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把陈瑰打跑以后,一家子人都埋怨赵五:“你以后少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赵五自己也觉得脸上无光,一开始还支支吾吾,后头禁不住众人追问,才说了个大实话:“姐夫,这个人你不认识吗?”说:“看上去面熟熟的,就像是在哪里见过,就是给不下个姓。”说:“你好好儿回忆。”郑仁想了半天,“没影响了,记不起来。”赵五说:“就那次我和你搞副业去了,到煤矿上,一个人撵上打来了,你坐到那个地方,动也没有动就吓唬上走掉的那个娃子,有印象没有?”郑仁听了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哦”了一声,总算是记起来了。
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陈瑰的东西丢掉了,自以为是赵五给他使下的坏,因为他上半年偷过赵五的一双新鞋,下半年赵五又喊上的伴儿搞副业来了,心思想把人喊上,就是跟他过不去。大摇大摆过来,没有言语就把铺盖子揭起来坐下了,横堵上说:“我的衣裳丢掉了,反正人我也基本知道,就剩下嘴巴打上要了!”郑仁目光如炬,盯住他的眼睛说:“既然你知道,你就放心要。打人你得有真凭实据,没有事实,你把那人的毫毛都不能动!”陈瑰一听,没嘴扒拉了。郑仁不依了,反过来问他:“你把我的铺盖揭起来坐到这里,意思就是我拿了你的了,到底看一下有没有,是不是?”说不是的。郑仁一听跳起来了,指住他的鼻子骂:“既然不是的,你为啥揭老子的铺盖?”说完又吸到他的脸上,“陈家娃子你没有想吗?老子就是拿上你的铺盖,哪怕点到沟里烧掉,也不可能自己铺上!你若是矛头指向我,最好先思想好,多喊上几个帮手,把你一个两个骚的毛的,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陈瑰一听,犹豫下了,时节大了又试探:“你姓啥?”郑仁厉声告诉他:“老子姓郑!”又问:“你是哪些的郑家?”说:“河坝沿上的郑大!”陈瑰一听,头耷拉上再没有敢言语,悄悄出去走掉了。
原来,陈瑰发现是以前打过他的郑大,知道这个人下手利,下手重。俗话说鬼怕恶人,心里怯他,就没有敢说啥。走掉,赵五笑下了,问:“哎呀,老姐夫,你怎么这么厉害?这个驴日的谁都不怕,经常性打捶嚷仗,结果教你这么一喝,怎么又悄悄走掉了?”郑仁说:“不知道。”结果过了好几个月,赵五还没有想通,闲下又悄悄儿问:“哎呀,你怎么把那个人做服了?要不就是混虫,只要话头一不对,不管你是谁,牵住就打开捶了,整个儿就厉害的不得了。”郑仁说:“你看来了没有?那天实谋住就打你来了。”赵五说:“我也看来了,那天就是打我来了,结果叫你喝住,折转过走掉了。”郑仁这才告诉他:“多少年前,我就把他打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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