲规则。

6

我从试房出来时,腿是软的。柒姐接住我:“稳点。”我深呼吸:“他们……就是二楼的门?”柒姐点头:“他们不是客,是管理层的人。”她看了我一眼:“今晚,你过了。”我没来得及松气,就看到:走廊另一端,一个女孩被带了出去。她眼神空了,像魂被抽走一样。她的绳子是黄色的。阿娜走到我身边,低声:“那是被‘退场’的。”“为什么?”露露轻声说:“被客人认出来‘太好下手’,二楼不要这种人。”珊珊姐补刀:“她不是不漂亮,是太软。太容易被推进深坑里。”她们说得很轻,却比特别残忍。我突然明白——夜场真正残酷的不是男人,而是:如果你撑不住,你就不再是“牌”,而变成——“损耗品”。这种黑……外面没人知道,也没人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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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懒惰的熊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