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溪他们家仅有两个孩子,还都是嫡子,家里非常干净和谐了。
但也正因为有两个嫡子,所以只能培养一个嫡长子。
至于对于嫡次子的他,要求就是吃好玩好不闯祸不争权。
所以他们总觉得亏待了他,觉得埋没了他。
拼尽全力对他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溺爱。
就连一向严肃的父亲都是。
当然,他们的溺爱绝对说不上捧杀,只是想对他好而已。
也幸亏他根正苗红坚守本心,没有被宠成作天作地的纨绔。
宋锦溪真心觉得这再好不过了,他就喜欢这样的日子。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把持着权力的,那些人里就有他。
掌握多大权力,就代表要担多大的责任。
那多累啊,吃喝玩乐不好吗?
他就喜欢做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废物。
宋锦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那你呢?委屈吗?”
宋锦衣在黑暗中静静的看着这个小小的少年,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知道,少年在问他这么多年勤学苦读,担任重担没有自由是否委屈:“当然不委屈,我和爹都想把所有好的捧到朝朝面前,保护朝朝,也保护娘亲和祖母。”
“嗯。”少年小小的身影凑近他,抱了抱:“谢谢你。”
宋锦衣伸出手将怀里的人搂紧:“不用说谢,这本来就是应当的。”
月上梢头,怀里的少年眯着眼睛将要睡着。
宋锦衣又问了句:“那父亲……”
宋锦溪不耐烦的打断他:“打就打喽,他是我爹,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宋锦溪已经困得意识模糊,随便应了句。
顶的人扑哧笑了出来。
他顺嘴安慰道:“当然,你也可以。”
“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谁都不可以打他。
可惜宋锦溪这句已经没法回应了。
因为他已经沉沉的陷入睡眠之中了。
宋锦衣低头良久,看着怀里呼吸绵长的小少年,嘴角笑意不断。
第二天一早,宋锦溪醒来,他哥已经走了。
至于晚上那句昏昏欲睡时说的话也早都记不起来了。
否则,他绝对不会继续安稳的坐在桌前吃早膳。
将早膳吃完,宋锦溪就又开始了上学的日子。
还没进入书斋里,就迎上了早早在路边等着他的人。
“嘿,你可终于来了,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个打我们小报告的人了,就等着你来给你报仇呢。”
凌远桥一边走一边又想用胳膊勾他的脖子,被他躲开了。
“不要想偷偷压我个子!”
个子矮是宋锦溪的心病。
他其实不矮,正常十二三岁的身高。
可惜身边有一群丧心病狂无视身体正常生长规律的畜生。
硬生生将自卑种在了他的心里。
让身高成了他的心病。
宋锦溪自作主张将这一切归咎到他们头上。
“呵,就你这个子还用压吗?”
少年身形高挑,低头鄙视他。
“不要得意,我还会长的!小心点吧你,说不定到时候你比我矮呢。”
宋锦溪恐吓凌远桥。
凌远桥嗤笑,并未被他的恐吓吓到。
凌远桥,镇国将军的孙子。
从小舞刀弄枪,脾气直爽,为人仗义。
自从入了书斋,他俩臭味相投,很快就玩到了一起。
他们俩胡侃了一会儿,宋锦溪才进入正题:“哦,是谁?”
宋锦溪作为首辅嫡次子,和他玩的也都是京都最上层。
他平常待人虽不说没有架子,也算得上温和有礼了,他不记得和学斋里的谁交过恶。
当然,这不代表他没有脾气,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仗,反过来亦然。
“就那个承恩侯的孙子,叫什么来着?”
“周念文。”
一旁的傅枫补充。
傅枫,是太傅的嫡长孙,很受太傅器重,连他的儿子都排不到这个孙子前面。如果说宋锦溪他哥是那一代别人家的孩子,那么傅枫就是他们这一代别人家的孩子。
为人谦和,善解人意,但其实深入了解,就会发现这小子是属墨鱼的,一肚子黑水儿,心脏着呢。
不过“周念文?没听说过啊,他干什么无缘无故的打小报告,还偏偏报上我的名字?”
宋锦溪一脸懵。
那天学堂里的事,叶流云早就告诉他了。
只是宋锦溪不理解,这人干什么偏揪着他。
瞧着宋二是真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傅枫笑了出来。
这个宋二啊,真不知道说他是目中无人呢还是说他心太大。
他不在意的人一个都不往心里去。
“那个……好,好像是因为我吧。”
一旁的柳薄青呐呐开口。
“因为你?你怎么了?”
宋锦溪是真诧异。
跟柳薄青有什么关系?既然那什么文跟柳薄青有恩怨报他的名字干什么?
傅枫叹了口气,和他解释:“你还记得前些日子有人找你玩吗?”
“记得啊,每天找我玩的人多了去了,我又不是专门陪客的,谁来找我玩我就陪谁?”
宋锦溪恍然大悟后一脸无语:“他不会因为我不和他玩就记恨上我了吧?”
傅枫摇头:“当然不是,要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但是最巧的是你前脚刚拒绝和他玩,后脚就和薄青一起去了长街凑热闹。”
傅枫叹气:“虽然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在周念文眼里你就是瞧不起他。”
“……”
宋锦溪虽然不是故意要带着柳薄青的,但是要是因为这个就背后给他使绊子,那他是挺瞧不起这人的。
至于他为什么觉得和柳薄青玩不和他玩是宋锦溪羞辱他,这个宋锦溪倒是清楚。
有些人就是格外在意身份地位之类的排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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