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是刀儿匠

“是是是,这次办的不错,一会晚膳给你多加个肘子补补。”

茶叶这种东西如果是贡品的话,那么能够接触的人有限,是一个很好的线索,让福安先查清楚这茶叶品种,产地,当地的官员,运输道路,只要摸清楚这些,基本上就有证据在手了,再想按死谢素就容易多了。

晚膳在客栈吃的,那梨云梦暖的殿东西里多少都加了料,吃着让人不放心。

这次秦鹤川准备带着林白一起,让林夜在暗处观察,林无雁就装作普通客人,谢与依旧是秦鹤川的小宠。

谢与知道殿下这次安排必然是想要查出点什么证据来的,因此一点也不敢放松。

今晚的梨云梦暖似乎有些不一样,昨日来的时候大厅都是暗着的,怎么今日就已经点起了灯,台子上也摆上了丝竹管弦的器乐。

“主子,今日有一个号称是北地来的贵人会来这里,属下已经打探过了,这个人应该就是淮州巡抚的人。”

林白跟在秦鹤川身后,轻声将自己得到的线报告知他,而谢与就被秦鹤川搂在怀里自然也听到了。

像这种酒色之地淮州巡抚李开泽不可能自己亲自前来,但也就是因为不会亲自前来,谢与觉得从他手下的人这里更容易撕开口子。

“爷,我想喝杯橙酿茉莉。”

谢与反应很快,秦鹤川也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身带着人在大厅了坐下,让林白叫人来点了茶。

谢与坐在秦鹤川身旁一点点地朝着秦鹤川的方向挪,秦鹤川也没让他失望,直接动手将人揽过来,谢与猛的躺倒在秦鹤川腿上,面前就是那炽热的,让他抬不起头的物什。

“害羞什么?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谢与凑近秦鹤川一方面是习惯性地想要靠近,一方面也的确有话想要跟他说,只是被秦鹤川这样一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 ...自然是奴最喜欢的... ...”

谢与面对秦鹤川事从来不知廉耻为何物,只是想顺着他的意思来,秦鹤川能有兴致跟自己**,他高兴还来不及。

秦鹤川没有要让谢与起来的意思,就这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而他自己暗自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谢与被秦鹤川的气息整个笼罩起来,止不住地想要凑近,完全不在意这大庭广众之下。

谢与很想的开,反正自己现在是殿下的男宠,自然是要演的尽职尽责,更何况平日里怕是还没这个机会呢。

只是林白在一旁看着有点稍显尴尬了,虽然知道谢督公就是这么个性子,但这大厅里人来人往,谢与自己不尴尬,林白都替他尴尬。

秦鹤川感觉到谢与在自己怀里的动作,弯腰低头缓缓贴近,温热的气息就这样钻进谢与耳朵里。

“别动,有人来了。”

殿下的动作轻柔的让谢与几乎幻想着殿下的嘴唇会贴上他的耳垂,但事实上只是凑的很近却仍旧保持着距离,而且说出的话也并不旖旎。

只一句话,谢与的幻想瞬间消散,殿下在与自己说正事,自己怎么... ...胡思乱想了呢。

“... ...是官府的人吧。”

谢与稳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才轻声开口。

“是,只是这个人我不认识,不知道督公识不识得?”

谢与顺着秦鹤川的眼神看过去,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交领长袍,若不是被管家和几个小厮簇拥着几乎都不会被注意到。

他们坐的位置靠近窗边,谢与还被秦鹤川抱在怀里,跟周围饮酒寻欢的人连成一片,不仔细也看不出来。

谢与这个位置能够清楚地看到门口的场面,看着这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谢与想了一圈也没有任何印象,只是在那人往楼上去的时候,用手扶了一下栏杆,让谢与发现了点什么。

那人的拇指上有一个圆形的疤,谢与记得这个疤,他一直没忘。

“爷,咱们去屋里吧,奴伺候您。”

这是在外面说不太方便,谢与想带着秦鹤川回房间里单独说。

秦鹤川听出了谢与话外音,而且他明显感觉到谢与的状态突然就变得不太好了,虽然脸上对着自己仍旧保持笑容,但是语气里有些细微的低落感。

秦鹤川不知道谢与认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打过照面,因此直接就这这个姿势把谢与抱起来,径直往后院的房间去。

“靠着我。”

秦鹤川让谢与靠着自己,脑袋几乎埋进他的胸口,就这一瞬间谢与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想了,殿下的怀抱很暖,很热,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谢与很少能从秦鹤川这里得到一点爱的感觉,从来都是需要谢与想尽花招,谨慎小心才能得到殿下的亲近,像这样措不及防的贴近,这样温暖的怀抱,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了。

谢与抓紧秦鹤川的衣襟,尽力将自己跟秦鹤川贴近,努力去汲取来自秦鹤川的温度,他知道只要回到房间,不需要再伪装时,他就没有这样可以肆无忌惮的理由了。

“督公,还不想出来?”

秦鹤川将谢与放在床上,自己坐在一边,看着仍旧抓着自己不放的谢与,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心中惦记着方才那个人,也没多少跟谢与谈笑的兴趣。

谢与了解秦鹤川的性子,该说正事的时候绝对不能乱打岔,就算不愿意也得松手。

“没,殿下... ...奴婢认识那个人... ...只是... ...”

谢与往门外看了一眼,似是觉得有些不放心的样子。

“林白和林夜都在外面,无妨。”

秦鹤川原意是想说,门外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被旁人听到,可谢与想说的话有些过于私密,就算是林白林夜他也觉得有些不好开口。

谢与看着秦鹤川犹豫再三,还是起身跪在床上,膝行过去靠近秦鹤川身边,脑袋不自觉低了下来。

“那个人的长相奴婢已经认不出来了,只是奴婢记得他拇指上那个红色的疤... ...他...他就是当年给奴婢去势的人... ...”

谢与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不在乎宦官这个身份,唯独在秦鹤川面前,他总是抬不起头,总是对担心殿下的态度。

秦鹤川却只是惊讶,按理来说刀儿匠一般都不会轻易被放出宫,一方面这种刀儿匠自己本身就是宦官,另一方面刀儿匠需要专门的训练,且培养一个刀儿匠不易,尤其是宫里的人,轻易不会放出来。

谢与语毕就一直在偷偷瞄着秦鹤川的反应,见人只是有些惊讶地思索,自己也稍稍放松了些。

“看来这个人已经做刀儿匠很多年了,他现在应该还在宫中任职,去查查这个人,对了,你对他后来的去向一点都不了解了吗?”

“没有,奴婢只是那时候... ...见过一次,他手里拿着刀... ...奴婢害怕... ...一直盯着他的手看... ...所以...所以才记得些... ...”

谢与的眼神一直在躲避秦鹤川,说起这些事完全没了平日里在秦鹤川面前对答如流,从容不迫的姿态,下意识的心慌意乱完全展现在秦鹤川面前。

“奴婢会让人去查他现在在何处供职,只是他当年做刀儿匠的时候正是谢素手握重权,想要调查清楚他的底细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

“不急,查清楚就好。”

秦鹤川看出谢与的不对劲,也没再继续追问,他知道谢与会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也相信谢与有能力解决好这些问题。

秦鹤川起身去桌边做了一会儿,等着谢与的心情缓和下来,才重新转过身看他。

谢与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放了一缕自己的头发搭在身前,眼底的媚色尽显,全然没了那会儿失魂落魄的样子。

看来已经好了。

谢与果然不用秦鹤川费心。

“叩叩叩,主子,月碧公子来了。”

谢与不过才刚刚恢复情绪,林白就带了月碧前来,谢与只是微微抬眼看了下端坐在桌边的殿下,就明白殿下已经给了自己时间,而至于能不能自己调节好都不会改变殿下今晚需要做的事情。

这月碧应该是在外面等了许久了吧。

谢与想到这一点鼻尖酸涩,眼睛也干涩地发疼,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捏着,这样的钝痛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殿下已经很好了,殿下已经在迁就自己的情绪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他没有资格让殿下推开别人... ...

他的殿下应该是不需要任何顾忌的,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不需要考虑任何人的感受,更不需要被任何人的情绪所钳制,包括他自己... ...

可是,谢与还是会贪心... ...如果殿下能再抱一下自己就好了... ...

“公子,您今晚想听什么?”

月碧看到房里的谢与也不见不怪了,他知道这不是他的客人,就当没这个人似的,只顾秦鹤川的意思。

“脱了。”

秦鹤川一声令下,让房里其他两个人同时感到了无措。

殿下不是来问消息的吗?

这位公子还有这种癖好?

无论是谢与还是月碧,秦鹤川的话还是无人敢驳,再难堪月碧也得照做,谢与也得照看。

只是很快谢与就明白秦鹤川让他看的是什么了。

“爷,这是?”

“见过吗?你... ...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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