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找个凡人大夫看看为好。
3.
王大夫已到古稀之年,满脸白须,他搭住我的脉,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多次瞟向我挽起的妇人发鬓,欲言又止。
我心中一咯噔,难道是顽疾,忙问,“王大夫,您看出什么了?”
王大夫喝下一盏茶,又摸摸胡须,“夫人成婚多久了?”
“三个月了。”
“嗯……夫人,你身体强健。就是在男女之事上,需要有些泄口。”
“……”
我沉默了,沉默让我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王大夫见我阴沉着脸,诊金都不要,颤颤巍巍把我从医馆哄了出来。
我板着一张老脸,走在大街上。心中百感交集,心酸难过得无以言表。
王大夫不愧是泥琼镇上人人称赞的神医,一搭手就看破了我与清沉二人之间难言的隐秘之事。
是了,我做噩梦怎么从未往这方面想?
我与清沉成婚多日,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是我没有姿色?不不不,我可是泥琼镇十三街上的街花,在我成亲当天,往日来我家提亲失败的青年才俊在巷口抱头痛哭,那盛况,比我的喜轿经过还热闹。
那为什么夫君不碰我?
我仰天长叹,还得是仙凡殊途呀!
话本子上不是都写,仙人泄了元阳,修为就会大大削弱。若我焦急与心喜之人行鱼水之欢,破了夫君修为,他怎能不恨我?
我又想,又害怕,多日噩梦就是我心中影射!
怪不得我每次要与夫君亲近,他都是一本正经,避了又避。当初我只以为是清朗的夫君没有开窍,现下细细想,果真令有隐情。
唉,都说**害人,我衣服还没脱,就要被梦境残害,这婚成的实在是有些克我。
此刻我心中聚集许多酸涩,径直走进街道尽头的花颜楼中。
花颜楼白天闭门休息,我轻车熟路从后门进入。熏香白烟袅袅,漂浮在五光十色的琉璃盏上,显得分外多情。
花颜楼的头牌落儿是我闺中好友。她听我说完此事,笑得前俯后仰。
“什么仙凡殊途,那都是骗人的,仙人又怎样,还不是分了男女。男人啊,总归是经不住下面的折腾。”落儿莹莹手指翘起,指向下方,眼神狐媚,把我的心勾得一荡一荡。
我赶忙虚心请教,“落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落儿吹了吹指甲上的凤仙花汁,“还想跟他过么?”
我仔细想了想,虽然这厮在梦里折磨我,但白天的温柔周到是一分不少,舍不得,不甘心,于是我点了点头。
落儿从案桌底下抽出一本画册扔进我怀里,“拿去研究研究,今晚问问假正经,为何不脱裤子。”
落儿话糙理不糙,我深以为然。
我抱着画册出了花颜楼,鬼鬼祟祟往家走,半道上突然想起家里老娘,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玩意儿可不能让我老娘看见,若是被她知晓肯定会嘲笑我,那大嗓门一吼,不用等到第二日,十三街的人保准里外全知晓个遍。
我抹掉额头细汗,猪肉铺老板娘,还是要些脸面的。
我四下搜寻,瞧见前方有一个暗巷,里面堆满杂物,便往那里走去。
4.
我在巷子里找到一隅角落,借着旁边高高堆起的破烂挡住巷口过路人视线,拿出怀里画册,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研究起来。
要说这画册,还真有点本事,看得我热气沸腾,直喘粗气。就在我抬头望天,想要呼吸新鲜空气时,一大坨破烂突然从天而降,直直摔在了我面前!
吓得我一跃而起,画册从手中一抛,就落入那坨破烂中。
那坨破烂是个戴着一面破烂面具的叫花子。
叫花子从这么高掉下来,还有点力气,他颤颤巍巍拾起怀里画册,刚好瞧见我看到的那页——春宫图第十八式。
巷子里顿时安静如鹌鹑。
叫花子望向我,那眼神着实令我琢磨不透,就要解释之时,只见他“噗”地吐出一口鲜血,白眼猛翻,晕了过去。
我虎躯一震,抓起画册往外狂奔,这叫花子浑身是伤,现在又邪火攻心,不知还有没有活路,可不能赖我啊!
我一路跑回后屋,前屋商铺卖猪肉,后面被我租下,作为我与老娘的安身之所。后屋有个小院,院中有口水井,清沉正在井边刷洗杀猪刀。
一排长长短短,薄薄厚厚的杀猪刀在太阳下泛着白光,我靠在院门口,得意欣赏一番,我的夫君就连拿杀猪刀都这么好看!
“回来啦。”清沉早已发现我,对我浅浅一笑。
我娇羞地对他抛个媚眼,“夫君,晚上早些回房。”
晚饭过后,我洗好澡,喷了一身落儿送我的花香,特意穿上一条若隐若现的长衫,坐在床边,又期待又紧张。
清沉听话,果然很早就进了房门。
我软软凑上前,攀上夫君修长的脖子,吐气如兰,“夫君,今晚我夜观星象,适合同房呢~”
清沉瞳孔圆睁,脸色憋的通红,双手提起就要被我扒掉的裤头,摇头道,“娘子,你看错了,这两晚不适宜同房,有违天道。”
我眉头一皱,死死揪住他的裤带,厉声问,“脱还是不脱?”
清沉紧抿红唇,摇头,“不脱!”
“你!”我狠下心,抓住裤子就往下扯。
清沉也咬紧牙关把裤子往上提。
两人谁都不让谁。我气得大汗淋漓,心想今晚老娘还治不了你!索性用上杀猪力道,再也没有顾虑。
“嘶啦!”薄薄的里裤碎成数片,夫君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在长袍下若隐若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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