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破茧19

这根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大,而滕遇秋之所以是这个表情并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而是一直在思考问题。

他这人思考问题就会是这个样子,一脸的严肃,每次一皱眉,看起来就更加的严谨了,久而久之这也就成了他的一个习惯,怎么样也改不掉。

许默见他这样,都忍不住劝道,说什么:“唉,你瞧瞧你自己,年纪轻轻的就喜欢皱眉,每一次露出这个表情,看着像是有人欠你二五八万似的,再不然就是被狗干了,至于吗,听我时间长了,抬头纹绝对只多不少。”

耳边吵的不耐烦了,他直接反手拎着她的后衣领继续往前走,边走还边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之前放火烧山庄的那件事,我之前让白黎派些人过去查查,后来在那收废品的老头子家里找到了一台洗衣机,那东西就被藏到滚筒洗衣机内壁的夹缝中贴着,用了防水袋装着,保存的也很好。”

余勤使劲儿的挣扎几下,挣脱了滕遇秋的束缚,理了理翻卷起来的衣领道:“我猜猜,应该是一封未拆封的信对吧。”

一听这话,滕遇秋只是顿了顿,接着继续往前走:“你是怎么知道的。”

“笨,你们走后,宋老头发了消息过来,我当然就知道了。”摇了摇拿在手上的手机,是想也是。

“那你也该告诉我蝴蝶的事情了吧。”

两个人一同上了车,余勤坐在副驾驶座上,滕遇秋坐在后座,身边坐了解依,白黎则去开车。

拉开公文包的拉链,从里面取出几张照片递过去:“前些日子在城外的山顶村发生了一起打架斗殴事件,当地的小派出所就让人去解决一下,人家警察一去在一问才知道是隔壁山后面的一户人家丢了一只鹅,听说是对面村的一户人家给偷了,人家不承认,就骂起来了,这骂着骂着就打一一块儿去了,随即又打着打着给人家一佛山无影脚给踹沟里面去了。”

“哦,”滕遇秋继续看着手上的照片,淡淡的回应了一下,随即就开了一句玩笑,“难不成还拿大哥大把人家砸出脑震荡了,然后就把你们给惊动了。”

听到这话,白黎险些脚踩一个急刹,把后面的几个人给甩出去,他现在可还记得许默的事情呢,这玩笑可真的太冷了。

余勤摇摇头:“不是,就她们两个人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其中一个应该是脚没踩稳,直接就掉水沟里面把脑袋给磕着了,随后就把人家给赖上了,闹着闹着就闹到我们这里来了。”

“呵,那你还说什么佛山无影脚,结果居然是脚滑了,”滕遇秋直接不屑一声。

余勤摸着自己的鼻子,完全不觉得尴尬,毕竟熟话说得好,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那么尴尬的就不是她:“这叫夸张,修辞手法没听说过吗。”

“……”

“感情这从头到尾的就是一只鹅惹的祸。”解依表示深感佩服,“一只鹅而已大不了赔人家一只不行吗,至于用得着这样吗。”

余勤扣着自己的指甲盖,一开始她也是这么想的,也打算就这样解决,该赔的赔,该道歉的道歉,该洗澡的就回去洗澡,可谁知道那两个人就一头倔犟的驴,十头牛都拉不回头。

这事情最后还是强制性实施的,不然到现在都解决不了,也在把人送回去的时候她才知道那个所谓的隔壁山头有一个村,那村名字叫蝴蝶村。

“蝴蝶村?”滕遇秋抬起头,看了一眼余勤,皱了皱眉,把手上的一张照片举起来,指着上面拍下的告示牌,“就是这个名字。”

那照片上的告示牌赫然写着的就是蝴蝶村三个字,虽然字迹已经模糊,但还是可以应约看得出来写的到底是什么。

她点点头道:“没错,这是小柳去的时候拍的照片。”

滕遇秋摩挲着手上的照片,歪过头靠在车窗上淡淡的道:“那就没错了,蝴蝶就是这个地方了。”

余勤坐直了身体,偏过脑袋问:“猜的?”

摇摇头:“不是。”

“那是怎样知道的。”

把照片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给她解释着:“大哥这些年一直在查红珠子,可你现在认为红珠子又是一个什么东西。”

她转着眼珠子想了半晌:“以你哥的能力其实并不差,而这东西还让他找了那么多年,却没想到居然被你这个半途而废的半吊子给找到了,也就在说明不是我们实力不如别人,而是我们所有人都被耍了。”

他点点头,表示没错:“就是如此,事先说明我们实力还真的不怎么样。”

靠,长他人志气灭队友威风,老板这一闷棍敲的几个人都懵了半晌。

起初一开始他们都是这么认为的,那个东西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却都没想到,红珠子并不是什么所谓的毒/品,反而是一颗不知道治什么病的药,也因为这一点,才导致了滕默一一点线索也没找到。

而这点线索还是傅辛慈他们带过来的,之所以给他们提示,或许是觉得他们已经蠢的无可救药了吧。

所以有了之前的先见之明在,那么现在的蝴蝶村或许就是他们之前遇到的蝴蝶也说不定。

滕遇秋敲打着自己的膝盖道:“等见过夏爷爷后,我们就去一趟蝴蝶村,我想我们要找的人应该就在那个地方了。”

蝴蝶村内一座吊脚楼内,罗晋看着眼前被打开的箱子,抄起放在里面的东西,直接就全给砸到了站在屋里面的傅辛慈身上。

那一张张退了色的纸扔在身上一点也不疼,傅辛慈只是捂了捂嘴,着就拾起地上的一张纸,淡淡的扫了一眼,声音小声的道:“怎么不满意,我可是按照你说的话,去桐虔山庄里面把这东西给带回来了,可有哪里不对的吗。”

看了后才知道为什么这人那么生气了,这一堆纸张,全都是病历。

他费尽心思的让人去京门找东西,还把桐虔山庄给烧了来争取逃跑的时间,让滕遇秋误以为是失火,没想到拿回来的都是些没有用的病历。

傅辛慈掸了掸纸张上面的灰:“这些病历看字迹应该是王姨写的,你不满意这东西,那你到底打算要找什么东西。”

说完这句话后,他又重新把嘴闭上,眉头都快凝成一团了。

“你懂个屁。”

傅辛慈把东西搁回桌子上接着继续说下去:“我们烧山庄的时候,王亮想起来自己没有带钱,就冲进去了,后被烧死了。”

“啧,”他一听,眉头一皱,“一个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

“你不担心吗,我可是记得滕遇秋和余老将军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就不怕他们找到这里来。”傅辛慈一脸无所谓的看着窗外飞过的麻雀。

见他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罗晋也学着他的样子道:“没什么好担心的,他们要来也得找得到上来的路不。”

说完就甩手离开了,完全没去看身后人到底是什么表情。

位于独栋别墅门口,滕遇秋一个人背靠墙壁,嘴上还叼着一根点燃了的烟,余勤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打趣道:“怎么,你这是紧张了。”

滕遇秋摇摇头表示不是:“只是想起来夏爷爷的打狗棍了,他……臂力怎么样。”

听到这三个字,就见余勤浑身上下抖了两下,就好像是摁下什么奇迹开关一样,她直接就条件反射的往后一跳:“卧槽,我都忘记这件事情了,你没事干什么要提啊!”

只见她两只手搭在自己的头顶,她已经很久没回这里了,算上时间也有个几年了,每一次回来都是匆匆忙忙来,匆匆忙忙去的,家里面这位臂力怕是比当年更胜一筹吧。

想到这里,她也和滕遇秋一样,背靠墙壁陷入了沉思,打算做一个心里建设,免得到时候进去了心理承受能力有限。

而这样子他们两个人保持了三分钟,就在余勤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被滕遇秋给拎着往前走,边走边说:“兜里面最后两根烟没了是时候进去了。”

“等等等等,哥哥哥,其他人都还在外面我们也不用那么急吧,大不了让他们出去逛逛街,吃一下边城特产也行啊,我心里建设都还没建设好呢。”说实话,余勤心里面是一万个拒绝,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对这个有着血缘关系的爷爷内心深处是一阵抵触,就好像有着深沉的血脉压制一样,怕啊。

“那么多年了,你还怕他啊。”

余勤使劲儿的把人拽住就是不让他进去:“你要是进去了,开门绝对可以看到他放架子上的戒尺,那戒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保养的,到现在都还有一层精粹的油光,我到现在都怀疑他该不会拿着桐油保养。”

滕遇秋拍了拍她的肩膀:“自信一点,把怀疑两个字去掉,我猜测,他百分百就拿着那东西在门口堵你呢。”

“那算了,我还是在周围转转,要是情况不对,我好翻墙逃跑。”

语毕,她还真的在四周逛了起来,很多年过去了,这里的景色也早就已经变了,以前的竹林全都砍了,改种桂花树了,唯一没有改变自己还是那一园的丁香花。

滕遇秋把扔到地上的烟蒂拾起,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餐巾纸,把烟蒂包裹好,重新揣回了口袋里面。

谁能想到,他穿着一身的正装,没想到那衣服口袋里面还有一包烟蒂在口袋里面兜着,这要是被许默知道了,怕是都得仰天长啸他暴遣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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