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他主动来找我,这件事本身就不寻常,况且他居然穿上了正常的衣服,甚至还进行了按门铃这样正常的进门步骤。
我为西索倒上一杯红酒,西索他端起红酒杯轻轻摇晃的样子看起来很具迷惑性,好像他是什么花花公子。
“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的吗?”我直截了当地开口,我们之间并不存在可以私下交陪的情谊,能让西索亲自找上门那一定是一件足够令我头疼的事情。
“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西索品尝着红酒,对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客观的说,配上西索这张脸足够令人神魂颠倒了,“这都是你应该做的,做不到,我就杀了你。”
真亏西索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话?
我来为西索作经纪人,按常理来说已经是亏本买卖了,雇主喜怒不定,难以揣摩,还是将杀人看得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的变态,做好了是应该的,做不好就该死。
太令人好奇西索究竟能够走到哪一步了。
“对了,我告诉酷拉皮卡旅团会在九月一日在友客鑫市集结,”西索开口了,一开口就令我感到震惊,“他因为火红眼的事情很愤恨旅团。”
“火红眼?”我惊讶地都瞪大了眼睛,尘封往事涌上心头,“怎么?酷拉皮卡是窟卢塔族的遗孤吗?什么时候?我知道了,是在第一次测试开始跑步的时候,我体力不行跟着后面。”
“嗯哼~酷拉皮卡也很不错呢,我也想和他打一场,跟他说只要跟我打一场,我就帮他对付旅团怎么样?”西索发出异样的笑声。
我预料到西索会带来令我头疼的事情,但没想到这么令我头疼。
我安静地等西索笑完,才开始应有的提醒。
“西索,你与酷拉皮卡很熟悉吗?除了猎人测试还有其他的交情吗?”
“酷拉皮卡有什么把柄握在你手里,或者说你又有怎样的筹码可以确保事情如你所想?”
我揉着太阳穴,以我对西索的了解,西索是不会做计划这种东西的。西索在战斗上的临场发挥可说是妙到毫巅,瞬间相出的计策就能致人死地,怎么不能把出色的才能分到日常中一点呢?
结果固然美妙,但过程的细致繁琐更是必不可缺的。
“西索你有什么理由非要增添一个变数?”
“别跟我说这些无趣的东西,我得为你加点难度才行,精心策划提前准备这样不是没有惊喜了吗?团长和酷拉皮卡都来和我战斗不是更好?”西索毫不在意地开口,“你承偌会达成我的愿望,你会为我办到的,对吧?(黑桃)”
好吧好吧,西索哪里需要什么理由,他就是想这么做而已。
“西索你会作出出乎我意料的举动,这我已有心理准备,”我摇晃着红酒,浅浅品味,往事令人惆怅,我决定借助酒精驱除伤感,“其他的也就算了,但窟卢塔族的火红眼……你知道我是学艺术的并且赞同火红眼位列七大美色之一吗?”
“够了了,我不感兴趣,帮我达成目的就行了,其余的你自己处理。”
西索不耐地皱眉起身,甩下一张扑克牌将我的水晶台灯整齐地割开,头也不回地离开。
唉,别人都是绞尽脑汁地揣摩我,怎么我主动敞开心扉西索反倒不可以听了。
火红眼能够成为世界七大美色之一,一开始是出于善意。
最开始,红色瞳孔是恶魔的使者——这当然是歧视和偏见。这里我再强调一遍狭隘是万恶之源。
然后,有人开始认为这种偏见歧视实在是荒唐可笑,他们致力于扭转舆论,正是他们的奔走努力成功地使恶魔的使者变为七大美色之一。
他们的呼吁慷慨激昂,说真的令人感动。
美意味着自由与和解,当我们放下偏见与歧视,给予对方自由,正是给予我们自身自由。
他们太过于诚恳热情以至于我都被打动而暗自推波助澜了一把。当然当然,我有提醒,但是向来如此没人听进去。
艺术的殿堂中不存在歧视与偏见,能带来真理与自由——理论上是这样。但理论上政治家还应该是维护正义,坚守真理的自由的人呢。
不了解人与人之间仇恨、妒忌、嘲弄、诡计,甚至连对人们在掠夺杀戮和大肆破坏时的那种快感都一无所知,那这所宣扬的美好就是一种狭隘。
七大美色可以彰显品味,窟卢塔族人口稀少不用担心报复,再加上杀人豁免权这种明目张胆存在于世上的东西。
明明是出于美好的愿望,却酿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剧,品尝着无限的悔恨,命运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哦,对了,还离不开另外一群也不赞同火红眼被视为恶魔使者的人,他们同样致力于消除偏见,将火红眼捧成价值不菲的商品用来消费,哪有什么恶魔的使者是可以卖个高价的呢?只不过矛盾的是,证明窟卢塔族不是恶魔的时候也就是灭族的时候。
酷拉皮卡找旅团复仇没错,但真说起来该为此付出代价的就仅只一个旅团了吗?
距离九月还有半年时间,时间还很充裕,西索现在目标在所谓的“青涩的果实”上,应该不会再给我惹出什么意外事件了吧?
对窟卢塔族火红眼简单地补充一下,如果要详细说就会若无其事地暴露自己拙劣的水平了。
再强调一遍,狭隘是万恶之源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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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火红眼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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