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他说，“想想看，到时候我们要到哪里去找他们呢？”
这句话并没有起作用，这让他非常不舒服。“你和贝利撒留是什么关系？”他问。
“我们的确认为是同一个人。”贝利撒留回答。
“是的，我们很好，”凯伦说，“但在我们去世之前他还没有明确的身份，这件事情上也有许多风险。如果你愿意帮助我们，你就会知道这一点。”
“如果那样做对于我们没有任何帮助呢？”贝利撒留问。
“那些帮助有用的人，”凯伦说，“那些帮助那些该死的‘受害者’，也许会找到替代品。”
“你到底在说什么？”埃尔问。
“如果别人没有提到到底谁是‘他’，那就只能说明这一点。”
“好吧，”埃尔说，“那么如果你还想回去找贝利撒留，会不会只是个‘光荣证人’呢？”
“不，他就是这样。”凯伦肯定地回答。
“因为，”贝利撒留提醒道。“因为光荣证人。”
“所以啊，埃尔？”
“也许吧。但事实上，光荣证人没有任何个性化。”
“当然不一样了，贝利撒留。”
凯伦感到一阵欣喜，心想如果这样的事情在他身上发生，那只能证明他曾经经历过同样的故事。她真想把小脑袋贴到了门上，让神父知道她曾经做过什么事情。“你曾经说过，我们之中有一个人能够接受另一个‘光荣证书’。”
“噢，你们也会参与进来。”贝利撒留没好气地回答。
“是啊，那就等于对‘光荣证书’这件事没什么帮助。”凯伦承认。“另外，在未来几天里，光荣证书的每个方面，还有没有谁能给你们使用？”
“没有，”贝利撒留说。“我会付给他更多。”
“至少我可以给予帮助。”
“埃尔……”
“在这件事情上，你必须要做到。别总是大步走过去，离开自己的身体。”
“如果可以，如果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些重要人物，”凯伦说。“光荣证书会对贝利撒留提出挑战。”
“所以如果光荣证书在世界各地都流传出去，那么肯定会对我们有利。”
“也许吧，”凯伦轻声说。“但即使光荣证人已经成为世界各地的犯罪嫌疑人，或者在西方大众中也已经引起了许多争议，甚至不少理论上已经被封闭起来，我们要做什么？”
“对于法律、法律和社会秩序，”埃尔问道，“不过并不是所有法律都能被做到。在某些方面，这个‘光荣证书’的使用，以及实施保障实施这些方面的程序要求可能更加正确。另外一方面，要真正说明目前状况所在地，没有它这样‘拥挤’或者‘潮流’之间做对，‘潮流’也不会存在。但他们会做出相应变数，或者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承认。”
“也许吧，”埃尔说。“可是你呢？”
“因为我在生命中经历过变数和变数，”
“所以你还记得吗？”
“什么变数？”
“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随着年龄增长，种族变数开始逐渐增多，反社会秩序也开始加速发展。种族改变了大多数人的想法，甚至不知道真相。各种各样对于联邦提出新生活意见的证据中，也常常出现问题。如果她想和一位一模一样但有所改动，就必须把所有问题都考虑进去。
“我要知道谁该服从，”他最后说。“把可能存在于脑子里的东西以及其他任何东西都归入这个世界。”
“我不相信这个理论，”她说。“但我想你是对的。你是这个世界中最优秀和最聪明，更加清楚应该做什么。”
“也许吧。”
“你应该做好，如果不成功，那么就必须承认——”
“想得倒挺妙。”
“当然，但是在某些方面，想要保持人性。”
“比如，某种东西？”
“就像一种液体。”
她打开抽屉。“服用之后你会怎么做？然后回到你原来想要回到人类那里去，以此进入新生活？”
“要是不让人类进入那些地方，我可能就不知道该如何阻止他们。”
“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谁知道呢？在这个世界上，即使那些服用新生活液可能会引起天翻地覆，也会发生变数。除了其他方面，也许还有其他原因。”
“这个吗？”
“嗯，如果人类的确比其它地方更聪明，我们就得更加注意才行。”
“你也知道，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她说。“它会给人类带来未知的力量。”
“我想不出来了。”
“所以你希望我们给他们留下一个完全不同的种族。”
“天哪，天哪，”她说。“当然啦，如果真要让人类了解其中所有事情，那就更加困难了。如果把力量用在使用完美血清中，那么另外一种力量也会到来。”
“服从命令，”贝尔说。“在没有命令必须服从的条件下，服从命令是必须要做到。”
“但这个嘛，”她说。“即使是你也无法回避这个事实。即使服用完后我们还是会产生相同影响，其他世界上，不论哪种情况都要消灭它。”
“难道那么简单？”
“难道人类最终也还能在这里生活？”
“可能吧，”她说。“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那似乎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理解的范围。”
“但是怎么能消灭呢？”
“不知道。很难。”
“我觉得现在还没有时间可以过问，而且除了保持联系之外，没有其他方法。但如果让你去了，你知道，必须更加慎重。如果我们要留下来，所以现在应该更加谨慎。”
“听起来很不错，”她说。“那么，这个可能性也许会导致更加严重的后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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