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你收的实在是太少了,你看呀:独门大院住着,晚上还有美人在旁陪床侍寝,这么便宜的事上哪儿找去?”
吴月满脸绯红,娇羞地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嘴上也没个把门儿的,说不上三句话就胡扯开了。”
“我说的是事实,正所谓:话粗理不粗。谁家两口子不是这样?”
“你还说?越说你越没正经了。”
“好好好,那我就说点正经的,去你家生活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孩子的姓氏归属问题。现在不说清楚,到时难免会有争议。”
“那就姓吴吧。”
“不行!孩子一定要姓赵。”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好不好?你都答应来我家落户了,我不让你改姓就不错了,孩子随我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你还有什么好争议的?”
“我看你才是得寸进尺呢,当下能否说服我爹尚未可知,你倒还敢再提让孩子改姓,只怕这样会行不通吧?”
“怎么行不通?只要你同意不就行了?”
“你要坚持让孩子姓吴,不用说俺爹不答应,就是我也坚决不会同意的,你别痴人说梦了,这是一百个办不到!”
“要不这样,孩子在你家,你们爱叫什么我不管,但是,来到我家,我们怎么称呼,也请你们不要干涉。”
“这个不好,不如咱们多生几个,儿子姓赵,女儿姓吴。两全其美、皆大欢喜、子孙满堂岂不甚好?”
“你想的倒美!计划生育搞得这么紧,让你生一个不罚你也就不错了,你还想要几个?”
“韩信用兵多多益善,你能生几个,我就想要几个。”
“废话少说,还是办你的正事去吧!事情如果再办不成,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别说让我帮你生孩子,做朋友都甭想!”
“好吧,我回去再找人说说,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赵、吴双方为两人的来去问题发生分歧:吴父膝下无儿,打算让女儿招婿。而这种事在农村是不好说的,乡下老汉的思想比较保守,因此,赵父极力反对。眼看着一天天地拖延下去,而两家的意见却无法统一,姑娘为此竟愁得寝食不安,倘若这次两家再谈不到一块儿的话,那么,赵、吴两人的关系很难再继续下去。
赵生私下找到媒人,让她去做父亲的思想工作。
老赵听说婚后还要让儿子去女方生活,仍旧一百个不愿意。
赵生在一旁等的心急,忍不住插话道:“爹,你也不要得寸进尺呀,人家已经做出让步,咱们也应该拿出一点诚意来,有道是:让人只可让三分,不可让十足;占强只可占七分,不可占十全。你别得理不让人呀。”
赵父厉声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竟敢大拇指朝外裂——吃里扒外,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
“俗话说:向情向不着理。谁不对就是谁不对,这不是什么吃里扒外的问题。”
“好好好,你就向着她家说话好了,有本事你跟着人家,别再回来了!”
“这么说,您已经答应我了?”
“谁他娘的答应你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让你小子去丢人现眼呀?”
“爹,您何必这么固执呢?咱们又没有偷人家的,又没有摸人家的,这有什么可丢人的?”
“你少犟嘴!我告诉你,今后你少跟她来往,咱又不是娶不上媳妇,何必要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地过日子呢?”
“你想想,她父母除了这个女儿之外,身边再没有别的亲人,一旦她也嫁过来的话,剩下两位老人该有多么孤独?反过来说,假如您处于他们那种情况,又该怎么想呢?谁不希望和儿女们共享天伦呢?您能忍心眼看着他们孤零零地了此残生?”
赵父颇为激动:“对呀,你小子讲起大道理来比谁都能说,倘若你这一去,她父母是可以安度晚年了,可是你们都不在我身边,我就不孤独了吗?这么做你就忍心了是不是?”
“我哥不是可以照顾您吗?再说我们也可以时常来看望您的。”
“让她来咱家过日子,你们什么时候去看望她的父母,我保证也绝无二话。”
“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倘若您也只有几个女儿的话,您还这么认为吗?”
赵父似乎有些动心:“可是我就守着你们哥儿俩,你嫂子又不生养,而今我就全指望着你让我抱孙子呢,你若去了她家,到时有了孩子那算谁的?”
“这还用问,当然算我们赵家的了。”
“你别傻了,咱家的孩子,干嘛要在她家养着?你见谁家的孩子总在别人家住着?”
“孩子住姥姥家,这很常见呀,不管孩子在哪儿生活,终归也是我们赵家的根呀。”
“孩子住在她家,到时,孩子只怕连自己的爷爷是谁都不知道了。早晚也得变成吴家的人!”
“这怎么会呢?我们俩已经商量过了,孩子什么时候都是姓赵,怎么可能变成吴家的人呢?”
“你还真拿她的话当真呀?她那是缓兵之计,试着脚步走呢,老太太纺棉花——慢慢抻着来。今天她让你去她家生活,明天她就敢让孩子姓吴,你信不信?”
“不会的,吴姑娘知书达理、性情温婉,绝不会无理取闹、节外生枝的。”
“这你可说不准,所谓:旁观者清,当事者迷。两口子结婚之前你是看不出一个人好坏的,没有娶嫁之时,为了博取对方的好感,谁都会尽量表现好的一面,所以,曾经跟你山盟海誓的恋人,未必真象你想象的那么好。这时候,人们是最容易被一时的假相迷惑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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