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太羞耻了,结果是张冉冉不知道还要说什么,温恬也已经快要被煮熟了。
总而言之,温恬觉得还是像上次送手套一样。在简单的小事上,想出一个能帮助到陶已的方法。
子旭和月娥从幼儿园里放学出来,育儿保姆有时会在温恬和陶已都还没回家时,去接他们。
对两个孩子来说,这个保姆也已经算是家人了。关系很好。温恬也很放心,她去接孩子放学。
“今天,乖不乖呀?”温恬笑着,揉了揉被接回家的子旭肉肉脸颊。
子旭“嗯。”地点头,“那个,那个,妈妈……”他好像很激动一样,语无伦次的小手拉着温恬的手,让她看。
“我今天拿了一个小红花。”子旭把书包打开给温恬看。
温恬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就用手狂揉着儿子的头发,“真厉害啊,居然拿到了小红花。”
尽管,月娥实际上拿得太多,已经脱离了拿小红花的低级趣味。但对于子旭还是第一次,温恬感觉有必要好好奖励他一下。
对两个孩子都不会有偏爱,温恬一直都尽量平等对待着他们。
月娥自从上了幼儿园后,越来越表现得很聪明乖巧。这让温恬感觉,自己好像快要跟不上了。
但子旭还是像以前一样,和这个年龄段的普通孩子没有太大的区别。当然,也是越发的帅气了。
一定是因为陶已的基因。随着子旭长大了些,温恬也从他身上,看出了不少陶已的影子。
比如子旭睡觉的时候,就喜欢把握成拳的双手放在嘴边。陶已自然不会睡得这么婴儿姿势,但他也会这样侧身着睡。
当然,还有子旭三岁了都还无法断奶。对这一点,温恬怎么说,子旭都仍然不愿意。
最近这几天,温恬也确实烦恼过这个事情。因为她听说公司前辈的孩子,在三岁的时候基本上就只吃食物了。
“和他的爸爸一样,在这方面总是莫名的固执呢。”温恬对子旭无可奈何一笑。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温恬好像无法想象,自己过另一种的生活方式了。她很满意现在。去航班工作,偶尔会去接子旭和月娥,有时就这样子,和他们在家里做一些有的没的。
陶已在律师所里的事业,蒸蒸日上。最近这些日子里,他变得不怎么回家了。但有一直打电话,会告知温恬。
他好像碰上了很关键的时期。每天晚上,看见他从工作的地方回来时,温恬都能感觉他的疲惫。
尽管,陶已似乎从来不想她看出来。他还是认真地负责着一日三餐,对妻子,微笑的次数也不减。床上的一周六次,仍然没有退步。
温恬猜,这大概是两件不同的事。
而且,不仅没有退步。反而那方面的**更强了。如果非要说,能为陶已做些什么,身为妻子的自己果然还是这件事吧?
那么,温恬决定就让陶已好好的享受一次。
温恬心跳加速地打开电脑,上网搜索起了一些不能公开的事情。尽管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但她真要说,还是了解甚少。
网络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大开眼界的感觉,除了心里会想“原来,还能这样吗?”剩下的,就是一脸的震惊和极度的羞耻。
毕竟,调查这些事情的原因是为了陶已。
想到自己将会和他做这种事,玩那种play,温恬捂着脸。不行,人会坏的。
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单纯了。将电脑关掉,她下楼去拿了一瓶冰镇可乐,敷在了脸上。
“人类,真是想象力丰富的家伙呢……”摊在沙发上的温恬,这样子感叹。
陶已去见了案子的证人后,回到律师所。他随手接过属下送来的一杯水,坐在桌前,继续处理着接下来的工作。
他的电脑屏保是一家人,照片上的温恬笑得很恬静可爱。每次看见这个屏保,刚才无论是见到什么样的证人,陶已都会很快恢复心情。
这次收集到的证据资料,涉及到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案子。为此,陶已需要点开作为证据的链接。
打开的是一个处于灰色的网站。
为那么多案子犯人打过官司的陶已,实际上对看见任何罪行都已经习惯。这次涉及到的地下俱乐部,也不例外。
网站简单来说,就是提供“爸爸活”给一些有钱的男人。需要介绍,才能进入这个网站。上面是一张张失足妇女的照片,有几个人已经自动投案,作为警方的关键证人。
陶已很难说的清,为什么这一次心里会无法再做到平静。也许,是因为一张照片上的女子,年龄和温恬相仿。
绝不会让妻子受到这种伤害。想要一直保护她和子旭、月娥,这样的想法,让陶已也变得更认真起来。
要辩护的原告就是这次的犯人,陶已第一次在法庭上有了私心。在监察机构摆出了合法并有效的证据后,陶已没有再选择继续辩护,直接起身,告诉法官:“我方,没有任何想说的了。”
“喂,喂,你们不是说要帮我的吗?这是干什么。”被警察拖下去的情绪激动的犯人,这么说的。
陶已没有丝毫理会,修长的手指将案宗文件平静地收好。律师的工作,本来就是要让该定罪的定罪,不该的洗刷冤屈。
只不过,陶已这一次也在心里想让这个犯人把牢底坐穿。
所以,陶已没有为他争取到减刑。他并不在乎,一切都是为了妻子和家人。
他不会让任何这种的人,敢碰温恬哪怕一根手指。
“你好像变了,陶律师。”一个白发苍苍的检察官,在裁判结束后,在楼梯上叫住陶已时说。
陶已转过身来。从他还是新人律师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个检察官。
“更像个人了。”检察官说,一笑,“不过,这样的你或许要更好呢。”
陶已礼貌地点头,表示再见地转身走去。在这一次的案子结束后,他自己也发现,心里的某个地方似乎真的是变了。
自从被母亲在法庭上背叛了后,陶已对每一次的案件,都以理性为判断。不会涉及到太多私人的感情。
就算为无辜的人洗刷冤屈,也仅仅是因为证据上,他们是无辜的。
并不是因为同情,或者任何就像那位检察官说的“像人”的心情,才会为他们辩护。
自己也许在那一天早就死了。但,温恬让陶已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他有了在乎的东西,也觉得生活里有了某种意义。
她已经让他的生活拥有意义了。但温恬很显然并不知道。要是现在陶已回家的话,会看见又一次悄咪咪爬到电脑前的温恬,正再一次尝试着,想出一个能让丈夫真正享受的玩法。
陶已真的很体贴人,也为此,温恬忍不住会怀疑他是不是在床上也会照顾她。
更优先于妻子的享受,而不是他自身。温恬了解到,女人这边也需要会些技巧,如果身体太生涩,完全交给男人来主导的话,体验不能说完美。
尽善尽美,都可能做不到。于是,温恬确定了离子旭和月娥,放学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她就拉开运动服的拉锁。
她宅在家里玩游戏,要么是一件T恤,要么就是一套运动服。毕竟,这样子方便又舒适。
红色的运动服拉下来,里面就只有一件白色T恤。她没有穿内衣。自己这样做,很容易被人误会。
只是为了让陶已也能真正的享受一次,是这个原因,温恬告诉自己才会大白天的躺在床上,对着镜子。
她首先决定先学会做出一种表情。这个表情,对温恬来说很陌生,也不确定到底什么情况下才能做得出来。
而温恬还没做,就已经从镜子里看见脸颊红得好像刚洗过澡。她微微张开口,小舌头想伸又缩。
一个人做,反而更害羞了是怎么回事啊?
温恬呼吸了一次,下好了决心。她就慢慢地伸出舌头,舌头上的味蕾尝到空气而变得干燥,口腔生理本能的就会分泌出唾液。
接下来,她又试着向上看。据这个网站上说,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男人会很喜欢女人做出这种表情。
单纯没什么经验的温恬,反正是相信了。她保持着舌头伸出来,两只眼睛朝上面看。
应该做出来了?温恬很快意识到,她好像没办法自己去确认。她正好感觉口水要流出来了,先让眼球回来正常位置地一看。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陶已,就这样子让温恬呆在了床边。
他的胳膊上搭着一件外套,正装禁欲的衬衫已经被拿下了领带。领子还立着,好像是在他随手解开领带上楼的时候,正好目睹了卧室里的妻子在做的事情。
陶已不作声,好像不明白她在做什么,又像只是保留意见观看着。温恬原本就红得快要挤出水的脸,就迅速从头到脚一下子过热。
偏偏刚才像咽下去的唾液,在温恬完全顾不来中流出了嘴角。
吸溜声。要是她自己匆忙把口水吸回去,说不定会让此情此景更令人难为情。但走过来的男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像是对方被挑逗过头一样,英俊端正的五官在低身下去,帮妻子舔走唾液的行为,似乎也不见得多能让人冷静。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无论如何,温恬还是想在丈夫面前保持一个矜持的形象。
她真的不是在一个人做那种事情啊。但这一个表情,真的很奏效。
陶已符合异性审美的好看双眼里,从下往上,只看着温恬一个人。卧室的门还开着,他在帮温恬按摩双腿的时候,让正装衬衫也从他宽大的肩膀滑落几分。露出的,是男人用力下的□□。
温恬一直都觉得陶已很会按摩,忍不住,可耻地娇声了一下。然后,她就看见,陶已抬起了头。
眼神里是一种渴望她的热气,他却仍然把握着主导权,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温柔地等待着她回答,说:“那,我在想什么?”
“你要亲口说出来,我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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