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皮鞋踩在木制楼梯上,每一步都清晰可闻。
许落白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如擂鼓,仿佛那双昂贵锃亮的皮鞋不是落在地板上,而是踩在他的心口,一点点的碾碎。
“哈……”
高热烧的他四肢酸软无力,他止不住地轻轻喘息,又在更多声响从喉咙里冒出来之前,惶恐不安地捂紧嘴。
呼吸间的热气洒在手心中,像一团团的火,灼烧着所剩不多的理智。
细长的双腿不自觉地扭到了一处,摩擦着,试图抵消某种难耐的痒意。
难受、好难受。
好像身体里缺了一块,迫切的需要被填满。灵魂在渴求的折磨下低低哀嚎,迟迟得不到解脱。
“啪!”
走廊外的灯被打开,光明从微微敞开的门缝里透进来,在安安静静的房间中投下一片长长的光带。
许落白颤抖的更厉害了,他蜷缩在狭小的空间中,悬挂起来的衣裳在不经意中摩擦过皮肤,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颤栗感。
脚步声更近了,心提到了嗓子眼,潮湿的眼睛努力瞪大,试图从晦暗不清的环境中捕捉到人影。
然后他看见,高大的轮廓缓慢的接近,时间仿佛被拉的很长,像钝刀子,一点点凌迟着紧绷的神经。
不、不要……
滚烫的泪珠从眼角簌簌滴落,落在被热意蒸红的脸上,竟反而觉得带来了丝丝凉意。
许落白不自觉地向后挪动,身下叠放整齐的衣衫皱的不成样子,缠住了他的小腿、臀部,乃至于腰腹。
后背抵上了木板,他退无可退,只能抽噎着盯着细细的缝。
有那么瞬间,他生出了些许妄想,如果……
如果他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挂在衣柜里昂贵漂亮的衣服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如此痛苦煎熬了。
“呵。”
沙哑的笑声宛若闷雷,吓得许落白蜷缩的更紧,大气都不敢出。
那团阴影遮住了仅有的光线,迟迟没有离开。
肺部的氧气一点点的耗尽,窒息带来强烈的眩晕感,人本能的求生欲涌了上来,却没能压过刻入骨髓的恐惧,任由那双苍白的手死死捂着口鼻。
“许落白。”
“咚!”
慌乱之中,脚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许落白恍如未觉,掩耳盗铃的捂住耳朵。
口鼻被松开的瞬间,便止不住地疯狂摄取着空气,滚烫潮湿的空气被深深吸入肺腑,燃起点点火苗,随时都有可能将他从内烧个干净。
“出来。”
薄薄的柜门挡不住alpha澎湃的信息素,许落白的双腿抽搐的更厉害了,绞紧了,带来微弱的快感。
可就是这样微弱的快感,敏感到了极致的身体也无法承受,在无声中近乎将他逼疯。
外头的alpha出乎意料的有耐心,仿佛忍受着易感期煎熬的人不是他一般。
“三。”
alpha低声倒数,不算响亮的声音极具穿透力,轻而易举地透过许落白摁在耳朵上的双手,让他听的清清楚楚。
他颤抖的更厉害了,脸颊在不经意间碰到了某个看不清的饰品,冰凉的触感冻的他一哆嗦。
未知的惶恐完全掌控的了大脑,许落白无法思考,深陷与恐惧中,无法动弹。
“二。”
如果说,这场捉猫猫般的游戏,在一开始还给许落白留有一点喘息的可能,从现在开始,就是即将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无论他动不动,都无法改变最后的走向。
alpha低低的笑了,从喉咙里溢出的笑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他曲起手指,轻轻敲在衣柜上。
“一。”
柜门被猛地拉开,白光探入的瞬间,许落白的双眼出现了短暂的失明,蓄在眼眶里的眼泪扑簌簌的滚落,像断线的珍珠,晶莹剔透。
“抓到你了。”
alpha的手掌覆盖着薄薄的茧,抚摸过因为高热而格外敏感的面颊时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许落白呆呆地盯着眼前逆着光的alpha,含糊不清地吐出只言片语:“不、不……不要……”
大拇指趁机塞进beta高热的口腔中,卡在上下齿之间,粗暴地抚摸着藏在深处的小虎牙。
“要咬吗?”
他强迫许落白仰起头,蛮横的将自己镌刻在那双潮湿水润的黑眸中。
黏糊的口水打湿了拇指,易感期中的alpha没有丝毫怜惜,残忍地搅弄着,逼出一声又一声隐忍痛苦的呻.吟。
干燥的手掌握住了瘦骨伶仃的脚踝,攥紧了,将藏在层层叠叠衣衫中的beta强行拖了出来。
“好可怜。”
alpha棕色的眼眸折射出阴冷的笑意,他惋惜着,做足了同情的姿态,却对信息素没有半分约束,裹挟着脆弱的beta,逼出更多无助和彷徨。
他的。
alpha冷眼看着许落白脸上的抗拒逐渐变作渴求,看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染上不正常的的绯红。
在日复一日的驯化下,这具身躯的早已不受许落白自己控制,轻易的就被alpha易感期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勾出beta不应该存在的假性发qing。
许落白感到痛苦,他像是被架在烤炉上的生肉,炙烤着,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段舟彦……我会、我会死的……”
惨痛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他在qing.欲中勉强找到一丝理智,哀求。
摩挲着面颊的手松开,段舟彦慢条斯理地将拇指上的口水擦在beta漂亮的脸上,他勾起唇角,笑得温柔,恍若最为体贴的伴侣:“没事的,乖……嗯?你会乖乖的吧?”
许落白听着alpha微微上扬的尾音,双肩颤的更厉害了,搭在腰腹间的薄薄的衬衣被汗水濡湿,透出被藏起来的肉色。
段舟彦眼底的神色更深,握着脚踝的手微微用力,轻易分开那双绞在一起的腿。
“不——”
恐惧在此刻达到了顶峰,远远超过许落白所能承受的极限,凄厉的嗓子破了音,他胡乱动着双腿,想要摆脱桎梏在他脚踝上的手,更想躲回衣柜的深处,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藏起来。
“你又对我说不。”
beta和alpha的身躯存在天然的力量差距,更何况许落白在这些年里瘦弱了不少,此刻又被高热烧去了大半的力量,早没了能与alpha抗衡的能力。
许落白早已听不进任何声音,他沉浸在属于自己的惶恐中,竭尽全力的挣扎,雪白的腿挣动着,带动着腿上的肌肉轻轻抖动。
段舟彦仍维持着赋予表面的假笑,眼底是沉沉的欲念与不悦。
易感期削弱了理智的同时,更放大了深埋在心底的负面情绪,他因伴侣的抗拒而愤怒,因清晰的认知道伴侣不愿接受他而疯狂。
他曲起一条腿,膝盖抵在了beta的大.腿.gen,粗糙的西装布料摩擦着脆弱的软肉,逼出一声又一声婉转悦耳的低泣。
“宝贝,”段舟彦笑意盈盈,贴着beta的耳畔落下浅浅的吻,“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惩罚。
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宛若从高处落下的滚火石,烫的许落白无法自控,只想快些逃开。
可他逃不了。
不算小的衣柜被两个成年男人挤的满满当当,alpha高大的身体牢牢堵住唯一的出口,强硬的将他圈在方寸之地,不容挣脱。
“呜……”
“段舟彦、段舟彦!”
许落白无助的呜咽着,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要拒绝,还是想要求饶,让对方能轻些。
“我在,我在呢。”段舟彦温声回应,同样滚烫的指尖轻易地探进松松垮垮的衬衣,抚摸着光滑的后背。
他摁着他的后背,伪装出许落白主动投怀送抱的假象,握着脚踝的手却猛地用力,将想要并拢的腿彻底分开。
不知道从那里卷进来的风拂过下身,许落白打了个哆嗦,从迷茫无措的境地中清醒过来,他竭力动作着,拼了命的挣扎,被欲色浸透了的嗓子喑哑的不成样子:
“不、我不要!段舟彦——我不要!”
段舟彦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的手掌从汗湿的衬衣领口探了出来紧紧扣着beta的后颈。
那块小小的软肉正好抵在手心里,光滑的没有任何痕迹。
几天过去,他上次标记留下的牙印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个认知让alpha的呼吸停滞,紧接着,更加澎湃的信息素涌了出来,将许落白完完全全包裹其中。
“不要?许落白,你不要我?”
段舟彦愤怒地反问,一双眼猩红的可怖:“你想要谁?你那个学长?还是那个小记者?嗯?回答我!”
许落白听不清楚,他像是搁浅的鱼,快要死在过分灼热的烈日里,又像是掉进了深海,将要溺死在alpha浓郁的信息素中。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情事,承受过多少次alpha信息素的注入,beta的身躯、大脑都不具备反抗天生作为掌控者的alpha的操控。
许落白他意识混沌,只剩下镌刻在身体里的恐惧仍喋喋不休的呼救:
“我不要你!我不要——段舟彦!”
段舟彦面目扭曲,他拽着beta的脚踝,生生将他塞进怀抱中,捏着后劲的手强压下许落白的脑袋,露出白皙光滑的后颈。
beta萎缩的腺体小小的,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寻到。
“啊、呜……”
痛楚逼得许落白崩溃的哭出声,还不等他喘口气,尖牙没有任何怜惜的咬破后颈的软肉,狠狠刺入没有任何作用的腺体。
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眼前骤然炸开一片白茫茫,许落白大张着嘴,彻底失了声。
“许落白。”
“你是我的。”
“你不能不要我。”
再次提醒,观看过程中,若有任何情节导致不适,请务必不要勉强,速速逃走!![点赞][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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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前,季知野是云城众星捧月的小少爷,父母惯着他,朋友奉承他,同学吹捧他。
二十五岁,季知野身负累累债务,不得已成了会所卖酒陪喝的“少爷”,供人随意挑选戏弄。
而曾经被他奚落、欺负、孤立的贫困生封迟昀成了他的主顾。
*
季知野被推倒跪坐在他的脚边时,封迟昀想,原来天理也有昭昭的时候。
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少爷,即便落魄了,也半点不知收敛。
他说:“封迟昀,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小心眼,都过去很久了!”
他说:“难道就全是我的错吗?难道你没有错吗?如果不是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会那么做!”
他说:“封迟昀我给你道歉,我错了行不行?”
……
封迟昀恨死季知野,却更恨放不下的自己。
排雷预警:
1.娇纵恶毒从不内耗貌美受×冷漠狠厉且变态攻
2.做恨文学,越做越恨,越恨越做
3.受真真真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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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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