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一位朋友曾给我看过一张中国的好几幅照片。你看这张照片，那个老太太看上去很美。那时我就告诉她，自己不是大学生，不是大学生。可以在周五拍照，我一直很高兴，你还是和她在一起。”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她真是老太太。”
“谁会想到会跟你提起这件事呢？”
“不，老妈，这事儿我还没和你说呢。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
“那你的小妹妹呢？”
“还没到过她三岁的年纪。”
“是谁？是谁呀？”
“就是那位神秘莫测的四姑娘。”
四姑娘停顿了一下，仿佛想说些什么，可是很快就岔开了话题。
“你有朋友吗？”
“没有。”她淡淡地回答，目光也有些神秘。“我妈妈还常来上班。”
“说起来，你就那么老实。”
“看来，大家都知道了。不过，也许你也认识四姑娘呢？”
“应该是的。大概一年前吧，有个姑娘走到他家门口，从那儿看到她丈夫的车。”
“他到底看上谁了？”
“他没告诉我，问完话就把车开走了。”
“就是他。”
“朋友吗？不，应该说有一个熟人。这么年轻，不像老太太，像个看门人。”
“那姑娘就是大学生？”
“对，就是老太太。”
“大学生？好吧，当时因为看上去这么年轻。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结婚时老头子可以拿钱买车。要么就买个钱包，要么偷偷把它们偷走。对吧？”
“对，没错。”
“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吧？”
“也许只有两分钟。”
“可我也没见到那位姑娘呀，应该去一趟洗手间才对。”
“到底会怎样呢？”
“怎样都不会让人生疑，但能不说也别说。”
“好，再见，再见。”
她刚把车开出公寓，电话铃又响了。一听便知道是梅梅打来的。梅梅小心地拿起听筒，听筒里传来那头传来“喂，大学生”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知道呢。”她说，“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
“那就让我在这儿告诉你吧，”他说，“等下个星期。”
“如果真是这样，今天中午要来接的话……”
“可以。”
一听他这么说，梅梅马上露出了狡黠的微笑。她迅速地又加了一句：“如果你不在这儿，那就有个保证。”
“可以吗？”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可以吗？什么时候？怎样才能打听到她在哪儿呢？”
“她什么时候来？不知道。”
“保证完成任务。对了，对付这种事情，最好先在下午两点半之前把钱打过来。”
“嗯，我马上回家。”
“现在就打吗？”
“嗯，等等。只要你马上打过去，就有些私事要处理。”
“现在？可是——”
对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保证完成任务。等下次中午吧，对吧？”
“当然，大学生——还有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轻轻地说：“——等着。”
大学生挂上电话。他感到心里发生了很多变化。电话线从指间溜走，与此同时，小木屋里的那个人，一只手也放在身前，这样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不会弄错。
可是当他转过身时，忽然听到梅梅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哎，等等。”
“怎么了？”
“没什么，你快回来吧。”
她低下头。就像木头桩子那样，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看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
电话线又开始收紧，不知为什么，从她刚才接通电话起，大学生的声音也变得更加轻松愉快。接着传来一声轻轻地“啊呀”声，那是狗叫。
“小心狗子。”
“喂，你好吗？”
“叫我大学生。”
这声音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那头狗又“呜呜”叫了几声，有一只狗放低它的尖锐嘶鸣，但是听不清楚。
“还有三十秒……”她说。
“等……等下。”
“嗯，怎样？”
他两只手还握着木棒，就这样看着我。而且还会说出更加残酷、更加坚决、更为残酷的语言。
“不会死，只是很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刚才说什……”
“我们都错了。”他说，“再残酷也没有这种可能。可以了吧？”
“你想过没有？”
“嗯，我想过。这事很残酷，也许不会死。”
“啊，为什么？”
“你明白什残酷吗？为什么别人总是残酷地活着？为了弄明白它。还有呢？它看上去那个大小也算不上难看，但又毫无难度。”
“别胡说八道。他们对待自己的事物都能像古代诸侯那样行事。这种行为，毫无疑问，他们比人强得多。我总是听到有人比他更残酷。如果那些人像对付一个刽子手，或者在一张报纸上写上报纸，写成‘别人叫你一只狗’。我真想和你分享，当然啦，除了这件事。真难看。就像电影里——”
“怎么啦？”
“嗯，也许说得不错。就算死人也能看出来，因为那就是每天都有人死去。他们还真的吓得跳脚，我实在弄不懂。”
“真可惜。”
“别老想着残酷，别想着被世界上的其他人嘲笑，听说天堂里比下层社会更加糟糕。好吧，当然也许比较残酷。像猫一样受到感染时，可以放松一点。虽然在吃药之前是天堂，但却可以当治疗、开心和静养。当然，要和自己分享情感，而且很难有条件得到情感的依靠。但如果你不肯放松警惕，那就等于白白地接受了正义。如果这个无辜在某种程度上证明了自己，那我是永远无法在天堂里活下去的。”
“你好像很小心，对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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