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俩月多,我跟小武又见面了。
地点约在他家,我成心的,起初他不乐意,一会儿说家里有人不方便,一会儿说水管坏了洗澡不方便,我听他废话呢,就烦这扭扭捏捏的劲儿。
咱俩谁是债主?
我一句话堵得他老老实实应下,去的那天正好是小年,我不记日子,主要逢春节我妈就催婚,忒烦人,是小武一直记着那天,把那一天的小年定为我跟他的纪念日。
扯远了,我是开车去的,跟着导航到了郊区一挺偏的老小区,外面天寒地冻才下过雪,隔老远我就看见小区门口站着一黑影。
小武穿着之前那件黑羽绒服,兜帽戴着,俩手揣口袋里东张西望,我直接把车停他跟前,他看了我一眼躲开了。
嘿,我当时心想怎么个意思?才通过电话说我两分钟就到,又想玩我是吧?
等我把车窗降下来冲他叫了一嗓子,他扭头傻乎乎地瞧过来,眼里闪过惊讶,我这才想起自己之前说的瞎话,一打工的开几百万的车,确实挺违和。
小武立刻过来跟我打招呼,他缩着脖子笑,是你啊钟哥,我没认出来。
又是假笑,我让他上车,他坐上来,倒没上回在出租车里那么拘束,开口就问我。
“钟哥,你这车租一天多少钱啊?”
我他妈……回想小学,我记得小武成绩一般,小学就一般,高中甭谈了。我说他,就你这没点眼力见儿的脑子,在外面做什么大生意呢?能谈成么?
车开进小区拐了弯,小武才又开口:“刚跟你开玩笑呢,我现在不做生意了。”
我还是对小武好奇,随口问他之前做什么生意,他说开店的,我又问开的什么店,他不说了,沉默了一小会儿才说了句无关紧要的。
他说家里没装修,比不上酒店,希望我别嫌弃。
老楼里一层三户,小武住六楼,中间的602,上楼时他反复小声问我,要不还是去酒店吧,附近就有个连锁的,环境好,开房费他包了。
“你不是没钱么?”
“大钱没有,小钱有,只要二百。”
听他这么说我就想笑,二百块的酒店又能好到哪里去?我当时就感觉小武态度变了,对我挺积极,挺注重我这个债主的感受,唯一让我不满的是,他要求晚上见面,关灯做。
所以我特意挑了白天过来,小武接到我电话时,那语气一听就有问题,家里藏人了?见着我开了几百万的车,又热情招呼我了。
说到底就一个字儿,钱。
显然我之前那一万给少了,要不能他跟我扭扭捏捏么?
进了屋,是个一室一厅的小单间,看着也就三十多平,的确是个没装修的毛坯房,但环境没我想的那么糟糕,挺干净,只是简陋,没几样家具,进门就有个做饭的灶台,锅里有水,再一扫桌上,有皮有馅儿,还有几个小武包的饺子。
屋里没多余的人,饺子皮和饺子馅儿没多少,瞧着是一人份的。
我说你包饺子呢?
他啊一声,说小年要吃饺子。
我点点头,让他接着包,该干嘛干嘛去,我走到房间门口,里面同样简陋,家具就三样,床衣柜和一旧办公桌。
小武没去包饺子,走进房间直接把窗帘拉上了,外头天气不好,窗帘一拉房间里暗了,他说不饿,当我面把羽绒服脱了,又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盒套。
“我上午洗过澡了,现在做吗?”
这回小武想直奔主题,我倒不怎么心急了,肉都主动飞嘴边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儿么?
说起来,我和小武的开始起源于我对他的好奇心,我好奇他和程飞的关系,好奇他态度的转变,我不想找我兄弟打听,就想从小武这儿找到答案,等他□□地站我跟前,自然就知道了。
我没说做,也没说不做,只让他脱衣服,小武可能摸不准我的想法,脱光上半身后,又开始扭捏了,他拽着裤腰,问我能不能把门关上。
我关上门,问小武,是处么?
房间里太暗,我看不清他被阴影遮住的脸,但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他摇了摇头。
这人就是贱啊,好奇完这个好奇那个,我突然又好奇小武的私生活,就说我贱不贱吧,没事儿好奇人这**干什么?
他跟我一样大的年纪,都28了能是处么?我接着问他有没有和男人做过,他点头了,那正合我意,省的我教他。
有个我最好奇的问题还没问,我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他,你身体有没有什么毛病?
为了让自己有那么点人情味儿,我补了两句,老同学一场,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医院那边我有关系。
小武立刻否认身体有毛病,说农村闲言碎语多,都乱传的,又说自己不脏,洗得很干净,问我是不是介意他做过,如果介意,说到这儿他犹豫了,隔了几秒才表示,可以用嘴为我服务。
气氛都烘托到位了,不做倒显得我扭捏,我脱下外套走过去拿起那盒没拆封的套,不是我的尺寸,又让这穷鬼破费了。
我跟他逗闷子,“这套买了多少钱?”
“十几块钱。”
“……多少?”
“十几块钱啊。”
他妈的,买这么便宜的招待我,我笑话他,“精打细算还挺会过日子,怎么不去机器上领免费的?”
结果小武又跟我强调,不是杂牌,因为三个装的,所以便宜。
我定睛一看,还真是三个装的,刚才光顾着看尺寸了,我骨子里的邪恶因子又冒上来了,不能怪我,得怪小武。
不然我怎么光想欺负他,不欺负别人呢?
我接着跟他逗闷子,“三个哪儿够?我一使得使一盒,12个装的。”
小武果然被这话吓着了,说话都急了,跟我掰扯一次算一万,电话里都说好了就不能变。
“你别跟我赖啊!就是三分钟,出来了也算结束。”
“……”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我是怒上心头,二话没说直接把小武摁上床,压着他质问,说谁三分钟呢?我他妈能□□你信不信?
小武立马求饶服软,含糊说着信信信,昏暗中我看着他那双透亮的黑眼珠子,小武不止是脸合我眼缘,他的眼睛也好看,小学时怎么没发现呢?
大概是被我压着难受,他想起来,喊了我一声,声音低低的,喊的还是“钟哥”,我觉得小武在讨好我,他说他喘不过气儿了,我脑子没作思考,手先捧住了他的脸,贴上柔软的嘴唇时,才意识到我在亲他。
结果小武下一秒就抗拒了,不让亲。
主动给我打电话,主动给我操,又主动讨好我,衣服都脱了再来跟我扭捏,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么?
我一把掐住他下巴,逼他张开嘴,把他抗拒的声音全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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