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外张三娘,深宫邀月色,移花宫从不掺合江湖,却知天下事,江枫和月奴的背叛,燕南天的抛弃,邀月至此情伤不愈,性情从霸道变扭曲。
“姐,不要!”怜星出手拦了邀月,却惹得邀月一记眼杀。
“你敢阻止我?”
“不敢,只是你这样杀他们有什么意思,他们不过是刚出生的婴儿,能知道什么。”
邀月深深看了怜星,你在不舍,江枫背叛了你,情愿和低贱的奴婢在一起也不曾将你这二宫主放眼里,只有杀了他们才能洗清这种侮辱。
“姐,只有我们知道月奴生下一对双生子,我们带走其中一个,留一个给燕南天,他为了报仇一定会将嫁衣神功教给这孩子,到时上移花宫报仇,咱们养大的另一个孩子,会为了移花宫与此相拼,到时无论谁杀了谁,岂不更令人解恨。”
“怜星,想不到你为了权余之计倒是出了一个好主意,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哈哈哈”
怜星朝下人使了个眼色,提起轻功就追了上去,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她姐姐的视线太久。
移花宫除了孤苦的婢女,若大的宫殿,遍地是奇花异草和世间少有宝药。
怜星摇着摇篮,拿着铃铛在逗花无缺,邀月悄无声息进来,站在那足有一刻钟,看着妹妹温柔似水的笑,看着她露出不曾对她露过的面容,嫉妒的火炎在心底不停地燃烧。
“谁准你这样待他。”
冰冷又充满摄魂的声音惊得怜星脸色一变,连忙起身,低头唤了声“姐姐”。
修长的手指捏着怜星的下巴,强迫她与之对视,靠得太近,温热的气息喷撒在脸上,怜星不自觉地往后退,邀月欺身上前,那灿若星河的双眸仿佛生生要将怜星吞噬。
怜星想逃,她害怕这样的目光,怕自己着了道,迷失了自己,从此只能是傀儡,没有她,无缺很难在姐姐的手下活到长大。
姐姐……,本是平常不过的一声叫唤,硬是叫出了缠绵悱恻,春色无边的暧昧。
邀月脸色如十月寒冬,低声怒斥:“怜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使用魅术。”
无形的真气直压怜星,噗,丝丝鲜血滑出唇角,怜星只觉得五脏六腑生疼,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失去了力量,软倒在邀月怀里。
“怜星”,邀月眉头微皱,看着被自己打断魅术的妹妹,反噬造成晕厥,恨铁不成钢道:“愚蠢。”
看见大宫主抱着二宫主往寝殿走去,巡逻的宫女纷纷避开行礼,屏住呼吸生怕喘点气就冒犯了大宫主,引来杀身之祸。
入夜,窗外的明月已高悬,朦胧的月色撒入寝殿,邀月负手眺望,高傲如她像是遥不可及的天上明月,令人畏惧和胆战。
嗯……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全身乏力,熟悉又陌生的床令她心下骇然,想立刻离开,只是她轻微一动就像扯碎了身子一般疼得发麻。
“不想死,就不要乱动,若敢吐血弄脏我的床,你该知道宫规。
怜星细弱地唤了声姐姐,挣扎着起床要离开,只是才刚起就因为牵动了伤势而滚落在地。
咳咳,喉咙里涌出一口腥甜,怜星捂着嘴,只见那鲜血溢出了指缝,邀月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不明白一向听话的妹妹为什么不听话了,对于不听话的人她向来只会破坏,而怜星也不能例外。
“来人!取刑鞭”
宫女轻轻推门,余光见了脸色惨白的二宫主,有些迟疑,终究什么都没说,双手承上刑鞭,倒退了出去。
怜星惊恐万分,却又默默承受来自姐姐的冷漠和惩罚,她不是没想求饶,只是觉得无用而已。
鞭子不长,刚好够邀月挥鞭时,鞭尾抽打在怜星身上,她堪至不需要用力就可见打在怜星身上的鞭子拉出一条条血痕。
呜,痛,比反噬还要痛,怜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哀叫,只是那鞭子上了烈酒,每一下都能让伤口火辣辣的。
一鞭两鞭……邀月见其闷不吭声,手上不由得多加了分力道,鞭子破空而来,怜星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这种痛比她断手断脚有过之无不及,几鞭下来,她早已血色尽失,粗喘着气息,蜷缩在地,香汗淋漓。
邀月的绝色使世界暗淡无光怜星的美又怎叫人移得开眼光,声如珠玉又如溪流一般慰人心田,那一声声痛呼落在邀月耳中,更引得她内心如野兽般嗜血,兴奋,又有些爽快。
她残酷一笑,微咪着眼,握鞭的手有些发抖,及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下手太重,可这样轻飘飘的打一顿不仅没能让自已解气,反而加大了自己要破坏的冲动。
邀月向来是顺心而为,只有面对自己的妹妹才有点收敛,不知是夜色的缘故还是她小酌两杯酒兴的原因,她总觉得蜷缩在地,微微颤抖的怜星令她欲罢不能,只想狠狠欺负她,用什么手段都不能满足的样子,内心有个声音一直催促着她:“试试吧,用各种残忍的方式,让怜星屈服,哀嚎求饶。”
疯狂如她,一鞭又一鞭抽在怜星身上,呼大唤小的叫唤声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动听,直到怜星满身血红,晕死过去,邀月愣了一下才停了手,却又很不满,怎如此不经打。
是了,她有伤在身,如果养好了,以怜星的功力这点鞭刑不过是皮肉之痛罢了。
邀月这般安慰自己,全然没有觉得是自己下手太重了,打得太多了,如果自己不满意,那一定是别人的错,所以,她亲自把怜星抱回床上,脱下那破碎粘血的里衣,露出洁白如玉又伤痕累累的身子,抿了抿红唇,觉得碍眼又觉得美。
不算温柔地上了药,可以说有点粗暴,床上的人儿无意识抖了抖身子,邀月手上一顿,狂暴的内心也有些触动,下手轻软了些,毕竟是唯一的妹妹,大仇未报她怎么也不会弄死怜星的,她还要让怜星好好看看她爱的江枫的双生子是如何死在她的计谋之下。
一想到他们互相残杀,她的心就非常希待。
怜星醒来已是第二天,婢女端了药喂她,这次她没再挣扎着要离开,只有养好伤才能在她姐姐眼皮底下活得好一点。
“大宫主呢?”
“回二宫主,大宫主去羽心殿了。”
“可是惜花婆婆回来了?”
“是,今早刚到,还带了一块黑铁和千年寒玉回来。”
黑铁?世上神兵有数,即便是带回来黑铁也不过是摆设罢了,何况姐姐早有神兵,有无黑铁并不重要,寒玉倒是少见之物,对姐姐而言,用处也不大。
长叹一声,移花宫稀世珍宝多不胜数,随便一件都能引起江湖动荡,对她们姐妹而言都不过是俗物,解不了邀月的仇也治不了她的残疾。
“老奴参见大宫主,数年未见,大宫主武道精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喜可贺。”
“惜花婆婆,天外天之行辛苦了。”
“大宫主折杀老奴了,这些都是份内之事,言不得辛苦,另有一事,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邀月端坐高位,面露不悦道:“讲!”
“天外天有一奇药和一奇物,名唤【断骨重续膏】和【定骨钉】能让断骨再续,固定骨形,若是新断之处使用,不说长得跟原骨一样,但也能好得**分。”
邀月目如烈日,似是要将惜花婆婆烧透。
惜花婆婆负背冷汗淋漓,顶着邀月投来的杀气继续说到:“二宫主年幼断骨医治不及时,导致再长的骨骼畸形,可长年习武加上明玉功的功效,二宫主的手足并没有出现不可逆转的肌肉萎缩和骨骼停长,如果,如果能找来天下第一神医再配合大宫主施行断骨再续,不说恢复如初,至少也能矫正如常。”
“成功的机率多少?”
惜花面色白了又白,抖着身道:“有,有三四层。”
砰,邀月座下椅子瞬间粉碎,她如鬼神般站在那,全身杀气四溢,惜花婆婆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五体投地直呼:“老奴该死,请大宫主恕罪……。”
“一半机率都不到,若是失败,当如何?”
邀月的声音是如此的空灵飘渺,却又带着无尽威严和冷漠,惜花婆婆身子早已抖成涮子,一滴滴若大的汗珠滴滴落下,哽咽道:“若失……失败,当截去整臂,以保全性命!”
羽心殿安静得连掉个花瓣都能听见,久到惜花婆婆以为要停止心跳了。
渐渐的邀月的眼里看不见任何情绪,她淡漠问问到:“东西带回了吗?”
“有”惜花婆婆从怀里掏出一精致小玉盒,双手承上。
邀月一手隔空摄物,玉盒稳稳落入她手,浓郁的药味呼之欲出,玉盒内有两小玉盒,一个装有黑墨色玉膏,一个装有细小如钢似玉型状不一的小钉子,邀月看不出是何材质所造。
惜花婆婆说道:“此物材质特殊,老奴也未能打听是何物所造,但出售此物的人说,此物可长期融于人骨,即使不取出来也不会影响。”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