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弋的手愣是悬在了空中:“干什么!”
季茵道:“你也不许碰他!”
枕弋:“为何?”
季茵走过去,抓着她的手,微笑着把她重新按在椅子上:“在我们现代,领导是不用亲自干活的,还是让我来吧。”
季茵刚松开她的手,又被她一把反抓回来:“公平起见,谁都别碰,一起用法术给他翻。”
早已经听不下去的尘风:........!!
尘风此时感觉毒在散,自从知道枕弋来了之后,便在心里盘算着,常自在现在没醒,季茵是不能离开这的,要想枕弋不跟着他们,怕是要给她找点事情做了。
上次他看见赵芷桐的伤,特意避开了枕弋,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个丧魂人体内有吞贼,如今也只有找机会放出消息,让她去找吞贼了。
尘风眉一皱,感觉这两人真的开始施法,眼皮一抬,坐了起来。
季茵和枕弋看他醒了,同时中断了法术同时冲了上去。季茵步子大,两步冲到床前,嘴角一扬,手一伸,拦住了枕弋。
尘风嘴角一勾,枕弋在后面正欲发火,突然前院咣一声,像是有人砸开门的声音。
季茵心里一惊!
一个上古人带着一大队人围上了这个院子,旁边站着的那个人穿的是幻化的上古装,季茵定睛一看:那不是吕炎吗?他竟然跑到潜龙堂去了?是为了学法术?
吕炎也看到了她,先是愣怔了一下,随后摆出一个苦笑。
那上古人看季茵一个人出来,哼一声道:“就是你,一个人打伤了我潜龙堂一百多个弟子?”
季茵看他们这架式,不像是来抓常自在的,毕竟一个中了毒的普通人也不值得他们兴师动众,多半是来报仇的。
季茵扫了眼吕炎,将目光重新落到那个上古人脸上,手一伸,院子角落一根一人高的棍子飞到她手中。她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将棍子哐往地上一立,微笑着单眉一扬:“怎么?不服气?”
尘风在里屋窗户那看着这情形,忍不住嘴角一扬。
枕弋看了看那个上古人道:“此人面生,并不是甪谷。”
尘风不想接她的话,心道:甪谷自然是不会如此低贱跑来寻仇的,八成是潜龙堂底下某个弟子。
那上古人见季茵如此嚣张,正欲下令动手,旁边的吕炎劝道:“樊丹司君,这人是个妃子,我看,不如算了。”
樊丹白了吕炎一眼:“妃子?谁不知道这个世界里,那苍龙帝就是个废物?而且,这里面几乎所有女人都是他妃子,你看他护过哪一个?”
季茵摇了摇头,暗自叹道:尘风呀尘风,你这口碑怎么就差到这个地步了?连带着这些妃子们出了宫也被人看不起,真是造孽了!
吕炎被樊丹这句话怼得一噎:“可是她还是我们新司君陈山的心上人,等她出了宫,必然也是要来潜龙堂的,为免以后尴尬,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季茵听得一怔:陈山不是说要来苍龙宫吗?也跑去潜龙堂了?她看了眼吕炎,大致也明白了七八分。
樊丹听了吕炎这话,倒是生出了一些惊奇,绕有兴致般打量了一番季茵:“哦——我看出来了,你们是一个时代的?所以说是这苍龙帝抢了别人的女人拉去给她当妃子了,这还是真有趣,我听说苍龙帝招妃子不是要先调查一下身份的吗?怎么,这次竟惹出如此笑话?”
尘风在里面听得皱眉,握了下拳正欲出手,却听季茵又一次将那棍子抄底从地上一跃而起,一个旋身出去,一脚踢向樊丹,嘴里扬声道:“真啰嗦!”
樊丹猝不及防被踢倒在地,冲出去老远,还吃了一嘴沙子,大怒,喝道:“岂有此理!给我往死里打!”
吕炎看着冲上去的人群,在那急得团团转,跺着脚冲季茵喊道:“你这孩子!我这苦口婆心给你劝架,你怎么还主动出手了呢,真是不让人省心!”
季茵一边挥舞着棍子一边回道:“这个人说话太招人烦!该打!”
枕弋在屋里看着外面尘土飞扬,眉头一拧:“她这招式以及功法怎么有点像拾喜?”
尘风一顿,道:“我教给她的,拾喜的功法很适合她练。”
枕弋道:“这才短短一个月,她竟有如此功法,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尘风怕她看出什么来,心念一转,扭头道:“进屋吧,陪我下棋。”
枕弋一愣,这尘风从前可从不会主动要跟她下棋,不禁大喜,忙道:“好!”
尘风悄然回头看了眼季茵,转身进了屋。
季茵那边已经几近将一大半的人都打趴到地上了,大部分人都忍不了伤痛开始原地疗伤,樊丹看这群人又不是季茵的对手,手心一转,现出一枚极细的针,直直冲季茵隐射出去。
季茵余光瞥到一抹亮光,立即退身一躲,那枚针刺入一棵树杆上。季茵看他们又下毒,不禁升起一股无名火,抬脚一蹬,捞起院门后门那束麻绳,又飞身奔樊丹旁边,粗暴地将他一脚踢到一棵树下,转圈一样将他结结实实捆在那棵树上,然后转身对身后那帮人喊道:“不想挨打的赶紧滚!回去再叫个厉害的来!”
那群人见樊丹被绑了,又听见季茵这番话,吓得连滚带爬逃走了,樊丹在那边扯着嗓子喊了半天,没一个人留下来。
而至始至终没动手的吕炎在一旁呆如木鸡。
他颤颤巍巍走过来,看着季茵这一通操作傻眼了。
樊丹瞪了他一眼:“你个废物!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打死她!”
吕炎本来哆嗦的身子,被他这么一嗓子,反倒稳住了心神:“喂!我老板都没骂过我废物,我看你确实该打,嘴确实贱!”
他骂完樊丹,又看着季茵道:“你行啊,这几天不见,妥妥一个上古战神啊,不愧是体校毕业的!”
季茵白了他一眼:“真难得听吕哥夸我一句。”
吕炎是扎扎实实被季茵震惊到了,笑道:“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让陈山不去潜龙堂了,找你学不就好了嘛!”
季茵瞟了眼被捆在树上的樊丹,拍了拍手上的麻绳残渣,道:“你们为什么跑潜龙堂去了?这里面有什么名堂?”
吕炎道:“这潜龙堂就是个教法术的地方,还记得我们刚来那天,朱志刚还有那一堆人去上课吗?那就是潜龙堂的人开设的。我和陈山也找了好久,才找了这么一个算是总部的地方。你还别说,这陈山不愧是老板,各方面素质都是顶极的,这一进去没学几天,人现在都是司君了,我看哪,也不一定比你现在差。”
季茵皱眉道:“司君?干什么的?”
吕炎:“简单来说就是也能收徒教课了,不过啊,他没这心思,现在天天走火入魔一样练法术。”
季茵:“那这潜龙堂现在有人制作毒药害人,你知道吗?”
吕炎一脸懵:“制造毒药?这倒是没听过啊,潜龙堂里有各种幻化法术的教学,什么衣食住行防身攻击消食禁食甚至还有不眠术,但没有制毒这个司。”
季茵听罢,走到对面那棵村上,拔出之前那根毒针,又拿着手中的棍子走到樊丹面前,用棍子的一端顶着他的胸口,凌厉扫了他一眼,问:“那这毒针哪来的?”
那樊丹心气一高的,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低下头双目一沉,背后的手掌暗中一转,季茵看见那绳子一散,樊丹暗自恢复了部分功法,遁形逃了!
季茵两眼一黑,当真气死了!
“又是遁形术!”季茵咬牙转身看着吕炎道,“你会吗?教我!”
吕炎:“.......就这咻一声没影的法术?”
季茵恨恨道:“是!”
吕炎窘迫一笑:“这个就难学了,而且超级费精力,我看你现在这就挺厉害的了,咱不用这么卷,别学了别学了!”
季茵把棍子一扔,把那根针收到,一边往院子里进,一边道:“不会就不会,找什么借口!”
吕炎巴巴一笑,依旧跟在她后面道:“哎对了,你怎么跑这来了,这破村子不适合你现在的身份呀。”
季茵道:“我找到我奶奶了,这是她家。”
吕炎:.......
季茵接着说:“不过她中毒了,就是你们潜龙堂的人干的。”
她说完这句,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吕炎一眼。
吕炎道:“你别看我呀,我是真不知道,我这些天学的都是怎么解决各种基本生理需求,打架下毒害人那是一点都没碰。”
季茵走到屋门前,停住了脚步,扭头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又没说是你,”她眼珠一转,微顿了一下,“不如你回去帮我打探一下,潜龙堂里谁在干这种事?”
吕炎为难地笑了下:“我就是一个司机,你看我这样,像是有间谍潜质的人吗?”
季茵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摇了摇头,一只手推开门一只脚迈进去,另一只手将吕炎留在门外:“那就不送了,慢走。”
吕炎一撇嘴,拍了几下门,季茵已经走远了。他目光一转,嘀咕道:也不说让我进去坐坐,真是的,我不行,不是还有陈山呢吗。
尘风在房里跟枕弋下棋,为了拖延时间,开始还算认真,后来算着季茵差不多要回来了,就开始心不在焉了。
枕弋看他眼神几次都没在这,不是乱下,就是随意落子,眉头一皱:“尘风!”
尘风没理她。
枕弋急了:“尘风!你又在这敷衍我!”
尘风还是不说话,手里捏着一枚黑子在那把玩。
枕弋一挥手,将那棋子洒了一地,吼道:“尘风!是你要下棋的!你还下成这样!这么多年以来,你每次面对我都是这要幅态度!太过分了!”
季茵一推门,正好看到这一幕。
........一会不在,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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