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我现在特别的不明白,现在也就只有你本人可以为我解惑了,”到走到他身旁的滕遇秋两条手插在裤兜里面道,“周玙,你认是如何区分胡桐和胡凛他们两个人的。”
语音刚落,周玙拿在手上的烟头抖动了一下。
多年前也不知是和时间,那时候他们两个人唯一的相识也在那一刻点燃,海江A市中学的宿舍里面,一个人在下铺收拾搬进来的杯子衣服,而在这没多大的宿舍里面住了三个人,他则是最后来的一个,在他进来后就看到了上铺躺着一个人。
其他的位置都是空着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没有几个人喜欢下铺,反倒是喜欢上铺。
那是他第一次开口,“那个,这位同学你知道其他的几个人都去什么地方了吗?”
盖着被子的胡桐没有动,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早就已经被捂的满头大汗了,从家里面来一只到现在都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
本该被锁在家里面的他却被胡凛拉出了家门,说是让他代替自己去一趟学校里面,而胡凛却代替自己留在了家里面,可现在该怎么办,也不知道父亲发现了没有,以及已经疯掉了的母亲又会怎么样对待他那个名义上的哥哥。
在家的那些年,每天都要忍受乱砸东西的发疯的母亲,但是却又忍不住的心疼,同时也对冷淡的父亲恨之入骨,但是恨又如何,却也改变不了什么而这次却没想到可以出来,说得算是什么,是得到了片刻得不到的自由还是对世界一丝渴望的光明呢。
也是在拿以后,就连他们两个人也分辨不出来到底谁才是谁。
“胡凛让我来找你,因为你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说着就从衣服里面掏出一张纸条,那张纸条是之前他塞到他嘴里面的。
“他不是胡凛,是胡桐,”周玙叹息一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就在手背上的那一颗痣,我也是靠那个区分的,不过自那以后胡凛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想来应该是他们两个人的父亲把人给留下了吧,则也导致了后来两个人一直都没有调换回来。”
“他的目的。”
“目的不清,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将手上的烟头扔到了地上,踩了一脚道,“两个人,同母异父,从后面已经疯掉了的苏韵抚可以确定,把她逼疯的人就是她的丈夫,也就是胡凛的父亲。”
原来早就在得知胡桐母亲疯掉的那一段时间里,周玙就去过一趟精神病院,在那里面见过苏韵抚,那时候的她精神状况还没有那么的严重,当时的她手上拿着一把剪刀不让护士靠近,还是他上前把剪刀给夺了过来。
说的到是轻松,但是做起来何曾的困难,每上前一步苏韵抚都会习惯性的往后退一步,到最终虽然是夺了回来,但他也是硬生生的被剪刀给划伤了一条口子。
失去剪刀的苏韵抚就那样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就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显然那把剪刀很明显的代表了她当时还清醒时的执念。
这一点还是在后来的调查中才得知的,原来把苏韵抚逼疯的人就是她的丈夫,而剪刀代表着的就是当时苏韵抚拿着那把剪刀反抗时刺伤了他的武器。
没过多久,苏韵抚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清醒了一段时间,两只手端着椅子坐在了窗边就那样晒着太阳,而那段时间,除去医生去看了几下,还有照顾她的护士外就没有其他外人了,紧接着就是后面的三天,苏韵抚就那样上吊自杀了。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就那样吊死在了夜间,发现的时候是在第二天早上,尸体早已冰冷僵硬,在那段时间里,得知了母亲死去的胡桐表现的特别的正常,最终叹了一口气,这气听的周玙感觉好像是解放了一样,但是也没有问出口到底是为何叹息。
墓碑前的一束小雏菊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花,这还是胡桐告诉他的,当时海江下着小雨,两个人穿着黑衣站在墓碑前,一个人撑伞一个人拿着一把花束,眼前的墓碑一眼望不到底,不知埋葬了多少人,但是最终的回归依然是一捧黄土。
或许那声叹息应该是解脱吧,叹的是对已经疯了那么长时间的苏韵抚,同时也叹整日都备受折磨的他本人。
苏韵抚的自杀也成为了整件事情的导火索,两个人也不在隐藏,这也就为后面胡廷文的死做下了最大嫌疑的证据。
他死的并不无辜。
周玙揉着发红的眼睛道:“胡凛让你来找我我大概是知道到底是怎么个回事了,同时他也是不想让司空成为像他那样的人,这点我倒是理解的。”
滕遇秋道:“你知道多少事情。”
周玙:“也不多,反正就是最近兴起一盘赌局,而赌的内容就是当年的那些灰色档案袋,而目的为何,怕是得从王欧那件事情说起了,若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傅辛慈,还有另一个人叫什么名字已经忘记了,但是现在道上的人都称呼他为送货员。”
“这些年你查的到底不少。”
不知是为何意,周玙笑了一下又道:“你们或许真的该和海江联手了,毕竟红珠子都已经联手了,你们要是还还各分两帮派,要是想要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海江遗弃地,在一片废墟之中,一个人站在废墟的顶端,下面站着刚到这里没多久的傅辛慈,看着顶端的人把玩儿着折叠刀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道:“傅辛慈这地方挺高的,刚好可以看到王欧住的地方,你上来不。”
傅辛慈摇了摇头说:“不了,你看就可以了。”
得到这样的答复,罗君丝毫不慌,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会拒绝一样,把折叠刀放回胸前的口袋里面,从上面走了下来,“我要是不叫人去找你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傅辛慈眼前一亮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抬头道:“沈淑的死是你做的。”
“我只是推介人,并不是主谋,”他两手一摊,一脸无辜样子,“这个事情应该去找马主任去说说,他是负责那个东西的,和我这个看戏人可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他傅恒江不是早就已经西去了,我又为何要做那么多无聊事情呢,你说是吧。”
确实,听他这么一说,罗晋确实不是那样的人,以他对罗晋的了解,罗晋从始至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回他们的家,儿现在海江确实没有人敢把手伸过来了这却是做到了。
罗晋拍了几下傅辛慈的肩膀说道:“傅辛慈,我允许你可以离开我的身边,毕竟,有一个人一直都隔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而你应该是知道那人到底是谁的,这点我不拦你,免得到时候下面的人说我无情无义,这我可就不乐意了。”
“留下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取下那只手就离开了这片废墟,拿回来了又如何,毁去的依然回不来,他知道,知道罗晋这样做无非就是给那些死去的人一个交代而已,还有什么所谓的推介人,不过就是靠着耍嘴皮子把马主任给忽悠了个团团转,踢着脚下的石子,一条船长的人,总不可能忘恩负义到把人给踢下船吧,更何况他现在只有罗晋一个人了,唯一的一个亲人了。
当年海江为了拿回遗弃地,一把火烧光了所以芦苇荡,连同在里面的人,一场打火烧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而沈淑的父亲也是当年的参与者,虽然人已经癌症死了,但是父债子女偿天经地义,着也不过是安抚自己的借口。
在家蹲的司空无聊的拨弄着手上的八音盒,一会儿看一下时间,一会儿又看一下,为什么还不回来啊,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等的他都快抓狂了。
一开始的躺着到后来的坐着,现在已经坐不下了,蹦蹦跳跳的在屋子里面乱晃悠,每一个地方都看了几下,这才注意到好像他自己就从来没有仔细的观察过家里面到底有那些东西,直到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这个房间里面是什么东西他也都忘记了。
以前都是回家到头睡,要不然就是睡在局里面一个星期回家三次都是极限的了,而现在还真的没有注意过。
门没锁打开门,入眼的就是一架黑色的钢琴,抚摸着琴身,上面没有灰尘,还有开着灯窗户,这房间被人打扫过的,若是他来打扫是绝对会记得还有这东西的存在的,那么唯一的人也就只有滕遇秋一个人了。
“我给你把这个房间打扫的那么干净,你有没有考虑一下给我发一天的工资啊司队,”靠在门框上的滕遇秋对他笑了一下,走上前摸了一下钢琴道,“好好的东西就那样被你给糟蹋了,真的是抱歉天物,这二大爷可是花了我不少时间去调音,算算也就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让我猜猜,那时候你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和护士姐姐聊天呢。”
从打扫到后来的调音,紧接着又是给这架老古董上漆翻新,再怎么说也得要个午饭钱不可。
“你什么时候会弹这东西了。”司空看着这架崭新的钢琴,对于滕遇秋会调音钢琴的事情他还真的是不知道。
“不信,不信就给你露一手,今天你可是得享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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