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那晚后陈享一直没疏解过,又不是什么性冷淡,哪能经得起他这么直白撩拨。
陈享有些不淡定了,说实话要是现在他俩这么**的来一把,他是无法抗拒。
顾橪撩拨归撩拨,陈享看得出来顾橪眼神里没有**,自然他也不能表现的太如饥似渴。
弄得最后自己像那急需吸阳气修炼的妖精,而顾橪却是那闭眼嘴里只管念南无阿弥陀佛。
但转念一想陈享觉得也不能把责任归咎在自己身上,谁让他迷人还撩呢。
某种程度上陈享怀疑顾橪是故意的,水也不好好喝,坐那不说话,可那双眼睛看人跟在面前裸奔没区别,搁谁心里不痒痒。
“你看瓶子吗?”再这么继续下去,陈享很大可能会在顾橪面前竖旗帜,他今天没出过门,穿的真丝睡衣,有点什么会特别明显。
为避免丢脸事情发生,陈享起身进了书房,瓶子什么的平时弄的就摆在架子上,有些需要特别注意的,放老贵店里去了,所以家里瓶子不是特别多。
进去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伸手挡了下眼睛,随后扯了下裤头,重重地呼出口气。他扫了眼架子上的瓶子,走到门口,叫了声顾橪。
顾橪似乎对看瓶子的兴致并不高,听陈享喊他也不起身,反而靠到沙发上,捏了捏鼻梁,疲态尽显。
陈享愣了一下,回客厅问顾橪是不是累着了。
顾橪眼睛都闭上了,微微点头。
陈享沉默几秒,说:“要不你睡会?”
顾橪没搭话,身体很诚实的往沙发上歪,头沾抱枕上就睡了过去。
陈享挺吃惊的,这得累成什么地步才会一秒入睡。
他盯着顾橪的睡容看了片刻,进卧室给拿床毛毯给他盖上。
顾橪在睡觉,陈享不能像平时自己在家那样随意,先是轻手轻脚的拉上客厅的窗帘,再回卧室换了身出门穿的衣服,之后坐到床边不知道自己后面该做什么。
陈小楼上学平常一个人不出门没事就歪沙发看看电影打发时间,现在顾橪躺那,他也不好去歪着。
前两天老贵送了些他从山里带回来的新鲜苔,他不想弄便放在书房里养着,现在正好可以打发时间,虽没创作灵感总比无所事事还很有可能让自己焚身到坐立难安要好。
决定终归是草率,陈享刚开始摆弄瓶子每隔两分钟思想就开小差,总想去看看顾橪醒了没,或者去看看顾橪踢不踢被子。虽然客厅温度调得很高,可毕竟天气挺冷的,万一踢被子感冒着凉了呢。
经过几分钟的挣扎,陈享索性扔掉手里的镊子,把苔藓收拾了放回原位。
不弄了,弄不了半点。
这么想去看那就去旁边盯着看,像变态那样。
收拾妥帖,随手从书架上抽了本书,英勇就义般那样直接坐到顾橪枕头旁边,探身去看了眼顾橪,半点会不会尴尬的劲儿都没有。
之前不上不下浮浮沉沉的思绪这下跟吃了丸一样,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九九归一了。
陈享无声地叹口气,找了个半躺的姿势,拧开沙发旁边的落地灯把书翻开,眼睛盯着页面,余光却落在顾橪脸上。
以前没觉得自己多么好色,碰到顾橪这本质想藏都藏不住。
美人在侧自然心安,他翻着书一页一页翻,也看进去不少。
随手拿的,肯定不是什么能看得进去的书,一本很严谨的科普书,陈享不会买,是陈小楼买回来的。
顾橪什么时候醒陈享不知道,他看会儿书偏过头看看顾橪,看他呼吸平缓均匀又满意的把视线落到书面上。
顾橪睡觉很老实,踢被子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一个睡姿保持好几个小时。
这好几个小时里陈享脑子跟驴踢了一样,也没动弹,突然回过神来膀胱感觉快要炸了。
去趟厕所解决问题出来,顾橪已经从沙发上坐起来了,不过还没彻底醒,抱着毛毯人有点发懵。
陈享过去抽了张纸擦干手上的水,看了眼顾橪,没开口出说,走窗边掀开一边的窗帘,屋里瞬间明亮起来,顾橪伸手挡了下。
“睡太舒服了。”顾橪带着刚睡醒的嗓音说。
陈享笑道:“睡饱了吗?”
顾橪笑着点头,盯着陈享看,没说话。
陈享开始还能和他对视。两人谁都不说话也没动,互看了好几分钟,陈享有点受不住了,打破沉默问顾橪饿不饿。
中午陈享随便吃了点,顾橪进屋后没来得及问他吃没吃,一直睡到现在。
“你别动。”顾橪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制止打算往厨房走的陈享,“退回到窗边。”
陈享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迈出的腿还是乖乖地收回去,站回原地看着顾橪。
顾橪举起手机对着陈享拍了张,说:“闪闪发光的你。”
陈享愣了愣,尔后笑道:“表情不会很呆吗?要不我摆几个poss。”
顾橪已经收了手机,摇头:“不呆,不照了。”
“那行吧。”陈享表情略惋惜地往厨房走,“过了几个村就没这个店咯。”
顾橪笑得不行,挥手让他去弄吃的,他饿了。
顾橪带来的特产陈享还没看过,打开发现是些风干牛肉,上面裹着层辣椒面。
陈享自己呆着不爱做饭,一个人吃饭没滋没味,所以冰箱里没什么食物,只有上次陈小楼在家时剩下的半颗娃娃菜和一瓶快见底的老干妈。
问人饿不饿结果什么食材都没有,有点丢脸。
纠结半分钟,陈享硬着头皮走出厨房,对顾橪说:“我们出去吃吧。”
顾橪正在回复消息,闻言抬眸看他一眼,问为什么?
陈享只得坦白家里没什么食材,做不了。
顾橪一边回复消息,说不想出门。
陈享说那点外卖吧。
顾橪放下手机,起身走到陈享跟前,说自己随便弄点吧。
陈享到想自己弄,可半颗白菜都不够两人塞牙缝,随便不起来呀。
也不等陈享反应,自己进了厨房,洗手拿锅子,问陈享米在哪?
陈享啊了声,指着顾橪腿旁边的柜子。
顾橪打开柜子,看了看,挑眉道,“还有小米呀,正好。”
小米是生病那次小海买的,还有枸……
陈享想过去把枸杞收起来,顾橪已经拿了出来,没说话,不过看陈享那眼,意思很明显。
哟,你还挺养生呀。
陈享心里此时有个伟岸的影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掉屑,他试图挽回,影子崩散的太快,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一世英名毁于枸杞!
“小米粥喝吗?”顾橪问。
陈享眼都不眨看着顾橪:“喝。”
“那行,你出去等着。”顾橪点头,手里活没停,洗米,插点摁煮粥功能,又从冰箱里拿出那半颗白菜。
陈享哪敢这么出去呀,看顾橪洗菜的动作,就知道是厨房小白。他理理衣袖,走到案板前,洗手拿刀去接顾橪手中洗好的白菜。
“怎么切?我来。”
顾橪递给他,退开两步,从柜台上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
“只要叶,切成碎末。”
陈享按要求切好,用盘子装上,放在案板旁,等待顾橪下一步的指示。
顾橪把擦手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往陈享这走了两步,面冲着他,说:“接下来可以干点别的了。”
陈享还没仔细琢磨这个干点别的是干点什么别的,顾橪修长的手指伸过来,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语气里多了几分黏意。
“想吗?”
突入其来的撩拨最为致命,陈享心头一颤,喉结上下滚动,看着顾橪没说话。
顾橪又凑近了些,鼻息相交,垂眼盯着陈享的嘴唇,声音低了几许,再次问道:“想吗?”
陈享半边身体都麻了,一动不动,呼吸有耳可听的粗重起来,他缓了两秒,尽量使语气听上去不那么饥渴。
“你想吗?”
顾橪松开捏他下巴的手,人往后移了半步,嘴角噙笑:“想呀。”
陈享脑子嘎嘣断了根弦,低声骂了句操了,拽过顾橪往怀里撞。
唇瓣贴上那瞬间,陈享心里止不住一声颤叹,有种久旱逢甘霖的舒畅。
食者性也。
人不能禁欲太久,一旦起了点火星子,火势便一发不可收拾。
陈享靠着橱柜,人微微后仰,不知搁着什么东西,后腰有点疼,不过这点疼不至于让他从骇浪里出来。
顾橪手在他腰上搓火,一团一团的不断加大火势。
上次他一直没明白自己怎么成了被动,现在知道了,顾橪真他妈的太会了。
好像身上被他按了开关,全凭他掌控。
他推开顾橪,眼底是难以抑制的**,之前穿的衬衣,已经扯的皱皱巴巴,一点从容体面都没有了。
“去卧室。”
厨房是可以增加点情趣,但不适合大操大办。
顾橪面色平静,心跳却很快,眼底也蒙上一层**,他伸手拽着陈享的衣领,把人半拖半拉的带出厨房,没往卧室去,直接把人推倒在沙发上。
双脚一跨,坐到陈享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享。
陈享仰面躺着,也看着他,胸口起伏明显,双手摊开,一副任人处置的姿态。
顾橪弯腰附身张嘴在陈享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没用劲,稍稍有点疼,陈享微皱皱眉,嘶了声,没推开他。
顾橪松了力道但没松嘴,牙齿轻轻磨着,身上卸了力气,整个人都压在陈享身上,胸口抵着胸口,心跳声相互撞击着。
“这么抵着不难受吗?”陈享偏偏头,问趴着不动的顾橪。
顾橪停止磨牙行为,坐直身体,手往后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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