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文翊:“我觉得,他应该在你另一个地方补上一刀那才叫完美。”
指着他的脑袋,示意刀这个地方。
“不了,我本人已经很完美了,所以不必再多此一举。”
要是有一把扇子在手,他怕是会把头发往后一撩,扇子一扇,典型的一副装/逼样。
果然这不知脸皮有多厚为何物的话也就只有他才说的出口了。
“你姘/头下手还是太轻了,就应该把你这张嘴给堵上。”书文翊端起一杯就一饮而尽,随即接着说道,“你这次过来可是有有什么事情,胡小子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滕遇秋把衣服从新穿好,习惯性的推了推快要滑下去的眼镜框,道:“他呀,被我扫地出门了。”
“为什么?”
“因为那小妖精和胡凛认识。”
好,这下他到底是知道了,这典型的就是殃及鱼池,看他受到老婆跟人跑了,还是和好友认识的人跑了的双重打击下,本打算安慰他两句,却看到他还在开扇玩儿,一副扑克牌被他玩儿的行云流水,顿觉得这人现在不值得可怜,也不值得同情。
别人失恋都是抱着酒瓶吹,吹也得吹几两二锅头或者老村长,再不济就是抱着好友痛哭流涕,他还玩儿的乐不思蜀,这失没失恋的样子,怎么给他一副跑了劳/资从新找新欢的感觉呢,穿衣竟比拖鞋快。
在他叹息不知道多少次的时候,滕遇秋直接两张照片摔在了他的面前,开启了百分之百绝对审讯,对着他抬了抬下巴道:“给我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家住何方,内人是谁,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不知道的就别瞎编,不重要的全给我自寻过滤干净。”
还自行过滤干净,这是帮他当成过滤器使用了。
放下刚拿起还没喝一口的酒,看在这家伙帮了他忙的情况下最终还是忍了,看第一眼的时候没认出来,在看第二眼的时候想起来了一些事情,皱眉放下手上的两张照片道:“这两个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王亮和程则明吧,这两个人怎么了吗。”
“没什么,”滕遇秋两双毫不犹豫的两双手往外一摊道,“不过现在已经成为两条被烤的外焦里嫩的烤鱼了。”
“啊,什么烤鱼?我记得他们两个人中有一个不喜欢吃鱼吧。”
滕遇秋直接鄙视了他一眼:“之前桐虔山庄着火,那烟浓的都可以看见你太奶对着你招手呢,他们两个跟着一块儿烧死了,之前崔扬发消息给我说烤的外焦里嫩的,让我带点孜然烧烤料回去,这不打算请你去吃吗。”
听到这话,书文翊直接一个手抖,照片就那样从手上落了下去,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这是被他太奶给吓着了,见要掉在酒杯里面去了,滕遇秋反应极快的把照片夹在手指间,让这两张照片逃过一劫。
他拿着抖了两下接着说:“我这不是记性差吗,所以特意过来问问你。”
“不是你老婆跑了,你现在做什么呢,还帮你老婆顶替位置呢,等等,你该不会真的是来扫/黄的吧,大哥我就喝了几杯,打了几局牌,还都输了,输的也不多顶多就是上去跳两下也不至于吧。”说到这里,他都快给滕遇秋给跪下来了了。
书文翊现在才想起来,眼前这位以前干的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工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回去当老板了,但是也避免不了复职或者重操旧业。
“我就过来问问,不扫,就连地也不扫,你看看我来了那么久有人进来吗,而且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贱/内跑了,我还得帮他工作,你看看我一生工伤,也不知道宋老头报销不。”说完还拿过一个未开封的酒瓶,用开瓶器拔掉瓶塞,要不是见他还有理智在,书文翊觉得这家伙怕是会直接把桌角当成开瓶器用,又拿过一个倒扣没有用的两个酒杯,给他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酒,放在杯垫上推了过去,可不比那些服务员差到哪里去。
“你看看我都这么客气了,这要是换到白黎身上,你怕是连杯子都碰不到,人家绝对给你一个纯银手镯一对。”说着就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接着,说得他口都干了。
见滕遇秋这样,书文翊那七上八下的心也逐渐放松下来,也端起来小口小口的抿起来,活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样。
抿了几口或许是真的可怜他,书文翊也埋头曾思了半晌才道:“之前的说的桐虔山庄着火我倒是有一点印象,这桐虔山庄的老板好像就是他王亮,不过这人身上可不太干净,和一个平民百姓有一点恩怨,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
“你说完我听着。”
位于京门外的环山公路上,司空看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傅辛慈道:“你认识刚刚的那个老头?”
在副驾驶座上休息的傅辛慈睁开了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把一身的疲惫感给揉走。
在桐虔山庄着火前,王亮带着几个人把东西全都卖给了一个收破烂的老头,从那里换来了几百块钱。
然而就在老头蹬着老旧掉漆的旧三轮车走后没多久,他们几个人就开车去了废品站,把在桐虔山庄内卖掉的柜子等大型物件全都给翻了出来,从里面取出来一堆红色熟料袋包裹着的东西。
因为包裹的太严实了,就连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预约可以猜测是一个箱子,而那老头就是之前收破烂的,现在离开了,司空见车上没什么人,就打算开口问一下。
傅辛慈没打算瞒着他,索性就全都告诉他了,就当打发打发时间,免得这一路上走的无聊。
而在酒吧里面书文翊也给滕遇秋说了一些关于王亮的事情。
他端起滕遇秋倒的酒喝口全都喝完了,当是给自己壮壮胆,喝完就道:“王亮这个人在我们这些圈子里面人人都看不上,第一就是品味差,第二就是人不好看,你都知道我们都是些看脸的,这长得歪瓜裂枣的咱们都瞧不上眼,所以也正是因为这样,圈子里面都有很多人都跑去整整容,其中就有王亮,他嘛算得上是运气非常不好,跟着他跑医院里面整容的有三个,其余两个都整好了,而他就失败了,整张脸比以前还要丑了不知道多少倍,而这事情你也知道的也不能怪人家整容医生,他心里面不舒服非得让人家医生把这口锅给背了,还硬是要个几十万赔他钱,这还是最少的。”
说到这里,两只手就忍不住摩擦了两下,手心手背都是汗,知道他心里面紧张,滕遇秋也配合的放低了自己的气压,把翘起来的二郎腿一收,生怕把书文翊给吓出来个结巴,到时候还得怪他不和他来往了,在他心里面觉得还是有一些玩儿的来的比较好,因为这样他才觉得才活的有声有色。
见他还是一副听八卦的样子,书文翊也逐渐的彻底放松下来道:“反正就把自己的方脸给切了,然后又把鼻子给整了结果没弄好,这家伙就去找他算账,你也知道的,这社/会哪里还是什么富什么强什么主什么和的社/会,这年头都是发红纸最大,他才说了算了,人家上头也有人撑腰,嘴上说重一点,在弄点添加剂进去这事也就成了,在事情弄好后我们才知道那医生家里面穷,一个老人和一个妹妹,两个都有病,那钱是省吃俭用节约出来的,本打算拿去给妹妹看病,结果在后面几个月里面没医药费付,就被医院撵回去了,没多久就死了,那老头也是一个可怜人,有脑血栓没钱人家医院不给药,听说那老头以前他都是吃斋念佛的,就希望自己孙女可以过的好一点,谁知道遇上这个倒霉事情了。”
说着还啧啧两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怜他们还是惋惜他们:“要我说,这求神拜佛的有个鬼用,拜了个半辈子什么都没出来,你瞧瞧有用的话那丫头也不会死在家里面,到后来被发现的时候人都已经僵硬了,那老头就守在床边哭,他儿子回来了打算去报警,这事情也有什么用啊,人家是自然死亡,这事情要是想要个解决的办法,那还得去找他十殿阎罗,只是没想到在哪事情过后,那医生就死在了外边,听警察说是被醉酒的混混打死在了小巷街里面,发现他的还是一个收垃圾的环卫工人。”
滕遇秋道:“你们没去拦着他。”
知道他说的是王亮,书文翊道:“我们哪里知道,这还是他王亮自己醉酒的时候说的,更何况我们也都拦不住啊,他一个练家子我们几个合起伙也打不赢他,那些时间他还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一段时间,我们都还在讨论他是不是自卑了,却没想到过了那段时间他又趾高气扬的回来了,一回来就请我们吃饭。”
越听滕遇秋眉头翘的越高,他有一个猜测,但那只是一个猜测,听了那么长时间他也回忆起来了一件事情,几年前确实有一个人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就是邀请他去吃饭的,但是那时候他并没有去,现在想想那人或许就是王亮也说不定,但这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查一个死人可比差一个活人难多了。
死人不会说话,可活人会,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也可以判断的出来,若是不会说话了,那基本上就没有要问下去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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