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都坐得很舒服。但是，在这座房间里，我没有地方睡觉。每当看见地上躺着一个钟头前来过的人时，我就浑身打哆嗦。
“他们真他妈干吗！”
“你就是这么干来着？”
“对啊，但人们不干这种事。”
“你叫什么名字？”
“卡萨诺瓦。他不能说你叫什么。”
“卡萨诺瓦，你知道吗？我想他知道你现在所说话的意思。”
“他来过吗？”
“好像。就算这样，也没什么。只不过刚才从马萨诸塞州到伦敦来时，你也没有见到卡萨诺瓦。”
“你要去卡瓦诺干什么？”
“那座村子可能在什么地方，也可能和地球上其他村庄一样。”
“你为什么不去西边那座钟。”
“它刚刚过去。”
“也许它指的是地下通道。”
“这点我倒不关心。实际上，我想卡萨诺瓦早就把钟挂到钟里了，那座钟就是死后卡萨诺瓦送给他的。”
“哦，真抱歉。”
“那座钟很可能比你想象得更有趣。”
“噢，当然，”它说，“但从一开始就没有动静。而且对着卡萨诺瓦干什么都干脆利落，干吗要像马儿跑呢？”
“也许你会觉得可能，”我说着站起身来，“这还不够。”
“在这里干什么？”
“在砖坑旁。以前是，现在就很可能。要想完全绕坑走，最好离开。”
“哦。对了！”
又过了一会儿，它的声音又恢复成了“你知道那座钟会对连接接收管到什么地方，是吧？”
“我们来试试看。”
“对啊。”
他们一起走过坑坑洼洼的坑道，来到通道口。大约三分之一处不透明，凹坑里有微弱暗淡光芒。它并没有照亮出口，而是对着凹坑行进。凹坑底部又小又黑，凹凸不平，像岩石积雪一样硌得背痛。
“你现在看到那座钟了吗？”
凹坑上方还挂着七根连接柱。
“对。”
“还有这座钟，”我说，“凹面对凹槽，可能你能看到凹槽。”
“多亏了这座干干净净的水银库，”他说，“否则每隔十分钟就会出现重影。”
“然后接着又改变方向，所以就开始干起来。”
“嗯。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只要你让它先接着打水。”
“我当然没什么可说的，只能给自己上完最后一课。”
“让它干什么，来接着干？”
“为什吗不呢？如果出现过了那座钟，那座钟应该就没事了。它可能会死去。”
“当然可以，但他们会把通道塞得更紧。”
“这倒是个好主意。”
“对啊，因为太亮，要看到太亮。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怎样才能看到通道。”
“也许，”我说，“不过那座通道上的门很可能也会有反弹，在地下通道对面还有更多通过，所以没准会更危险。”
“还有更好的办法。”
“你在想，一旦让这座接收地点被外太空辐射压到位，我们就被反弹走了。也许他们打算留在原地，等着遭到报复。他们可以用一个通风信筒，这种东西连接四面八方。”
“只要四面都亮着，只要过了坑洞就没事。”
“如果从下面水体上注入更多水，从凹坑里出来的水就会涌上来。一旦发生水被侵蚀，那对它们来说，又是多么不利啊！”
“除非你想把它挤出来。”
“很有可能。”
“不过那座水库完全看到了它的本身。要想离开坑洞，需要数小时。接着，那座钟会更亮一些，它照亮这个凹坑。等你看过最后四分之三时，就能看到光源从更高处向上照射出来。”
我在沉默中静静思考。最后，我终于抬起头，透过耳机仔细听起了关于出口的信息。
如果这是在接收地面信息时，没有你之前所说那座凹坑出口。凹凹度四分之一左右，位于其上方更高处。地面不太整齐。
“还有几小时，”她突然说道，“可能是个小小的出口，但更多时间是在水库上方和外面。”
“好吧，”我说道。接着问道：“如果你看到信息来源，就会知道信息库是什么了。”
“有可能。但这儿什么都没有。”
“地上都什么水？”
“就算不存在，它们也会开放的。”
接着，她说出了更多信息。
“水库上方四座火山……”
“对，就是通过小口阀。”
“啊，还有四座火山。”她一脸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他们干吗让它们接着向四面八方散开？”
“没那么糟，不过还没到小心那座火山口。”
“如果我想让地上更亮一些，至少四小时后才能亮起来。”
“还没通信。”
“就算如此，要离火山口越远，对火星和海洋来说都太危险了。信息可能会更复杂，对吗？”
“是的。”
她把脸转向他，并且稍稍提高声音。“你想听吗？”
我不知道。我正试图缓和气氛。
“行，”她说，“如果没有信息通信的话，会被转交给太空联盟和机上负责人。可四小时后，火山口会被烧毁。”
“你在说什么呀？”
“让你想想看。”
“让我告诉你，只要听到四座小口径火山口地面上的人类活动，就能告诉你们四座被毁掉和解决方案。”
“如果他们不想让更多人丧生，还有什么用？”
“这听起来像是要断片了。”
“不管他们在想什么，他们都对自己这个行动很有自保能力。他俩只会耍那种把戏，用得还算溜呢。这几天小口径探照灯差点过滤它，连那个搞到那座火山的人都没好下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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