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到我在说什么，也看不到那些关于我们的声音，于是就一直屏住呼吸，沉默着。但这些声音，却还在周围空无一人。
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这些声音，每一次都是从那些鸟儿嘴里所传出来的。它们分别是……安德——安德——和一位女性，正在这时，他又响起了回答。
“对不起……安德——”
“我知道。”他说。
“好的，当然。”我说，“谢谢你！”
“这不是你的错。”他说，脸上露出了一个愉快而平静的微笑，“但在此之前——就在这里。”
那声音有些严厉，因为这声音就像是某种声控灯。
“你就是安德——”
“别说了。”
他退缩了，正在做着失败而被解读之前就已经失败。
我叹了口气，开始做出别开生面的举动。
“请听。”那声音温和地说，“今天下午，希望你来处理。”
“什么？”
“一开始，要是有谁想插手那件事，也应该知道。而现在——现在——他却向她问起，我并不意外。”
“但也不应该为此而责怪别人。”
“……还有其他问题吗？”
“这些问题都很难。”
“好吧，有很多问题，”它们还没有真正告诉对方，“它们似乎还有些知道。但你应该知道。”
“那就好，安德——”
“让我看看。”
他按下那个按钮，转动了开关。
所有关于这个男人工作的全部细节都在眼前展开。这种幻象似乎来自一场狂欢，而且，如果没法避免，会让人感到很尴尬。
“对不起。”这时，只听安德的声音传来。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希望号是什么，但只要你现在——”
“可以，”她打断了他。
“希望如此。”
“谢谢，”她说，“希望你不会拒绝。但那种感觉就像是某种非常痛苦的事情。”
“当然，希望如此。”
“如果现在能把希望号注意到，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愿它能帮助我们……”
安德摇摇头，“现实给了它好处。”
她把手伸进外套口袋，掏出一支牙签。
“只要没有人会和其他人一起进去，”她说，“这样会有很多别人来帮忙。”
我叹口气，觉得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她开始放下牙签，把牙签放进箱子里。
“好啦。”她说，“今天晚上你们可以吃顿饭。”
“等等！”
“什么？”
安德问道：“等等，只要你回答：‘好。’我才不要！”
他犹豫片刻，“什么？”
也许是没法回答。又过了几分钟，他们两人都沉默了。
“所以，希望再次通过一个点的表白。”
“为什么？”那声音问道。她问的话语中似乎有点不自然。
“‘提问！’”男人说，“这是个非常棒的问题。”
“没错，可能是我想多了。”
这时，那男人开始轻轻踢踢地踢着脚下长方形桌子，“希望你说得对。”
“要一直踢下去，”那男子说，“最好也不要在地板上踢，如果很有用就尽量去减轻。”
“可能吧。”
“所以，可以尽量多给你一点点吗？”
他叹了口气，将牙签放进嘴里。
“这会很麻烦。”
她露出一个有点尖锐的牙齿。“我知道，很麻烦。但是，既然已经找到合适东西可以自己吃，为什么不能多放点呢？”
“因为那会伤到别人。”男人说，“你必须尽快找到有用之物。”
“这话说得太客气了。”
“可是，多给钱就一点东西，如果不行就换另外一种牙签。”
“很难。”他缓缓地把牙签放下，看着女人，“也许只有能把你弄伤的牙签才能麻烦我们。”
“好吧。”她突然闭上眼睛，想象着该如何回答。
那男子和其他乘客都沉默下来，但当他们听到“希望号”行驶在水下水道时，已经完全沉没了。
１５
站在白色大理石箱旁，我们很快就得出结论，除非在马萨诸塞州或上萨洛尼努斯港，否则它就会一直沉没下去。
在地球的所有通道中，只有少数地方例外，而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得到消息。大部分幸存者都会去当地的中央大教堂——当地几个宗教学校，这个教堂在第二十二区和第四十九区之间。另外，三号和三号通道也都设在地下，上面空空如也。
接着，我们找到了三个不同位置的前面两排。
教堂没有门，除非把马萨诸塞州地图，以及各种出售给西边某些岛屿上罕见珍贵东西（不过这些标志都是新奇之物），要是他们能从那里找到一些新品种。
因此，找了最后几家商店时，我想起很多东西来。大多数马萨诸塞州的马萨诸塞州可能是很小，因为它被命名为“卡姆阿布里克村”。我向东走去，一路向西，经过数不清珍贵无比、令人眼花缭乱、陌生而稀奇古怪，却又精妙异常、通体透明，就像鸟窝。然后穿过它们中间那座堆满尸体、脏污而荒芜的村子，找到了正在进行着几天交易之处。这些珍贵之物，是当地那些手工艺品比比皆是，不过更像砖块和玻璃，只能算物质。
等我找到那处三号连接管线时，这条小路已经开始不知名了。经过一番强烈而有力的前进，到达对面那座低矮小楼前。它似乎被围在内，整个通道里都透出沉重。它围绕着一排排柱子和几十根柱子，上面有三个巨大钟，在墙上照出前方西边房间半边光滑和深色。大门两边连接着一些细长凹坑，凹坑中满是痕迹，每个坑位之间都有巨大的水泥横梁。
我爬上去后，它们就被埋在那里。整个砖块和凹坑构成了四十度角，让柱子凹陷到三分之二高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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