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来了就给我看看呗,至于那么小气吗!”
“那还真的是太对不起了,我这个人真的就特别的小气。”
滕遇秋和邓赢两个人都笑着一人一只手扯着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夹,这里面装的就是这次案件的结果报告,和十几年前的边城下海计划,以及那一个U盘里面的资料。
而现在两个人虽然都是脸上笑嘻嘻,其实各自都把对方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了,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就是因为,滕遇秋没有自己的证件,邓赢就抓着这一点不放,不给人家看。
这一拉扯就半个小时了,滕遇秋手都麻了,直接就又骂了一句狗东西。
后指着门口的方向道:“看你大哥来了。”
原以为效果会好,哪知道这孙德行的东西还真的就不相信。
他嘴角扯出一抹嘲讽至极的笑,好像再说,你以为劳资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
看他还是如此,滕遇秋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脾气,本来就一直压着,不就看几眼吗也不至于那么小气,更何况没证件是他的错吗,他那证件被火烧了,现在连一捧灰都找不到,再加上之前宋老头给的,他妈的,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证件,而是他家闺女画的小孩涂鸦。
把这东西拿给他当证件,他要是拿出来给这家伙看非得被他给笑死。
或许是气的不行了,滕遇秋也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君子了,抬脚往前一伸,在桌下来了一个侧踢,刚好踢到了邓赢的脚踝上,给人家踢了一个人仰马翻。
还好桌子下面没有椅子,不然还真的就把人给硌椅子上硌坏了。
他一摔,滕遇秋也把文件给夺了过来,弯腰看着桌下揉着自己腰的位置不停的嘶嘶叫疼的人,对他挑挑眉,一副挑衅样,看的他是气不打一处来。
最终还是吐了两个字出口。
“卑鄙。”
滕遇秋对他摇摇头道:“小子听说过兵不厌诈不,这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懂了吗。”
说完就拿着文件夹打开看了起来,直到翻到最后一页后,他直接就把文件装了回去,往邓赢那边随手一扔。
被扔出去的文件夹刚好就砸到了,还在揉腰和屁股的邓赢脸上。
直到文件夹落到了地上,看着那落地的蓝色文件夹,气的他就差当场去世了。
随后又听到滕遇秋道:“你们边城处理这些事情还真的是一成不变,都那么多年了夜不出一些新花样,你瞧瞧人家海江,人家动知道时代在改变,自己也得改变,而你们还是十几年前的那一套处理方案,真的是无聊透顶了。”
说完就挽起袖子,把歪了的手表转了一圈,看了一眼时间道:“待会儿我就回去了,你可别想我哦。”
说到最后,邓赢总算是从地上爬了起来,要不是自己刚刚摔疼了,他怕是会立马冲上去把人打一顿。
而十几年的职业素养在,他最终还是把气给咽了下去,抽出一把椅子坐下,问道:“你回去后打算怎么办,还是在家里吗躺着挺尸还是继承家产当你的富二代少爷。”
滕遇秋拿出手机,翻了翻日历后道:“宋老头给我的冷静期还没有结束,,回去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嘛……到时候再看。”
听他这么,邓赢这才想起来,多年前宋文远确实是给了滕遇秋几年的冷静期,现在也才想起来为什么家伙死了都拿不出他要的东西了,现在想想,也是他自作自受,要是早一点想起来,给他看了,或许就不用挨他那一脚了。
现在想想还真的是自作自受,又活该又后悔的。
也在这时候,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就是司空,门一打开,久察觉到里面的空气有一些沉重,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他咳嗽几下,点着头,打算把门给关上,边关门,还边道:“你们两个继续,继续,当我没看到。”
在门要关上的时候,原本还有几步之遥的滕遇秋也不知什么时来到了门口,他脚一伸出去,就把门给抵着了,不让他把门给关上。
完全没去管身后还在不停抱怨着的人,他笑嘻嘻的道:“刚刚解依没找到你,就让我转交句话给你,你知道不。”
司拉了几下门,没拉动,也看到了被他卡在门缝里面的脚,也不敢用力怕把人的脚给夹坏,索性也就松了手,无奈的道:“她就给我发了一条要请假的消息,其他的就不就知道了,这么你知道。”
说完还对他挑了挑眼示意,说给我听听,再怎么说解依也算得上是他半个闺女,这人请假了总的给爸爸说一声啊,这要是不说,他总觉得自己这老父亲当的一点也不合格。
滕遇秋直接就腻了他一眼道:“过些日子就是她父母的忌日,她总得回去上坟吧。”
听他这一说,司空还真的就掐起手指算了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人是给人算命呢。
在他把手指掐完后,还真的是诶,若是没记错的话,解依的老家好像就在古刹城那边。
真的他想起来了,滕遇秋又是一句话说了出来道:“刚刚我也接到一条消息,希望我们去一趟四十四号街区,这么样,和我一起去不。”
说完还摇了摇串在手指上的钥匙,很显然这是打算立刻出发了。
要是收拾东西的就赶快。
等他们两个人到了居住的小区楼下后,把车停好,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司空走在前面,滕遇秋则走到后面。
走到前面的司空问道:“宋局给你的冷静时间是多久。”
走在后面的滕遇秋先是顿了顿,后才继续抬脚,把手从裤兜里面伸出来,又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手机点开日历,往后拉了几分钟,道:“时间还挺长的,有个两年吧。”
听到还有两年,他上楼梯的脚步顿了一下,语气略带惊讶的道:“这么那么长。”
被问道这个问题,滕遇秋习惯性的头一偏,用左手扣了扣自己的下颚道:“应该是我爷爷申请的。”
其实知道这个消息后,一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多在意,但是时间长了,他就问了一句,问了后才知道居然有那么长。
想来应该是他爷爷不希望滕遇秋再次回去,所以是故意申请的那么长时间,想来宋老头也是知道老爷子他的打算,所以也就批准了。
可谁能想到,居然还会闹出这么一出,也是应征了一句俗话,人算不如天算。
两个人皆是叹气一声后,继续爬楼梯了,司空家有两套房子,他是和父母分开住的,自己则是住在这边,唯一好的一点就是离工作地点进,唯一不好的就是楼层太高了,七楼,爬的他都已经晕头转向的了。
是想一位常年戴在家里面,哪怕是出门了也都是往人少的地方走的老板而言,上下楼梯凡是超过十层都是坐的电梯的人来说,这简直就和上考场没什么两样。
到了十楼后,滕遇秋整个人都是挂在楼梯扶手上的,他把头埋到隔胳膊里面,喘气道:“你到底是什么品味,这该死的十楼,真的是吾命休矣。”
说完就差嗝屁了。
开了门,司空直接就把人从楼梯扶手上扶了过来,让他掉在自己的肩膀上,道:“这些年是你自己太懒散了,可怪不了楼层高。”
累的半死不活的滕遇秋现在是连一句反驳的力气也没了,除了脚之外,其他地方是一点也不想动了。
进去后,他后脚一勾,就把门给关上了。
把人扶到了沙发上,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都陷入了沙发里。
抬起手挥了几下道:“让我缓一缓,你收拾一下东西,等我缓过来了我在收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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