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错了才会后悔吧,然后又是后悔莫及。
“你不在家里面照顾伤患跑我这里来干什么。”宋老头抱着茶杯的手忍不住抖动了两下。
“不重要,人已经休息了,前些时间听别人说你得了一个好东西说是特别的宝贝,所以就特意过来看看你得到的宝贝到底有有多重要。”看着滕遇秋手上拿着的一个比他脸还大的茶饼,以及那桌子上放着的核桃碎片就知道这缺德玩意儿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宋文远扯着脸笑的一脸菊花开道:“那滕队长可是观赏完了可否把那小玩儿意儿还给小的,哈哈哈哈。”
“可以,不过……”说着还从裤兜里面掏出两个核桃拿着茶饼用力一敲吃了一块核桃仁道,“有些问题我还是得请教一下这位自称小的的人的。”
“问问,没事绝对有问必答绝不欺瞒。”
见他这样,滕遇秋心里面乐了半晌,早就听闻宋文远这个人爱茶尤其是好茶,爱到什么地步呢,那就是一日不喝全身难受。
前些时间不知道是那个人送来了一块茶饼,把这人给乐的几乎是天天抱在身边,那些时间每天都可以见到他那一张秋天菊花开的脸,只不过这茶饼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硬,几个下去都没觉得缺了两口,过真的是好家伙。
滕遇秋坐正了身体道:“这几个问题得追溯到多年前的事情了,据我推测也就只有你们这种上了年纪的梅干菜才知道,宋局当年我同意去海江的目的其实你也是在我本人去后才推测出来的吧,而那个原因就是多年前的那一起未成年失踪案说起。”
多年前海江市局里面忙忙碌碌一大堆人,其中还有不少的人手上都拿着一塔质料,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人双手交叉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是台电脑,电脑里面播放着一段监控录像。
“周玙还没有看完吗?”坐在他对面的人打着哈欠,卷起袖子一看,已经两点了,“都这哥时间了也不累吗,我现在的眼睛已经发酸了。”
被叫周玙的人伸手摁了鼠标道:“你本来就不用加班的为什么要留下来,更何况这是你自讨苦吃怪不了我。”
“得了吧,没你在睡不着。”那人闭着眼睛往后仰头道,“唯一找到的地方就只有一地的水还有一个破了个洞的水桶,以及一把被暴力拆卸木椅,和散落了一地的弹珠。”胡桐睁开眼看着头顶刺眼的灯光,突然手一伸,紧接着就是啪啪啪好几声东西落地的声音,而落地的则是从他衣袖里面掉落下来的弹珠,虽然为数不多,但是也使得忙碌中的人都停下了脚步,“就是这样,周玙或许弹珠起到的作用就是声音呢,一个用做提醒,亦或者是下达指令命令的起点呢。”
“把东西捡起来!我不建议把你的脑袋送给魏言,他可是想给你开瓢不是一次两次了,让他欠我一个人情。”周玙一脚踢在了就在刚刚伸过来的那条腿上,这家伙欠打不是一回两回的了。
胡桐捂住心口哭丧着脸道:“你好狠心,但是……你并不知道这些弹珠就是那里面的吧,毕竟我可是一个穷鬼,弹珠对我来说可是很贵的。”
语闭,一声巨响后,胡桐整个人都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其中还有一个的弹珠搁在他背后生疼,就说这人怎么就那么的做死呢,其他人都忍不住摇了摇头,虽然胡桐确实是作死达人,但是有点可以确定,这人的脑袋确实是非常的好使,不然魏言怎么可能会一直惦记着他的脑袋开瓢呢。
此案夜间作案很少,白天的作案概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因为大多数报案人的孩子都是在白天失踪的,线索弹珠水桶损坏了的椅子。
记录时间定格在三月份,这是海江档案袋里面的开端线索,而后的基本上都很少没有那么的详细其中还在弹珠上面打了一个注意的标记,也正因为这个标记滕遇秋记得特别的牢。
周玙和胡桐这两个宋局对他们二人的印象算不算太深,但是也听说过,而那还是隔着电话听说的,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嫩头草一枚。
对于其他的事情大人物之类的也是迷迷糊糊的,能记住也算得上是不错的了,凭借这自以为记忆特好,其实这只不过是推测,道:“按时间来算的话,他们两个人已经也已经不在海江了吧。”
“宋局,你不要乱猜 小心我手下不留情。”轻轻的扯开了包装的一角说道,“准确时间是什么时候,为何不在海江了。”
宋文远想了半晌,觉得这事情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怕是早就没有多少人会记得了,而海江的那一些资料怕是张令添没有处理干净这才留下来了一丢丢,简简单单猜测,怕是因为他刚还踩点离去这才未解决,而那小子怕是也忘记了这档子事了。
撇了撇嘴打算还是舍其保一,说道:“也没多大事,更具当时还在海江的老张得知,那时候的他也不太认识叫周玙和胡桐的两个人,而他之所以会认识也无非就是的你口中的那件未成年失踪案,而那案子最终还是在胡桐的离去这才平息了下来,而这一平息就是十多来年了吧,其实我们两市都是有来往的这点你是知道的,而之所以会如此也是因为十多年前的那件案子有关,我也说过案子只是平息了,就如同那休眠火山一样随时随地都会爆发,而这次的爆发地就在我们这里。”
早就在多年前的时候就发生过了,而关于胡桐的死其实也和案件有关,在海江案件的解开从头到尾都少不了胡桐,只不过在最终的抓捕行动中,胡桐突然反水了,对着周玙反手就是一枪,也正因为这一枪给胡桐扣上了卧底的身份,中枪的周玙看着胡桐带着幕后黑手就抄另一个方向逃离。
虽然并不是致命伤但是也是在医院里面躺了十天半个月的,也是从那一刻起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身体才康复没多久,周玙就去要了不少家伙带在身上,硬声说要把胡桐给射成筛子不可。
两个再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一个窑厂里面,只不过筛子是没有射成,反倒是见到了满身血迹的两个人,胡桐枕着周玙的大腿躺在地上,胸前的几处地方因为情绪激动不停的留着血,整么都止不住。
从那一刻起周玙才晓得,那次的那一枪并非他本意,他是真的不想开的,但是却无法制止反抗,接着弹珠落地的声音来下达命令,先给人施加压力和恐惧,一点点落在身上的水,还有耳畔不停响起的弹珠落地声,那个人完美的做到了什么叫制服和操纵。
“宋局多谢。”滕遇秋揉了揉眼睛道,“这对我来说也算得上是很多的线索了。”
说完就起身打算离开,后面的事情不用猜测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那些人从海江跑到了这里,那么自然而然的,为报仇而来的那个人也绝对在京门市里面。
京门市三环外围区域,一个穿着简谱,胸口挂这一个怀表的男人站在南城桥上,这里是三环南城桥,桥上不停吹来的微风力道足够带动穿在身上的外衣,南城桥的住户特别的少,这时间基本上都已经去上班了,没有几个人会傻到出来吹冷风。
点燃一个根烟含在嘴里,在这里最显眼的怕不是他本人,而是立在岸边的哪一个两米的牌子了,牌子上面大大的写字这“保护水源人人有责”八个打字,下方是一长串的解说以及一些无聊的科普知识。
京门市的富裕程度完全没有海江市富裕,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从来不缺停车位,同时也不害怕在海江那边老是见到一些讨厌外地人的本地人,在那里待的久了本地话都听明白了一个大概,也知道他们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反正也就一个字吵。
若是遇到脾气好一点的是绝对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的,打不了就当这人没打狂犬病疫苗就让他过去了,而要是遇到一些脾气差一点的,不和他讲讲什么是“道理”那可是绝对说不过去的。
两市的差距就在此处,或许是因为有着很大的差距同时也拥有了对比性,两处对比,一处安静祥和,但是却并不富裕,同时外出人员也少,大多数都在忙碌中度过,而这也就造成了无争的地区另一处地方,地处富裕,而富裕的原因就是因为靠海,财富的凝聚地之一,同时也掺杂着不少的争夺和争执,从早到晚都未曾见过有多少人休息过,高楼大厦早已刻入人们的心与记忆之中,却忘记了本该的样貌,若是真的要对比的话,那还是京门好。
或许是待的久了,自然而然的也就滋生出这样的感觉来。
一人两手插兜走了过来问道:“忙碌了那么多年了,难得出来透透气,还真的是……嗯,少见多怪啊。”
“这又有什么少见的,无非就是在家里面待的难受了一点才打算出来透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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