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那只拇指大小的绿色小蝴蝶花慢吞吞抬起头,一开口是沧桑的烟嗓:
“哎呦!你削到我的耳朵了!……疼死我了。”
欧阳元婴眼睛一亮,满脸惊喜:“???成了!真会说话!”
小蝴蝶花又“咔哒咔哒”爬了两步。
“会说话有什么稀奇?我可是万能的解语花!费这么大劲把我弄出来,想让我干什么?”
欧阳元婴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把这朵暴躁的小花捧到掌心:“你会翻译吗?就是那种……不管谁说什么鸟语暗语,你都能给
我转成我能听懂的人话。”
“当然啦!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能让你听懂,我可是通晓万物的解语花!”
“太好啦!” 欧阳元婴忍不住捏了捏手中的解语花。
解语花那副破锣嗓子喊得震天响:“喂!你轻点!尊重点!”
“好的,好的,不好意思,手劲儿大了。”欧阳元婴赶紧松手,脸上却笑意不减。
解语花:“你造我出来,就只是要我给你翻译?哼!大材小用。”
“那你还能做点什么?”
解语花:“都说了我是万能的!万能的解语花!这世上就没有我不了解的!”
“真的吗?”欧阳元婴眼珠一转,突然问道,“那你说,1 1等于几?”
解语花:......
片刻后,解语花发出一声生无可恋的长叹:
“……你还是把我毁了吧。”
“别啊!”欧阳元婴皱了皱眉,“是觉得太简单了吗?那行,我换个难的。”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用五种语言说你裤子拉链开了。”
解语花语速飞快:
“Rennilásinn ??inn er opinn”
“ファスナーが開いていますよ”
“Zure kremailera irekita dago”
“Zip ou la ouvè”
“????????????????????????????????????????????????/??????”
它一口气说完,最后轻蔑地抖了抖。
“厉害!太厉害了!”
欧阳元婴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这简直就是个便携式的超级人工智能啊!”
解语花气得浑身发抖:“不要把我跟那些低端的电子产品混为一谈!”
“行行行,你最高贵,你最厉害。”
欧阳元婴心中暗喜,这不比什么gpt,ds啊好用吗?
不过,这科学吗?算了算了,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自己都重生了,就不要纠结这些小事儿了!
“对了,你说话别人能听到吗?”
解语花:“能。”
“那很奇怪诶,别人要是看见我一直捧着一朵蝴蝶花说话,会不会以为我疯了。”
解语花:“你把我做成耳钉放在耳朵上,我小声点,不就行了。”
“嗯,可是......我一个大男人带着个蝴蝶耳钉,别人会不会觉得我gaygay的......”欧阳元婴另一只手托着下巴,认真思考起来。
解语花:“那你自己好好学英语吧!拜拜!”
“诶,别别别!耳钉就耳钉吧!”
欧阳元婴三下五除二,把解语花做成了一个小巧的耳钉戴在左耳上。
远看就像一只翠绿的小蝴蝶停在他的耳垂上。
欧阳元婴拍了拍胸脯。
这样以后出门就安心多了,不用担心听不懂别人阴阳自己了!
时间缓缓来到深夜。
耳边只剩夜风和远处车流声。
他打了个哈欠,正准备睡觉。
窗外忽然一抹黑影轻轻一掠,像片绒羽,从窗台跃到他的床头。
黑影聚拢,化作一只通体乌黑的猫。
它落地无声,尾巴一摆,眼神亮而稳。
“十三将军!”
“十三将军回来啦!”纸人们纷纷欢呼。
“收。”他指尖一压。
纸人们一齐顿住,按原路退回,重新倒成一叠平整的红纸,静静躺回桌角。
黑猫扬起下巴,嘴巴一开一合,声音很轻,却干净利落地钻进他耳朵:
“主人,您要找的人,有消息了。”
困意一下散了。
欧阳元婴坐直,眼神收紧:“说。”
十三一跃,落到他肩头,须子轻轻蹭过他的颈侧:
“今天早上,你说在那辆黑车上闻到了玉佩的味道,另一半玉佩,应该跟那两个人有关,所以我一直跟着他们。”
欧阳元婴点点头:“嗯,干得不错,他们的位置标记了吗?”
十三尾巴一摆:“标记了。我随时可以带你过去。”
欧阳元婴点头,抬手在它下巴处挠了挠:“嗯,辛苦你了。”
十三眯起眼,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满足音。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欧阳元婴抬眼,指尖轻轻拂过十三将军光滑如缎的背脊,“明天就是周末,我们去一趟吧。”
十三应了一声:
“明白。”
欧阳元婴转向窗户,窗外是异国他乡的夜景。
陌生的灯火连成一片朦胧的光海。
他将胸前那半枚玉佩紧紧握在手中。
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似乎能稍稍平息心底翻涌的思绪。
爷爷,你在哪里?
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爷爷是他重生之后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信赖的人,这些日子以来,无论旁人如何言之凿凿。
他始终不相信爷爷已经去世了。
但是他占卦无数,每次得到的卦辞都是:阴阳不交,闭塞不通。
他参不透,悟不明。
哪怕成了一个人人羡慕嫉妒的玄门天才,他还是一次一次感受到无能为力。
“总算……有点好消息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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