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电脑桌上焉啦吧唧的滕遇秋百般无聊的看着手机上的短视频,拉了不知道第一百多下后,总算是看到一个有意思的了,内容是京门渡月桥菜市场门口居然还有人群殴打架,其原因居然是因为找人问路后来遇到了一个偷老人钱包的小偷,紧接着就放下问路跑去抓小偷,在抓的途中掀翻了不知道多少个菜摊位。
这视频拍的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看的滕遇秋顿时觉得这应该是现场直播拍的,然后就立马发了出去,看看这点击率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高,看的正是津津有味的时候,就看到了里面一张熟人脸,那人捂着半张脸但是还是让他给认出来了。
一句短和谐破友谊字出口,拿着钥匙就跑了出去。
那人可不就是江黎那个傻B吗,这是老大不在身边就敢和老人硬碰硬比吃盐多了,人家可是比他多吃好几十年了,都吃到脖颈位置了还挺有胆子的。
一路驶向渡月桥,几年前和那些大少爷们去过一趟渡月桥酒吧拼酒后来还被开罚单的某位大人物对这里那可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就差打一个家字标记了。
进去菜市场里面就看到了坐在大树下的几个人,大步走上前就看到其中一个人的眼镜片都碎了一个裂口,忍不住的推了推好久都没戴的眼镜框,果然还是戴隐形眼镜的比较好,要不是因为戴的眼睛疼了他也不会戴眼镜框。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几个人抬头就看到了滕遇秋,几个人就像看救世主一样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而还在生气的司空那里注意那么多,反而是江黎被他凶的最多了,十句里面有一半都是再说他的。
“现在这个社会都没那么多小偷了,就算是偷了也是去买一个新手机重新办一张卡的事情,所以……”
司空也不管来人是谁转身就大声道:“所以,所以什么,还帮他们几个人说话我看你怕不是也皮痒了欠教训,就让他们几个人去打听一下……”
说到一半就转头的司空这下是半点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这犀利的眼神是谁也承受不了的,滕遇秋笑了一下说:“那么老大这是打算用什么东西治治我这皮痒病呢?”
“你才皮痒痒呢!”其中一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滕遇秋两市交叉问:“你们这是家里面没菜了,是过来买菜的还是做工的?”
“不是,”司空道,“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就知道了。”
到了后就看到一个人倒在草丛里面,掀起盖在头上的白布,就看到额头上不知道贴了个什么东西,现在滕遇秋知道为什么这人头上又是贴东西又是盖白布了,死成这个样子,能不能拿一个东西盖住吗,怕是打马赛克也挡不住。
“谁发现的。”
“一个小孩发现的,现在解依还在安抚,打算打听一下他到底是怎么发现是,时间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怕是要等。”
听到这话滕遇秋已经习以为常了,小孩子发现的,那指不定还把那贴在额头上的东西给掀开看了,不用猜也知道应该吓得不轻,也只能等了,只不过把事情交给解依真的可靠吗。
才想到这里,那边就吵了起来,两个人快步走了过去,两帮派其中还有不少不知该怎么办的人,其中吵的最凶的还是一个年纪没多大的女性,另一个被说的都无法开口的人自然就是教勤本人了,这下好了那人绝对是孩子的家长。
“老大,你们就没有一天放假安稳过一回吗。”面对这样的问题司空也表示很无奈,毕竟这事情他也无能为力。
最终还是滕遇秋面让那人把孩子给带走了,平息了这一场没多大的纷争。
几个人在屋子里面来回走着,只有滕遇秋一个人平静的坐在位置上,思考着那黄色的纸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张纸上面什么也没有写,根据他的猜测那一张纸应该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彩纸,同时那一张纸为什么还那么得新上面几乎什么都没有,这一点就很奇怪了。
抖着脚看着手上的平板,里面全都是一些死者的照片,看来看去也没什么,就问道:“解依你之前问的那些话,那孩子有回答吗。”
解依摇了摇头说:“没有就一个劲儿的哭,喊着要妈妈就没有了。”
“好知道了。”
滕遇秋把玩儿着签字笔又问:“司队你们的那群人往渡月桥那边跑就是为了抓小偷?”
被他这一问,司空这才想起来,滕遇秋根本就不知道就给他解释道:“其实不是这样的,一开始的地方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围观群众里面有人喊了一句抓小偷,那几个二傻子就跑过去抓小偷了,在我不在的期间还掀翻了不知道多少菜摊子,不过他们说确实是见到了一个头戴兜帽的可疑人,而被偷的还是一个老人家。”
“老人家的声音应该没有那么大,怕是别人喊的。”滕遇秋解释着,“去渡月桥小区里面找找吧,死者应该是渡月附近的人,如果是其他区的人,为了杀一个人把人从其他地方骗到这里应该要花很长一段时间。”
拿着文件夹对着自己扇风闭眼想着,脸上盖着彩纸,那为什么又是脸上盖纸呢,这种小孩子干的事情严格来说应该……是不会干的,滕遇秋扇风的动作一顿,发现尸体的是一个小孩子,那么若是说这彩纸是孩子盖在他的脸上的会这么就说的通这张纸的来历了,可是还有一点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他要盖。
“解依问你一个事情。”滕遇秋扭头看着她问,“发现尸体的时候你们问过是不是他本人发现的,同时还有就是那孩子身旁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人了吗。”
解依一听挠着头道:“那孩子就一个劲儿的哭,至于你问的这些问题一个洞没有问出来。”
“一个都没有?”
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一个都没有问出来,还有就是突然冒出来的那一个女人,对着我们就是大喊,一点也不配合。”
滕遇秋也明白解依的头疼,干这个就和当心里医生一样,最不想遇到的就是过于配合和不配合的人了。
“解依去调监控,有时候监控可比人说话来的实在多了。
还好是白天监控调出来看得特别的清晰,屏幕里面有一个小孩子从一堆矮树丛里面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张纸,随后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走了进去,出来后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出来的时候还特意往四周张望了几下。
随后没多久又走进去一个孩子,衣服穿着和前面那一个孩子不一样,应该是换了一身衣服,后来一个男人飞奔过去,过去后没多久就回来了,同时还往四周看了不下几眼,最终急的跺了几下脚又跑了,紧接着就是五六个人跑了过去,再过了不久人群就围观在了这个地方。
“谁留在现场,”滕遇秋敲着桌子说。
“江黎在现场。”
“那让他在里面找找可找得到什么东西不,找到了就拍一张照片,尤其是那一种可以装东西的,就好比钱包之类的。”滕遇秋对着自己身旁的人交代着,“至于咱们这些人就不去现场了,走抓小偷去,不抓的话有一些东西是理不清的。”
几个人找到了从一开始被叫抓小偷的地方,根据外人的话可以知道大致路线是这样走的,其中还经过了一条小巷。
不过还真的是有一些生气,几个人还跑不赢一个贼,真的是太丢脸了,同时看向司空的眼神也显得不对。
察觉到滕遇秋看他的眼神,自然是知道他心里面想得是什么当下就道:“别用那一种眼神看我,我是跑的赢的!”
转身不再去看他,按照他们说的路线一直走到了案发现场,路过案发现场后还是直行,但是后面的就调不出监控了,因为前方已经出了监控区域,唯一调不出的地方有三个,其中一个是老社区,没记错的话当时是要安装监控器的,可后来社区里面的人不希望安监控器,所以也就没有安,一路下去已经是一条三辆电动车并排的老旧水泥小路了。
沉思了半晌后,司空几个人也赶来了这个地方,就见滕遇秋站在原地,他走上前说:“这地方没什么好看的,一个老旧社区,社区后面就是一个已经倒闭荒败的宠物店,接着就是隔离七百米的屠宰场了。
当屠宰场三个字出来后,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手一敲,道:“走去屠宰场,就在里面。”
几个人到了屠宰场里面,就看到一个打扫卫生的大爷,几个人问了后确实在里面问到了一个年纪较轻的男性,年岁二十多,家住什么地方不清楚,只知道他经常去的地方就是那已经荒败了的宠物店了。
几个人又回了宠物店,里面的杂草已经枯死,走在倒数第二的教勤感觉越是往里面走,就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忍不住小声道:“老大我觉得这里面凉飕飕的。”
司空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荒败那么多年了怎么就不凉飕飕的了,更何况这地上的土都还是软的呢。”
“土是软的那就更加奇怪了,”走在前面的滕遇秋直接说,“这草是苦死的这地面是软的那就证明土是湿,再说了解依你看到亦或者是听到什么地方滴水了吗。”
“没有。”她摇了摇头。
“那就对了,这地方应该是有人洒过水,至于是为什么那还是得去问问住在这里的人了。”说完就看到一面墙后走出来一个人,那人一头杂乱无章的头发,和那一身没换染血的衣服,看的解依忍不住叫了一声。
“鬼啊!”
“叫什么叫!”司空反手就是一个暴栗。
“乖女儿,你这样叫是会把你爸爸叫走的。”滕遇秋摸着她的脑袋,一副苦口婆心的小声说,“你看看你爹那副样子是你能惹的吗,小声一点,平时抓了那么多人都不见你吓着,要是就这样被吓着了,你爹怕是要把你送到法医那边,让秦法医带你一个两星期了。”
法医两个字一出口,哪里还容她开口,当下就点了点头,之前就知道这出差回来的秦法医回来了,局里面那一个人不知道他喜欢捉弄人的,尤其是把可食用东西和不可食用东西放在一块后给人吃,就没几个人没遭他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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