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狗小知识no.6
精准控时:主人需要在训练过程中精确把控时间节奏,促使小狗逐步掌握技能,实现训练的阶段性成功。
尽管闹到这么难堪的地步,蒋津还是保持了一贯的绅士风度,知道寻漠青的车送去保养后,主动提出开车送寻漠青回家。
路上,蒋津仍然不死心,追问寻漠青,到底怎么样才肯原谅他、接受他。
寻漠青说:“我们之间谈不上原谅,我从来没怪过你什么,蒋津,我真心同你说一句,我们真的不合适。”
红灯,蒋津停车,他右手把住方向盘,转头看寻漠青,满脸不解:“那你说,我们哪里不合适?”
在蒋津看来,论物质,他家境殷实、财富自由,寻漠青书香门第,工作能力也是圈内认可的拔尖;论精神,二人均为海外名校毕业,俗雅皆通、志趣相投;论性,蒋津自认风流,寻漠青在他床上哪一次没有爽够?
他不认可这个“不合适”。
可寻漠青接下来的话让他哑口无言,她说:“蒋津,我们是一样的人。你和我,我们在感情生活中都算不上一个合格的伴侣,我们总是想占据上风,想掌控对方,希望自己随时能全身而退,却希望对方死心塌地。蒋津,我永远不会对你忠诚,我想要的是赢,而不是爱,你也一样,不是吗?”
红灯结束了,蒋津的车没动,直到后车催促他才缓过神来。
寻漠青的手机在几个小时内响了几次,她都没看,蒋津无意间撇过一样,来电显示是“小深”。
到了,寻漠青甚至没让蒋津把车开进地库,只是停在楼下,蒋津没给车门解锁,他盯着寻漠青,势必要问出一个答案来:“寻漠青,你说实话,拒绝我,是真的觉得和我不合适,还是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寻漠青笑了笑:“蒋津,你这么执着,是因为真的爱我、离不开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甩,觉得没面子?如果你觉得难堪,ok,我可以先让你说‘拜拜’。”
都市的成熟男女,话说到这种地步,本也是极致了。
蒋津在矛盾间犹犹豫豫的开了车锁,可眼看着寻漠青下了车,徒留给他一个漠然的背影,又有些后悔了似的,鼓起勇气叫住她,拉着她的手腕,想要最后努力一次。
“给我一次机会,我试着改变,好吗?”
寻漠青自认今天已经将话说得很清楚了:“蒋津,别那么幼稚。”
蒋津情绪失控,他觉得自己今天已经足够低三下四,长这么大还没这样做小伏低地求过一个女人,他想起李意深和他说的那些话,想起寻漠青手机上的未接来电,质问道:“寻漠青,你为什么这么绝情?你说我们不适合,那你和谁适合?那个姓李的、二十出头的小孩?你喜欢他?”
寻漠青皱着眉,蒋津身上摆脱不掉他与生俱来的骄傲和自负,只要事情不如他所愿,他的情绪总是起伏不稳,明明自己的事情都没处理好,但总还是想把不如意的结局尽数推在别人身上,她真的后悔和这种人厮混那么久。
于是她说:“别恶心我,蒋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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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寻漠青的初次那一晚,李意深几乎天蒙蒙亮才舍得睡,他把寻漠青擦干净,就那么不错眼的看着她,心中万般柔情。
他不知道自己对寻漠青的心思是什么时候种下的,但发觉时已经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一旦拔掉,就是连血带肉,何况他也从没想过要拔。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口。
甚至,李意深已经做好暗恋一辈子的准备。
他想,他可以一直陪着寻漠青,以家人的身份,以弟弟的身份。她如果恋爱了,他就帮她看看对方人品好坏,她要是结婚,他就做她永远的的依仗。他希望她过得好,也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即刻站出来,李意深原本真的已经做好准备。
知道两家人要一起去泉山,李意深替同事去了学术会议,住在寻漠青家,给她做饭,照顾她的生活起居,李意深觉得这就是他想象中幸福极致的模样。
第二天遇到了蒋津,寻漠青说那是她的伴侣,李意深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寻漠青正式的男朋友他都见过好几个,那些人以为自己得到了寻漠青的爱,可李意深知道,他们只是得到了短暂的欣赏和被需要,所以他能说服自己接受。
可蒋津竟然闯到家里,他和寻漠青的家,他和寻漠青的家人。
李意深没办法容忍,所以他对蒋津说:“我不是寻漠青的弟弟。”
在蒋津的诧异中,李意深完全变成了一个可笑的妒夫,他添油加醋地说:“蒋先生,她和我说,你只是一个不用被在乎的短暂伴侣。今天这样的场合你不请自来,送不该你送的挽联,肖想不该你想的人,你不觉得自己的做法给她增加了很大的负担吗?”
蒋津反问他:“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些话?”
李意深说:“昨晚,寻漠青的母亲问我愿不愿意和她结婚。蒋先生,你猜我会说什么?”
争风吃醋这种事,蒋津长这么大也没做过,对着比小自己十岁的李意深,蒋津想保持风度以展示成熟,是以并没有过多地同他争执。
并且,他也很好奇李意深说了什么。
他看着这个年轻而出色的男人对自己挑衅说:“我说,我一直在等着那一天。”
当晚,寻漠青父母请客吃饭,看着寻漠青和蒋津前后出去,李意深竟然有一些害怕,和寻漠青在没有确定关系的情况下□□,他原本是打算第二天等她醒了后和她敞开心扉,可后来被丧事打断,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考虑寻漠青的心情,同她说一些情情爱爱。
事情一旦拖拉,就会错过最佳时机,让原本就怕被拒绝的李意深更加胆怯。
他无法不胆怯,他承担不了失去寻漠青的代价。
李意深推开门庭,看到寻漠青和蒋津在温存着,她轻轻触摸蒋津的脸,气氛暧昧而又温情,他们靠得太近,看起来实在是般配极了。
当晚,画廊有急事,寻漠青似乎是和蒋津一同坐飞机离开,临走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也没和李意深说上一句话。
坦白这种事,越往后拖越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李意深知道寻漠青忙,怕自己给她添乱,想着等她回去处理好急事后再联系,可是电话、微信,寻漠青统统都没回。
李意深等了几天,实在是急了,慌张张的订票去找寻漠青,可在她家楼下,他听见寻漠青对蒋津的质问回答是——“别恶心我”。
李意深大脑一阵空白,有尖锐的鸣笛声充斥在他耳道里,他甚至没敢去看寻漠青的表情,不敢听她接下来的话,像是被抽了线的木偶,他几乎忘记自己是怎么失魂落魄的买了回程的机票,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真正有能力保持清醒的思考时,已经是两天后的晌午。
他耽误了例会,学生找上门来。
“老师。”学生没见过他这么憔悴的模样,眼底发青,嘴唇干裂,甚至下巴上还有不知道怎么搞出来的小伤口,很忐忑地问:“今天开例会,您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吗?”
“没有。”李意深需要很努力才能保持相对正常的状态,他说:“通知课题组的其他人,三十分钟后到我办公室开会。”
此后,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直熬到十月份。
李意深只等来一句——“小深,你要学着适应没有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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