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给两个人说了一下当年,滕淑嬛就在这里的话。
蝴蝶村里面以前居住的都是些普通的人,只不过是在王欧事件后,有一部分人就躲在了蝴蝶村里面。
毕竟熟话说得好,大隐于市小隐隐于山,而他们这一隐就是那么多年,而王欧之所以那么做的原因很简单。
她那一生的出发点就是制作麻药,可后来却因为遗弃之地里面的人给撼动了,他们都是些活不长的人,可王欧就是想要把他们留在人间的时间拉长。
却没想到,她做到最后也没能完成,最终却被罗晋拿走做了违背她原本意志的事情。
滕遇秋把之前找到的那个信封从口袋里面取出,放到了桌子上道:“这是从京门的一个收破烂的老人那边找到的,夏爷爷你应该认识那人吧。”
余夏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不,我并不知道,也不认识,不过我猜测那人应该和傅辛慈认识,这里面的东西你们拆开看看吧,我猜测这封信应该是给傅辛慈的,而不是罗晋。”
滕遇秋看了一眼后,按照他的话,把包裹的防水袋扯开,取出里面的信封,取出来后就看到信已经被拆开了,他倒出里面的东西,里面就两张已经泛黄了的纸,打开其中一张,上面就简单的写了一小段话:辛慈,照顾好罗晋,告诉他们我食言了,对不起。
而另外一张上面则是一张药物分析报告单,从成分上可以确定,这药是麻药。
他把东西递给了余勤,余勤看完之后,脸色特别的不好:“所以也就是说,傅辛慈从一开始就知道红珠子其实就是麻药了。”
滕遇秋点点头没有答话。
余勤把东西放回去:“那为什么傅辛慈不直接去给罗晋说王欧留下来的就是麻药呢。”
余夏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嗓子道:“因为王欧并不是普普通通的死亡。”
听到这话,余勤和滕遇秋两个人一同看向了余夏,一副好家伙还藏货。
余夏直接就黑了脸道:“爷爷,你这p放的还真的是慢,夹着不难受吗。”
他瞪了一眼,道:“看你这副模样,我觉得自己夹着也没那么难受。”
滕遇秋没去管他们两个人直接就问:“那是怎么死的。”
余夏用那一双浑浊又布满沧桑的眼睛看着窗外道:“她的死是淑嬛发现的,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就那样被绑在了椅子上,看现场情况可以知道是水滴之刑,使精神收到强烈打击没了的。”
在滕遇秋听到王欧的死法后,他瞬间就回响起了他小时候那一起绑架案,那时候他在玩躲猫猫,不知道为什么就给走散了,随后就是被人给绑了,紧接着就被人给救了,而救他的人就是司空。
也是自那之后他司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也是最近这几个月他才知道原来司空被抓了回去,受了那样的罪。
“那小子精神到底是挺顽强的,同时也得多亏了你及时赶到,不然他怕是也已经去阎王殿下报道数数了。”说到这里,余夏还不忘补充了一声,“放心吧,已经过去了,不要把这件小事和那件事一样,成为自己肩膀上的一千万斤,那样会过的很艰难的。”
关于这件事情,其实余夏他也知道个大概,而做这件事情的八成也和罗晋脱不开关系,然而他也知道,关于王欧的事情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简单明了,也就打算继续,现在瞒着也没有什么用,时间长了总会查出来的,不是。
余夏敲了敲桌面,把两个人的思绪也都拉了回来,接着继续说下去:“几年前我的一个老友和我说过一件事情,而那件事和王欧曾经在边城被绑架有关,而绑架她的则是边城底下暗庄的人。”
差不多在四五年前,那时候的边城还没有现在的安静祥和,那时候的边城到处都是流浪汉和一群盗窃者以及一些欺诈师,外城市的人一听边城两字都会忍不住的流露出嫌弃鄙夷不屑的眼神,就好像是这个地方特别的配不上他们尊贵的身份一样。
是想也是,边城这名字取得特别的映景,这地方靠近边界,以前有很多的亡命之徒都会会往这地方跑,再加上这地方一开始也没有多少人,交通环境又差,别的地方都已经开始发展了,而这地方还是一成不变的落后,哪怕是废土戈壁都比这地方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而身处在这地方的人大多数都是些年老体弱的人,抬腿走路都艰难,年轻气盛的也早就已经去其他地方找工作了,久而久之这地方也就成了藏污纳垢的老鼠窝,什么样的人都有,就差立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闲杂人等勿近,志同道合者可入。
而王欧则是十万个万幸里面的唯一一个不幸,好好的一个研究生就那样被抓了过来帮一群毒贩子做药,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不入流的小道消息,说边城里面有一个小丫头,学的是化学课,同时主修药剂学,而那些人一听,顿时觉得这不发财路来了。
都觉得这药物学和化学课都是课也都是拿来给人学的,因为这傻子一样的推测,都觉得可行,就这样把人给绑了。
拿着一管黑洞洞的枪口抵着人家小姑娘的脑门上,就是一通要挟,非要让她做个厉害一点的东西,而那东西也就是是现在的红珠子。
然而也就是在哪一刻间,东西研究了一半,边城的一个海琪公司破产倒闭,老板被抓,做这一切的就是由海江京门两家联手为的就是把边城里面的垃圾扫干净,这次的任务也被他们称呼为‘下海’。
参与者就是滕淑嬛许望非以及余夏的女婿陶木辰,虽然下海计划确实是完成了,但是到现在也让许多人无法忘怀,忘怀当年牺牲的人有多少。
而这一切为的就是收回曾经他们所有人都遗失的边城。
在当年滕淑嬛就发过消息回去,消息很简单,无不外乎就是说边城的环境特别的差,许多建筑都很老套,有的都是危房,同时也有很多佝偻老人。
他们每一个都提着破烂的菜篮子,一步一阑珊的走到远处的,由彩钢瓦做出的破旧掉漆菜市场买菜。
就连当时的陶木辰看到都忍不住吐了一声卧槽,一刻都不自傲怀疑这地方真的可以住人吗。
也是那一次下海,他们几个人把被劫持了的所有人都救了出来,但是也有一半的都牺牲了,而牺牲的最多的就是海江那边的人。
其中就包括滕淑嬛他们三个人。
滕遇秋把放在膝盖上的手放到衣服口袋里面,在衣服口袋里面摸索了几下,没摸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期,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外面的时候把烟给抽完了。
现在想要也没有,歪头看了看余勤,不用猜也知道这人绝对不抽,再看看余夏,人上了年纪,他怕是高血压,也不可能会碰的。
现在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嘴痒,余夏见他漫不经心的四处张望,就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只要一提到他父母的事情,他就会这个样子,就好像是特别想逃离这个话题,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想,而现在是不得不听。
余夏起身,走到一拍书架旁,从书架下的柜子里面取出一盒未拆封的华子,把那一盒全都扔到了桌子上,语气略带犀利的呵斥道:“你这是和谁学的,好的不学,就学了这些来见我。”
滕遇秋看了一眼那红色的烟盒,讪讪笑了几下,后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鼻子,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作答,想着把火往西边引道:“平时和胡凛在外面待久了,这喝酒应酬的也多的数不胜数,您老人别生气啊,哈哈哈。”
见他笑得那么牵强,余夏也没打算开口呵斥,比较这人也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了,被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东西说两句,他不丢人,自己还丢人呢。
指着门口的位置道:“出去,别把我的花给熏焉了,门口风向也好。”
滕遇秋拆开塑料膜,边拆还边问:“你这一大盒应该不是你买的吧。”
从里面取出一包,放到兜里面。
余勤点点头道:“嗯,是之前来看我的老友送的,本不打算要,可他却说,留着到时候招待客人用,却没想到我这用来招待客人的东西居然用在了你这臭小子身上了。”
滕遇秋:“下回还你两大包。”
余夏:“这倒不用了。”
滕遇秋又问:“这过期了没有。”
余夏:“你自己看,我都忘记是多久的了。”
滕遇秋也不知是不是太过于相信了的缘故,也只是嘴里面说说,说完就走出去了,出一了门,一屁股就坐在了不远处的花坛上,身后是一片又一片绿油油的丁香花,他抽出一根点上,叼在嘴里面,眼神暗淡应该是在想什么事情。
在出来的时候,他还特意去找了阿姨要了一个玻璃烟灰缸,就那样把烟灰缸放到自己的面前,一忽儿弹一下烟头,把烟灰弹到烟灰缸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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