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要是下一次许默在让他带东西他绝对二话不说的给拒绝干净。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灵感,还是她自己想的,好好的一个粥非要在里面加葱姜蒜白糖和盐味精在里面。
一直在看向他这边的解依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也走到了白黎另一侧站着道:“你们两个至于吗?”
滕遇秋往外边挪了挪,比了一个您请的动作。
解依见此也和滕遇秋一样,从抽屉里面取出一把一次性汤勺,从保温桶里面舀了一勺出来,看卖相也不错啊,还不等他去阻拦就一勺含在嘴里面,没一会儿就和白黎一样脑门直接磕倒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撞击力怕是可以直接开核桃了。
之前他还说别给他干掉一个,没想到最后是给他干掉了两个。
拿出手机淡定从容的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滕默一,没一会儿手机就响了一声。
点开一看,回消息的就是滕默一,他道:“这才大清早的你身边的两个人就泛期春困了。”
“没什么,就吃了小姑做的早餐。”
信息回复沉默了一两分钟,最后发出清脆的铃声,就见滕默一回复他说:“哦,让他们试试毒也可以,只是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她手艺还是一成不变,亏我还相信了一把。”
他现在到底是知道了,感情她的自信是滕默一给的啊。
白马湖的周围建立的是一栋栋别墅,每一栋别墅都围绕着白马湖,湖中间风别种着荷花和睡莲,以呈现阶梯田的方式展现在游客眼中,也因为这独特的美景,吸引了许多的外人进入观赏。
秋天的时候里面种植的枫树红了叶,一片片火红色让来往人都足足停留,冬天腊梅花开,一阵阵扑面而来的芬芳又留下一群人在雪地中观赏。
早上起来的许默不知道是发了什么风,本打算开车去接滕遇秋的班的,没想到居然恍恍惚惚的跑来了白马湖,开车行驶在路上,一只手搭载挡车窗上,眼睛时不时的往四周撇,嘴里面还不停的嘀嘀咕咕:“这破地方都那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以风景会变差,没想到风景还是那么优美,甚至比当年的还要好不下十分。
话语刚落下,就看到十几个花匠拿着小铲子在种花,她特意放缓了速度,一只脚松开了油门脚轻轻的放在离合器上,看着那十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种植着栀子花,他们种下的每一束花都开的茂盛。
还没走进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这花种的还真的是时候,若是没记错的话,老爷子也喜欢栀子花的香。
她把车停到花匠种花旁,探出一个脑袋,取下戴在脸上的墨镜道:“老人家可否给一朵花,家里面老人喜欢。”
其中一个老人听到了许默的声音,从忙碌中起身笑看着许默道:“可以啊。”
说完就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张纸巾,包裹在手上从,其中的一个枝丫上栽下一朵刚盛开没多久的花,走上前站在车窗旁,用一双沾满了泥土的手,把包裹在纸巾中的花递给了许默。
许默伸出双手把花碰到手掌心里面道了一句谢谢,又打开了后车厢,从驾驶位上走了下来,绕道到车位,把放在后车厢里面的苏打水取了出来,放到地上说:“都来喝一瓶水吧,这都是我小侄子买的,本打算给家里面的老人送过去,现在想起来他喜欢喝茶,拿给他他八成也不要。”
那送花的老人本打算拒绝的,当话还没说出口就又听到许默道:“这就当是送花给我的谢礼好了,多谢了。”
许默上了车,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另一个老人又走了过来,把一盆开的灿烂的栀子花递进了副驾驶的窗口道:“那这盆花就当是我们给你的谢礼了。”
看着眼前的花,许默伸手把花接了过来,放到了副驾驶座的下方,又说了一声谢谢就离开了。
她回来的时候是坐的飞机,根本就没有车,这车还是她从滕遇秋的车库里面挑的,车子后备箱里面的苏打水也是滕遇秋放进去的,说是让她想办法解决一下午,这两箱苏打水她一开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打算拿到公司里面发给员工,又打算过来看看去老爷子,来的时候又忘记买礼物了。
瞧着那些花匠们累的满头大汗,这下有办法处理这些水了,送水给人情,回馈一盆花,也不亏,同时也有礼物给老爷子送,免得不至于被扫地出门。
白马湖第十二栋别墅下,看着那和记忆里从未改变过的建筑,许默不由得咂舌,不用想也知道,这屋主怕是一年都得维修一下自己的房子,房子外种着许多的绿植,其中就数茉莉花最多。
人还没进去里面,就听到了浇花的声音,推开铁闸门,果然一个杵着拐杖戴着老花镜的五十旬老人正拿着水壶浇着花,满脸带着笑容,看他这幅笑脸盈盈的样子,许默就想到了自己几年前来的时候,一见到他来,原本就笑着的脸立马就阴云密布起来,进去不会真的有事情吧。
想着想着就开始打起退堂鼓来,就怕他翻脸,毕竟熟话说得好,唯有家中老人与贱内最不得招惹,这句话从来就没有说错过。
里面的老头浇花的手一停,把手上的浇水壶放到了架子上,声音沙哑不失不失威严的对着一个方向道:“躲躲藏藏的打算干什么呢,再不出来我可就打报警电话了。”
完了被发现了,许默笑着从后面走了出来,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着,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起来道:“那个……爸我给你送花来了。”
许昌路斜了她一眼,看着她捧在手上的栀子花冷冷的道:“花留下,人可以走了。”
站在原地的许默愣了半晌,随即啊了一声后道:“爸不至于这样吧。”
“就这样。”
她眼珠子转了几圈,立刻连声道:“小遇让我过来看看你的,他说他不放心您一个人在家。”
“哦,不是拿他当留下来的借口。”
许默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道:“绝对不是,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听他这么一说,许昌路脸上的严肃立刻一收,笑着走上前把她手上的花接了过来,顺带着还把拐杖给扔到了地上,完全一副腿脚利索的样子:“待会儿回去就给他发红包,你也进来吧,其他的房间可以进,但是厨房你要是敢进去,别怪我打狗棒下不留情。”
看了一眼被扔到地上的拐杖,想着是他棍子捡的快还是她跑的快一点。
在花团锦簇中找来了一个花盆,把许默带过来的栀子花移植到了花盆里,顺便浇水施肥,看他那忙忙碌碌的样子,许默再一次确定自己根本就不是亲生的,自己到这里那么长时间连一口水都没喝上,他反倒是把一盆花看得比命还重要,顿觉心里面特难受,顿觉她或许就不应该打扰这一人一花独处。
许昌路拿着一张湿纸巾仔细的擦着叶子上的细灰和泥土道:“你来这里应该不仅仅是为了看我这个老东西一眼吧。”
被戳穿了心思,许默挠着后脑勺笑了两下道:“那个,你也应该猜到了吧。”
许昌路擦叶子的手没有停下,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从他的语气里面可以听出,他其实并没有生气:“一个两个的都跑去当什么大善人大好人,就不怕回来的时候缺胳膊少腿。”
知道他话中有话,许默也只是闭着嘴,不上去插一句,知道自己嘴笨,怕说出口的话把这老人给气着了,只是小声的“嗯”了一声,继续沉默着。
“之前公司忙的时候倩夕给我打了电话的,你这才过来她又打了电话过来,为的就是公章的事情吧。”他放下手上的湿纸巾,拾起扔到地上的拐杖,杵在地上小步小步的走到院子内放着的桌椅旁,把拐杖放到矮桌旁立着,自己则坐下,对着许默招招手,让她过去,别傻站着,要是让外人看着,还不得说他这个老东西凶的很,来了人也不让坐。
他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壶给许默倒了一杯茶水推过去,继续道:“在此之前默一也同我说过,他和小遇怕是会很忙,指不定就管理不了了,就把公章送了回来,之后会想办法,我一猜就知道那办法绝对不靠谱。”
许默刚端起的茶水在手上晃了一下,现在想想他说的确实没毛病,毕竟自己之所以在国外好像就是为了逃避这件事情,打算自由一段时间,也因为这件事情,许昌路气的很,就差把人拖回来好好的来一顿物理性教育了。
许默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那老爷子你就当我改邪归正了呗。”
一听她这是改邪归正,他那里相信,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你要是改邪归正了,这天怕是得下红雨,我看你根本就是没地方住了,这才迫不得已的吧,平时按照你的尿性,早就对着别人拍拍屁股大喊着劳资不同意,怎么可能会乖乖的任人摆布到现在。”
见被拆穿了,许默也不摆出那一副快要笑得僵硬的脸了,直接就垮了下来道:“老爹小遇卖我你也不帮帮忙。”
许昌路把刚端起来的茶杯放回了原位,随即就拍手叫好:“好,卖的好,就应该这样,改天我就请老友们一起喝一杯好好的庆祝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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