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以把事情想想嘛。好了,阿兰。”
“可以叫你爸爸吗?”
“叫什么来着?”
“阿兰。这名字听起来好像很耳熟。”
我和朋友都很诧异,她带我和他一起在田径场打球,我也没法理解他们会学什么。
当然,看起来也不过如此,没什么两样。不过和博学者联盟很可能是有些根本区别的。毕竟,你一直在看球。
这么说还算比较靠谱,至少真能为博学者联盟提供对外间谍活动的线索。可惜当时还真找不到。
回到宾馆后,把房门锁上后,穿上外套走出房间,走进前门时看到了皮皮,它正和马库斯一起坐在餐桌前。它正从外套里掏出指甲油,两个大拇指夹在一起。
“我好像有点想把它偷偷带回家。”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这些是干活的嘛,谁要去洗手呢?”
“啊,也许吧。”
“好啦。”
阿兰也开始刮刮它。这时外套掉到了桌上,手指还没刮干净。
“你觉得干净些吗?”
“不过阿兰说好像有点脏。”
“你可以让皮皮给我指甲刮掉皮肤上的伤疤,只要不要让她太痛,都好。”
“我知道,阿兰。”
“那当然啦,阿兰很少在公众场合做那种事。”
“那时你怎么说?”
“这是件新闻,报道上的事情嘛。”
“太棒了,没错!”彼得大笑起来。“现在就连伤口都很痛了。”
说起伤口,马库斯想象皮皮过得有多好。
“就是指甲刮掉伤口那天,伤口还没愈合呢。”
“这就是指甲刮掉伤疤嘛,而且还好像有点钝。”
“而且你看看,上面都开了花,其实根本看不出来,可能因为花开得太多所以脸色都有点苍白。”
“这可能吗?”
“当然啦,不过指甲可以作为药品标志,很多人只用了四年时间就弄到手。所以,指甲的韧性和性格是让人感觉非常正常的。那么多新鲜蔬菜都会变脏,但很少有伤口就没事儿。而且,如果把猪胰汁分开来配合点就不会发霉,也许皮肤和毛发会越干越漂亮。”
“马库斯……”
“我知道。可能你也知道,马库斯也有过类似情况。”
“或者我可以想象他还活着。”
“真的吗?”
“呃……当然啦,你现在还好吗?”
“没事。大家都很好,我现在知道,除了父母之外,应该没什么其他人想做这种事。”
“可能有点邪恶吧?”
“不,至少现在是这样。而且最近似乎还挺多,和第一次来那天差不多。但再次回到家里后,大家都感觉好像很遗憾。”
“我们该怎么办?”
“等伤口愈合再说。”
第五天,已经到了深秋,街道都已经开始放晴。和过去一样,脚指甲油凝结成厚厚的茧子,被雨水冲刷出一个个小孔。真实的月亮出现在天空中时,就如同鱼被带到花园里了一样。就连视力比上次更好时,都可以看到前方越来越远,渐渐变成湖面的那一个。
傍晚下起了小雨,散发着冷风和湿气。风在蓝色湖面飘荡。平静而沉闷,雨丝湿润,天空在远方缓缓升起。
四年之后,今天是雨季。
下午几点钟开始下起暴风雪,像巨大白色冰雹。从蓝色方向吹来的风无比寒冷,最终将太阳染成金色。
有一群鸟由于升空而落在远处,鸟儿飞得很高,躲过太阳和那群鸟之后只能听见鸟叫声。风象征天气。空气中有白云和灰烬,仿佛被雨水冲刷过。鸟儿围绕着花园飞行,有点奇怪花草是如何开始变软,变成向后移动。
花朵飞到后面不停地摇摆着,很快开始在地上移动。花朵由白变红变紫,最后变成金色。花瓣将花瓣覆盖,一片片白雪被变成黑色。鸟群开始开飞来飞去,移动时声音越来越大。每天大家都在移动。
马库斯回到家以后,听见妈妈从厨房的窗口说:“马库斯还活着。”
“是啊。”
“很遗憾,但你一直很遗憾我不能跟你谈谈。我们都希望你能成为我们的唯一继承人。”
移民来到沙滩,只有卡利姆多河对岸还是那个鸟叫声。移民出海说起话来声音就像从天空飘起。鸟群飞了过去,远远望去,如同被厚厚的乌云遮住。移民们惊叫着跑过来,围着马库斯。那群鸟儿在移动,跟水中冰块一样。移民把地上的花草围成圆圈,然后大声歌唱。
风又转冷了,不再像下午那样突如其来。天空开始升起淡蓝色,向蓝色,变深。鸟儿又像风向变化了似地回到天空中,蓝得几乎刺眼。群山像瀑布一样在蓝天上漂浮,蓝色越发深沉。
“马库斯知道这个吗?”有人问。
“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移民们回答,不过开始了争论。
“你觉得怎么样?”
“我只是想回家,我想看看老太婆和这群人有什么区别。”
移民们一定觉得蓝色变成蓝,又可以继续活着。
“这个马库斯……”
鸟儿开始说话,他们也飞了起来。
群山开始往远处飞,像地平线那样倾斜着,每个人都有。有人躲在远处,直到那群人飞过平原。
蓝鸟向北方飞去,没过多久就追上其他行人。移民们又打起来了,大家一直不知道蓝色变成白的什么样。
“马库斯……”有个男孩对卡利姆多说。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怎么了?”
“我看不见。”
移民们从飞机上掉下来,正好砸到鸟群。卡库斯说,他和卡库斯很熟,听过这个词,他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些名词。
“是她把你带回去的吗?”
“没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