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浅一觉睡到自然醒。冥歌没有守在身边。房间的桌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锦盒,锦盒里面是“风眠与君若兰”的解药。黎浅走出房间,整个后院一个工作的人都没有。黎浅肚子饿的紧,晃荡到厨房,看看能不能找些好吃的。
厨房里的人在聊天,黎浅站在墙根儿偷了一个包子。
“公子完全可以在琉璃国躲过战乱,为何回来?是不是跟他带回来的那个人有关?”
“公子回来还能为了谁?还不是为了那个疯子?”
疯子?!姬晨竟然被人说是疯子?真新鲜。
“嘘,姬晨公子毕竟是先王的儿子,你说他是疯子,小心公子撕烂你的嘴。”
那婢女撇撇嘴道:“这世上,恐怕只有他一人觉得圣殿不好吧。反正,我是喜欢的。”
“呵呵呵”一串银铃般的小声。
“你不是喜欢圣殿,是喜欢里面的小哥哥吧?”
黎浅听的稀里糊涂,冥歌感觉跟圣殿有深仇大恨,这姑娘怎么一个个觉得那是好地方呢?难道,真的是因为圣殿使都是美男子吗?
“你们不喜欢吗?”
又是一阵毫不掩饰的欢笑。
“我是担心,那疯子会连累咱们公子。大祭司可不是好说话的人,若是知道公子跟那个疯子有关,我们都死定了。”婢女说。
黎浅把最后一口包子塞入口中,向着前厅走去。刚走进后门儿,听见里面的人在说话。
“你不该回来。”
说话的人大概二十多岁,声音中透出难得的沉稳,跟莫和太子的语气有几分相像。黎浅佩服的人不多,离国太子莫和,算一个。凡是像他的,黎浅都觉得是人才。
“让你一个人在这儿等死?”永松质问。
“我就算死,也会拉昭颂垫背。跟他同归于尽,我也不亏。”
黎浅听的出来,这个人对圣殿也是深恶痛绝。奇怪的是,永松是昭颂坐下朱雀使,他这样把心事都告诉永松真的好吗?难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别说傻话。”永松听不得那些死不死的话,觉得不吉利“我既然回来,就不会让你有事的。我好歹是朱雀使,护一个人,不难。”
对方笑了起来。
“那要看你护谁?你若去护姬朝当然不难,因为他是昭颂的儿子。你护姬夜也不难,因为他甘心做一个傀儡。你独独不能护我,护我你就是乱臣贼子,雷国上下都容不下你!何必跟我趟浑水呢?”
永松沉默了,冥歌听到黎浅的呼吸,目光谨慎的瞄了过来。永松立刻发现黎浅的靠近,那说话的人突然安静下来了。
“浅公子,你醒了?”
黎浅走上正堂,瞄了一圈,也没找到刚刚说话的人。
“姬晨公子在这儿?我听到他说话来着。”黎浅说。
永松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神色凝重对冥歌说:“冥歌,带浅公子去天音城转转,看看浅公子喜欢什么?”
“是。”
这是赶他出去?黎浅识相,既然姬晨公子不见他,他不用非把人家找出来。
冥歌跟在黎浅身边,陪着他走各种各样的铺面。黎浅喜欢什么,冥歌就负责买单。黎浅不打算跟冥歌客气,只要是能带走的,统统打包。
冥歌拿不了,只能租了一辆马车,放黎浅的那一大堆礼物。黎浅路过香坊,嗅到香料的味道,立刻想到了联系楚羽的法子,走了进去。
“小女今年14岁,还未成年。大祭司需要采阴补阳,有大把貌美少女,为何非我女儿不可呢?”香坊的老板对着两个圣殿使苦苦相求。
黎浅感慨,圣殿使的确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但是龌龊起来,一样丑陋。
“爹,我不愿意。”
香坊老板的女儿还未褪去稚嫩,一张倾城倾国的靓丽面孔让人好生怜惜。14岁的少女发育已经完全,纤弱的身躯看起来格外柔软,一身鹅黄长裙,更显得娇嫩无比。
“小妹妹,圣殿侍奉大祭司这是何等荣耀的事儿。大祭司与你双休之后,哥哥们也会好好疼爱你的。”
黎浅冷笑,好恶心。
“老板,买香。”黎浅打断圣殿使跟老板的对话。
冥歌走进香坊,抬头一看,眉头深锁,一脸嫌弃。那两个圣殿使看到冥歌,似乎也有不快,其中一个想走,另一个拉住他讽刺道:“怕他作甚?一个不详的男人。”
冥歌的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上,那说话的人便向后退了一步,连滚带爬的逃离。
“我明天就来接人,交不出来就等死!我们走!!”
那少女扑进父亲怀里吓得面无血色,哭的面带梨花。
黎浅说:“告官!这是强抢民女吧?”
那香坊老板说:“客官想必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圣殿要的人必须给,否则就是屠杀满门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没办法啊。”
那少女哭的更厉害了:“爹爹救我,救我啊,我不愿。”
冥歌拉了黎浅:“管不了,我们走吧。”
黎浅将冥歌推了:“什么管不了?让一个少女去跳火坑不成?”
冥歌看了看满怀希望的老板,觉得黎浅要惹祸。
“我看公子是不想回家了,非要走阴沟里的独木桥?”冥歌快被黎浅气死了。
黎浅就是看不得不平事儿,爱管闲事的毛病这一辈子都改不了。
“老板,想不想救你的女儿?让你的心肝宝贝怎么去,怎么回,不伤一根汗毛。”
老板当然想,频频点头。
黎浅打开香坊老板的香料盒子,当着香坊老板的面制造香饵。冥歌看不懂黎浅在干什么,只知道他是一个配香的高手。
“小妹妹,借你的香囊一用。”
那少女将香囊递给黎浅,黎浅将香饵尽数放在那颗香囊之中。
“这个叫龙眠香。对纯阴纯阳之体没有影响,对想要采阴补阳的人有点影响。”
“什么影响?”冥歌问。
黎浅笑道:“不举。”
冥歌白眼,亏他想得出来,难怪叫龙眠,仔细想来,不正经的很。香坊老板听后心领神会,摇了摇头,但是不得不承认,是个好法子。
黎浅整理了自己的鬓发对那少女说:“这香饵遇水即化,了无痕迹。最好放在洗澡水里,我可以确定他十天半个月都硬不起来。哈哈哈。”
少女完全听不懂,只知道父亲和冥歌都在笑,想必是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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