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觉得,我该如何对待好好”白翯垂头丧气的说。
“竟然这般…”母亲安抚的握住他的肩,尽量委婉的劝道:“你即赎了他四个姊妹,又纳了一个,救命之恩已经还完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少来往的好…”
“可好好是懂我的,我们志同道合,是知己”白翯抬头,幽幽的问:“难道母亲说的道不同,就是因为身份不同,不能在一起么?”
“可你未必懂他啊。你又如何知道他不是刻意讨好于你,非我恶意中伤,你也知道,他是个男伎…”
“好好才不是那样的人!”白翯抱住头“母亲…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母亲叹了口气,欲言又止,诸葛氏来了,忙住嘴,上前热情的握着她的手。
“伯母,师兄这是怎么了?”
“他呀,为朝堂上的事烦心呢”
母亲朝白翯使眼色,诸葛氏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见白翯无动于衷,母亲拉过师妹“女人家不懂,就由着他烦去吧。住得可好,膳食可合心意?”
“伯母无微不至,卿感激不尽”
两个女人说笑着走远了,忽然腰被人兑了一下,白翯转身,原来是母亲折反回来。
“你觉得你师妹如何,我看卿儿可喜欢你呢,那眼神,就跟当年我看你父亲一样。”
“是吗...”白翯努力回想,浮现的却是严好的眼睛。忆起白翯摸严好耳朵,他情迷意乱抬起头,浅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像光滑的琥珀,投入白翯心中泛起涟漪,让他也沾上了羞意。
师妹有脸红吗?红起来有严好漂亮吗?看他的眼睛有那样的神采么?
白翯沉吟不语,母亲祭出杀手锏。
“你以为的托付,放着正经叔伯不去托付,是哪个托付?”
就这样,白翯稀里糊涂的和师妹成了亲,一是为了不负家师遗愿,二也想借机摆脱严好对自己的影响。
他好不容易全神贯注在婚礼上,不去想严好,管家来报,他也狠心拒绝。
结果适得其反,思绪还是一瞬间就飘到了外边去。
喝得昏昏沉沉走到床前,掀开盖头,诸葛氏不算美,或许是白翯见过严好的原因。
他们会是很规矩的一对,新娘紧张的绞紧帕子,白翯也不知说什么。
只记得小时候与这个师妹辩答,是个伶俐人,深得恩师教诲,可惜是个女子。
大喜之日,只有新郎新娘感受不到半点喜气。白翯突然想起,问:
“师妹,你叫什么?”
“诸葛卿,我叫诸葛卿,夫君,你可唤我卿儿”
“哦…我叫白翯,字宇高”
“我已经知道了…”
面面相觑,默默无言,只好早些就寝。
白翯试着关心妻子,给她带好吃的,一起练字,却始终没有得到严好那种回应,遂将注意力又转回了朝廷。
他也没想到避之不及的严好会这么容易遇到,可能京中豪族,只有白翯不知道严好的艳名吧。原以为自己已然接受,严好被权贵调戏时,还是不忍直视,侧身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闷酒。
是啊,白翯就是接受不了,要是接受,就不会躲他…严好肯定对他很失望吧。
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有缘无处不相逢,白翯应付完文官,又在武将那里看到了严好,他被掐得难受,那人却越来越兴奋,原来他过得一直就是这样的日子。
白翯真的一点都不懂严好。
严好主动献媚,替他解了围,白翯先前信誓旦旦的对母亲说,他不是那样的人。如今亲眼所见,十打十的风尘派头,被刺激得呼吸不过来,不由质疑起往日种种。
当晚白翯做了个梦,梦到他变成了欺负严好的人,他想停手,身体却不由自主。从床上惊醒,感到下裳湿了一片。
他狼狈的起身,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不是好好是那样的人,是他是那样的人!
就算好好是奉迎于他,他很受用…
第三次偶遇,和梦相隔不远,严好不看他,白翯更加不敢看严好,一看就会想起他在梦中怎么拥抱好好,手怎么在他身上游走…
听到院内传来的动静,白翯几乎立马就确定是严好,府中的下人叫他在此等候,白翯立如针毡,心中燃起一股无明业火,恨不得进去一剑刺死他的恩客,然后不管不顾的带走严好。
我怎么会冒出这样的念头!白翯被自己吓了一跳,正准备装瞎,房门大开,严好走出来,白翯的眼睛顷刻就被吸了过去。
严好颈边有未消的吻痕,印到白翯眼里,他不再联想别人如何待他,而是把在他身上烙下痕迹的人换成了自己。
不!他是有家室的人了!怎能肖想旁人,白翯拿妻子作挡箭牌,斩断自己对严好的念想,他倒在道边,白翯也视若无睹。
“又是严好啊,宇高,他总是看你,是不是对你有意?”卫贞说。
“他摔倒了,要不要扶?”
“宇高,这不像你啊,他好像哭了…”
江情:众筹给白翯做眼科手术。
池宁:别,推荐眼睛不需要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前几天
502:(推演剧情)
江情:求你吃点好的,柳纯钧都知道把自己卖给有权有势的,白翯有什么好,赎又不赎,爱又不爱。
池宁:对啊别倒贴了,他都结婚了,前任来找你准没好事。
严好:(战术沉默)
PSs:小朋友们,不觉得拿前任比前任就是潜意识的互相洗白吗,都是烂人诶。
(集体沉默)
502:(绷)
25年7月28号
BT40:电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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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参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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