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的时候,柳言师和应拂雪去F国的庄园小住了几个月。
某天,柳言师看到赵管家和应拂雪在交谈什么,等到他凑上去时,这两人又不说了。
应拂雪还抿着嘴,眼神飘忽,有点像干坏事被抓包。
柳言师心想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情,于是随应拂雪去了,没再管。
结果半个月后,柳言师盯着面前的两杯水,开始发呆。
这两杯水都是应拂雪准备的。这家伙说,“其中一杯下了药,另一杯没有。”
然后让他选一杯,自己再喝下另一杯。
柳言师看看两杯水,又看看穿着裙子的某人,陷入了沉思。
这套裙子是上次说的,应拂雪真搞来了。
还戴了发卡。
柳言师心说还好这家伙没有化妆,不然他真的没办法直视了。
怎么说……不是不好看,就是很怪。
小时候的应拂雪漂亮得雌雄莫辨,穿小裙子就是可爱;长大了的应拂雪身高直逼一米九,穿裙子就……
一言难尽。
总之,怎么都算不上“美丽男娘”的范畴。
“谁教你的?”柳言师下巴抬了抬,视线落在两个杯子上,“学坏了?”
应拂雪有些不适地拉了拉胸口布料。
这个裙子胸口开得很大,长大之后他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
是以凉风嗖嗖,吹在胸口上,他实在有些窘迫。
应拂雪毫不犹豫地选择卖队友:“南宫。”
柳言师勾起一抹冷笑。
果然是那小子。
“他说你之前卖的东西,有很多都被他买走了。”应拂雪很诚实,“一开始他说给我寄过来,后来又让我去一趟。去了之后,他教给我的。”
柳言师:“……”
不对。
他卖的东西为什么会到南宫羽手上?
这次,应拂雪像是看透了他在想什么,提前回答道:“是你卖给别人,别人再卖给他的。他也不知道是你的东西。知道之后,他就打算还给我。”
假的。
卖队友不能卖得太彻底。
如果让柳言师知道南宫羽就是冲着那些东西来的,估计柳言师会觉得南宫羽是变态。
但其实不是。应拂雪看过,那些东西有的上面都落灰了,显然是买来之后就丢在一边。假如南宫羽真是变态,那些东西上面不会有那么多灰。
再说了,如果应拂雪不要,估计南宫羽也会找机会还给柳言师的。
柳言师确实被他混过去了,因为他也不认为南宫羽是那种变态——这货想睡谁都会直接问,不会干偷偷摸摸的事情。
柳言师扶额苦笑:“他还教你什么了?”
应拂雪平静道:“他给了我一个笔记。”
柳言师:“??”
应拂雪微笑:“还划了重点,说是匠心之作。”
柳言师:“???”
草你|妈南宫羽,等收拾完应拂雪再去收拾你。
柳言师深吸一口气。
应拂雪挑挑眉:“所以你选哪杯?”
柳言师:“……”
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开始重新盯着这两杯水。
并且悄悄闻了一下。
……没有味道。
柳言师再闻。
还是没有。
他对自己的鼻子万分自信。
所以,这踏马的不就是两杯凉白开?!
这有什么好选的?
柳言师危险地眯眯眼睛。
动机是什么?
应拂雪不至于蠢到忘记放药,也不至于笨到忘记他精通药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两杯水,就是故意没有放药的。
也是故意让他选的。
但凡他选了其中一杯,那么应拂雪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假装自己中了药,然后很……地草他。
柳言师没急着选,反而在桌子底下撩开应拂雪的长裙,用脚腕磨他的腿。
脚腕传来的触感令柳言师瞪大了眼睛。
好滑!
柳言师暗暗咬牙。
妈的,这家伙居然穿了全套,连丝袜都有。
他暗戳戳往底下瞥了一眼。
是黑丝。
还有细高跟。
应拂雪察觉到他的动作,面上不显,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柳言师“啧”了一声。
黑丝,长裙,细高跟,还有眼镜……
他有点萎。
无他,就是想到了高中英语老师。
“把眼镜摘了。”柳言师发话。
虽然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应拂雪还是照做,并且把眼镜塞到柳言师的上衣口袋。
这是一个很色情的动作,当然,应拂雪习惯这样做。
他找出早就被束之高阁的烟盒,没有点,只是抽出一根,夹在两根手指之间。
应拂雪早就戒烟了,这根烟……大概是孔雀开屏用。
柳言师心知肚明,又在心里骂了一顿南宫羽。
他那么大个老公就被教坏了!
眼镜摘掉,就不大像英语老师。柳言师总算重新支棱起来,脚腕从应拂雪的小腿一直滑到膝盖。
柳言师有了一个好点子。
他说:“你等一下。”
感受到脚腕被放下,应拂雪微不可察地失落了一瞬,还是非常善解人意地点开了手机计时器,说:“半小时。”
柳言师:“……”
半小时就半小时。
柳言师起身,去了隔壁一个房间。
在应拂雪盯着计时器到二十八分钟的时候,柳言师重新推门进来。
面前的人穿了一身哥特风连衣裙,但没有穿裙撑,大概是这样比较方便。
这件裙子腰部系了一个巨大到有些夸张的绸质蝴蝶结,胸口处还有一枚亮闪闪的玫瑰胸针。往下则是将将过膝的渔网袜,以及一双漂亮的黑色小皮鞋。
他甚至还斜戴了一顶小巧精致的帽子,手上拿了一根手杖,顶端有蕾丝边。
应拂雪呼吸一滞。
实话讲,这身装扮一出来,衬得应拂雪的裙子更不伦不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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