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想象的相去甚远,何意羡从未雌伏于人,他给了白轩逸一次例外,但不代表有第二次的可能性。他没有那么贱,要处心积虑地把自己送给白轩逸。今日好天良夜的美丽心情,无不是建立在给白轩逸开/苞的设想之上,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律师不想把检察官摁在身下的?
何意羡怒不可遏,发了疯地挣动,往白轩逸头上砸东西,先是靠枕,然后是花瓶,是台灯,接着输液器和吊瓶也被一片扯倒。可是很快一点声响都发不出来,嘴巴被捂住,脸也被枕头压住。
屋外的人一定叫了他不止一声。但是世界的音声与他无关
(……)
天快亮了的时候,白轩逸用热毛巾给他擦身体,换掉左臂的纱布。
喉咙上却忽然一紧。是黑暗之中,何意羡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手指软绵绵的没一点劲力,像爱潮后情人的抚摸,但白轩逸却摸到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何意羡的嗓子已如干瘠的沙漠,一阵黄沙揦过胡杨树一样,拼凑起来,那意思大概是:白轩逸,我不会放过你。
何意羡垂下了手,几秒过后,抵在白轩逸喉管上,取而代之,却是枪。
咔哒一声,白轩逸替他上了膛,扶住枪筒正了正对准,说你最好别放过。
何意羡说,你以为我不敢,这么软骨头。
白轩逸说,朝这里打。你想报仇,我还你一条命。
何意羡说,你哥的命,你欠着我。而我的命,是你哥给的。你哥给我输过血,换过骨髓,我们才算有真正血缘的亲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是什么,你分文不是。
然后他把枪筒挪了挪,轻佻打一下白轩逸的下颌,说,但我留着你,我喜欢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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