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没什么好看的。”进来的滕遇秋把东西收了起来道,“也不不过是店铺出问题老板卷铺盖跑路了,已经让江黎去查了。”
这说的倒是轻巧,那为什么还查了半月时间了,司空叹息一下道:“我还是陪你一起去看看吧。”
这后衣领最终还是给拎着走了。
十三店铺被炸了一个七零八落,两个人站在其中,外圈还是黄线警戒线,把这一家店铺圈在其中。
“我都说了没什么好看的,你好不相信。”
趁着说话的时间段,滕遇秋小步挪到了一个水泥块夹缝旁,小心翼翼的弯下腰做着系鞋带的动作,但是眼神依然没有离开站在不远处的司空身上。
今天本打算过来看看十三店铺里面有什么东西,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也跟过来了,重点是这件事情还不能被他给知道了。
两根手指把夹缝中放着的是用红色线条绑了不知道几圈的一卷白布,看着那一捆小东西滕遇秋忍不住嘴角不由得抽了几下,这tmd到底再搞些什么玩儿意儿,特别的庆幸还好他今天穿的是带鞋带的运动鞋。
趁着这段时间立刻把东西拾起藏到衣袖里面,这大热天的还穿两件衣服的他也算得上是勇敢的了。
“走吧,回去了。”站在最前面的司空率先开口“怕不是亏心事做多了,这才被炸了。”
“不/法分子那么多,被人记仇也是应该的,就像我哥那边,不就有一个缉毒警被挖了双眼吗,哈哈哈……”
“我觉得这事情不太好笑。”
滕遇秋很清晰的可以听到司空此刻花里面带着深沉的语气,同时也可以知道他现在的心情特别的不好。
到了外面两个人也没有说话,反倒是各走各边各回各家。
回家后的滕遇秋把夹在衣袖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看着手上的那一捆东西,拆开一看,这是一条白色的领带,不过这年头是还带白色领带,眉头一皱,拿过放在一旁的刀片一点点的把线给拆开,夹在领带之中的就是一条白色布条,上面写着几个几个字,二五那日当十二的钟声在夜间敲响,位于高塔的顶层会看到一个黑影出现,看着下方的普通人。
二五不难猜测是今天十二点,而高塔的话,那应该是巴尔铁塔,夜间十二点有人打算在二十五号和我见面位置京门市十二点。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啊,反正还早,整个人躺在椅背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那么多天没好好的睡要觉了,现在整个人都疲惫不堪。
那日夜间,两个人穿着风衣站在迎风处,风衣被风吹的发出一阵阵声响,熟悉的脸出现的眼前其中一人打开了话题,滕遇秋扶着额头顿感头疼道:“其实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和他搞在一起的,现在你们几个人该不会都是穿着同一条裤子的吧。”
那人咧嘴笑了一下才道:“利益相同,目的相同,哪怕是他们和我利益不愿意,但是和我要达到的目的一样自然而然的也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哦~那也就是说你们一群人打算把我拖下水了。”
“怎么害怕了?”那人反问着,“没事胆子大一点,我们脚下有穿鞋,再说了你在海江那边都杀了个人了难不成还害怕。”
“你们搞事情的时候就不能多查查些其他的有用的事情吗,何必要查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滕遇秋心里面早就已经知道那些事情在他们这里也不算的上是什么密码,但是还是不希望有一些人明面上说出来,因为他觉得很麻烦,就好比一个藏得好好的秘密就那么被人给暴露出来了,给人一种很难受,很想打人的冲动。
那人想了半晌道:“我以为这都是有用的东西,所以就留了下来,却没想到还真的又有啊。”他两手一拍,漏出八颗白牙,这看的滕遇秋又是想要打人的冲动。
“周玙身为海江队那边的队长怎么就没有一点队长该有的样子呢。”
周玙见他有一丝生气,满不在意的回了句:“你不也一样吗,身为队长不还一样是一个在逃杀人犯。”
“故意找打是吧!”
“不,其实是有意的,”周玙往前走了几步,“这次过来自然是有事情需要你帮忙,你也是知道我们有一些地区被姓罗的给炸了,所以现在不能明面上出来,而有一些事情则就需要你出面了。”
“你们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给你们压着,搞了一些假资料,你们的老巢还得被端几个。”
“哦哦哦,对对对,那么就谢谢你了”面对周玙这养没有丝毫诚意的道谢,也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这家伙又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
周玙点燃了一根烟,抽了几下接着道:“这些天根据傅辛慈那么传过来的消息我们大概得知了一些事情,所以还得要你这个可以走在光亮下的人帮帮忙,而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同时我们之间的利益也不一样。”
“不去,帮你们只不过是欠一个人情,现在人情还了同时局里面也不会有人参与这件案件也不会去查的,就当是外人喝醉殴打所引发出来的失火案。”
比他要高出一个头的周玙丝毫不犹豫的拉住了他的后衣领,“可是我可没说过我们之间利益相同啊,我们之前可是目的相同,就好比我们那几个和傅辛慈一样,他要杀的人和我们要杀的是同一个人,同时你不也是打算报当年的仇吗?还是说真的打算做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好人,可是据我了解你的心应该没有那么大,大到可以装下那么多人。”
插在风衣口袋里面的那一只手紧紧的捏着那一本之前司空给他的那个东西,眼眶顿感一热,确实有一点,不应该是很多地方都被周玙说中了,他确实不是一个心大到可以为所有人牺牲的人,早年间就知道了,但是还是违背了之前的意愿走了一条不该走的路。
滕遇秋挣脱开转身把握在手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撕了一个粉碎。
看的周玙是忍不住连连拍手:“你说说这做的不比以前的好,俗话说得好此仇不报非君子,哪怕这仇不是自己受的但是也必报。”
掐灭了手上的烟,他也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滕遇秋接过东西后,低垂着头道:“没想到在我认识的人当中最了解的我的人并不是和我相处了不知多少年的那个人,反而是我们这些仅仅就见了几面的人,现在……”
“现在也算得上是同流合污了吧,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为什么傅辛慈愿意帮你们。”
周玙顿下了脚步,想了一下,觉得也不算得上是什么其他的大事情也就说给他了。
原来这件事情还是得从王欧还活着的时候,说起关于王欧的死亡那时候的罗晋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去查,只是大致知道是傅恒江开车撞死了王欧,而不知为什么一个从未发生车祸的地方居然会死了人,而傅辛慈自然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但是却并没有要告诉罗晋原因,以为他也希望傅恒江能死。
而这也就造成了秘密被掩盖的事实,同时也是后来罗晋亲手杀了傅恒江,而现在的傅辛慈之所以帮他们的原因应该就是对不住内心深处的懊悔吧,王欧的死明明就是那几个小孩子的错,错在不该将坐在轮椅上的罗欧推到了路边的裂缝中让轮椅卡在了里面,而这时一辆正车就那样开了过来,轮椅也在那一刻被推出了裂缝,被大力退出去的王欧从轮椅上跌了下去,刚好被车轮压了过去。
孩子的逃跑,也就让傅恒江背了那么一口大锅,同时傅辛慈也因为王欧的一席话所改变,打算摆脱傅恒江对他的那些束缚,而解脱束缚不是他死就死那人亡,天时地利人和恰巧都在一个地方,傅恒江死了,也就造成了华七的出现。
若是真的要说什么的话,王欧没有去管傅辛慈的事情,同时傅辛慈不进那遗弃地的话,王欧不出遗弃地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傅辛慈依然是那个不会活在滋生希望自己父亲死的执念中,就不会打算反水罗晋了吧。
借他人的手搞死傅恒江,现在又为了傅恒江打算搞死罗晋,若是按照这样的走向,他猜测傅辛慈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别想了,傅辛慈现在身体是这么个鬼样子咋们都看得出来难不成他一个医生还看不出来,无非也是一个病入膏肓了的人了,明明有办法治,却不打算去治,能不拖那么严重吗。”周玙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就率先开口。
“心结在那里,治了也治不好还不如不治这才是重点,就你这大老爷们儿的懂些什么。”滕遇秋满脸的嫌弃,摆摆手就打算离开了,待在这里久了怕是会被吹凉。
这几天药可不好卖,更何况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到处去走。
宅家几天,反正那人腿脚也利索了也没他什么事情也就不打算去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去解决周玙给他的那个不做人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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