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卧室,应拂雪摸着柳言师给的灵石票子,陷入了沉思。
摆摊一天能赚150灵石,而且这还算多的。那如果做别的兼职呢?
会不会连150灵石也赚不到?
柳言师说赚钱很难,应拂雪没有概念。
从小到大,他没有体验过缺钱的感觉。师父给他的钱很多,他一直都用不完。
应拂雪从床上坐起来,刻意查了一下上个月的账单,总算知道师父为什么觉得他很穷酸了。
上个月师父给的零花钱,他甚至连零头都没有花完。这些花费大头里,甚至有50%是给柳言师花的;30%花在了三只灵兽身上;其余的20%才是自己花的。
他应该去学其他的富二代那样买豪车买游艇。但这些东西家里都有,他也没有必要花钱再买。
唔,平时工作虽然不忙,但空闲的时候他都忙着照顾三只灵兽,再不然就是看书,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花钱的时间。
要不然明天去试试做兼职?
可是,有什么兼职可以做呢?
应拂雪心烦意乱地揉了一把头发,低头瞥到床头柜上的磁吸呆毛。
磁铁吸在了金属灯座上,浅蓝色的呆毛柔韧地立着,没有往下塌。
应拂雪用手拨弄了一把,呆毛被压弯后又弹回去。
他耳朵有点热。
第二天,超级富二代应某,破天荒地穿上了自己最寒酸的衣服,去了学院山脚下的小吃街。
这条小吃街店家很多,白天里一堆店家开门营业,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十分热闹;到晚上,西广场那边就会摆起一堆小摊子,主要是学生卖物品,吆喝声此起彼伏,卖的东西便宜又好用。
这里很挤,环境也称不上好,有时候什么火锅烧烤一出来,这里就脏乱得不成样子。味道也鱼龙混杂,有时候是食物的香味,有时候是泔水味,闻到什么全凭运气。
这边乱七八糟的,应拂雪一般不来。上次来过一次,还是来抓柳言师的。
他凭借仅有的记忆,找到柳言师上次兼职打工的奶茶店。奶茶店红底白字,其实比较显眼,应拂雪很容易就找到了。
今天店门口没有雪王玩偶。
兼职……应该怎么找?
应拂雪傻逼一样站在店门口,不进去,也没有点单,再次陷入了沉思。
现在时间比较早,街上也没多少人,学生们此时此刻大约都在被窝玩手机。柜台的店员摇完今天的第一杯奶茶,悄悄打量了他好几眼,心想这小哥长得挺好,脑子好像不太好。
杵在这里干什么?
面无表情的,该不会是隔壁某瑞派来砸场子的吧?
也不像。
店员眼睁睁看应拂雪在门口杵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忍不住问: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乍然被叫到,应拂雪默了默,说: “……没有。”
店员有点尴尬,心想你不买东西杵在这里干嘛?
而且这衣着打扮看起来挺贵的,是个体面人,所以,体面人做出这种事情,就更不能让人理解了。
啧。不然还是喊老板过来吧。
应拂雪又在店门口站了一会儿当门神,店员时不时地瞄他一眼,和旁边的同事叽叽咕咕说了什么话。
不一会儿,应拂雪看到吴姐一脸严肃地从店里出来。
还提着刀,气场两米八。
吴姐本来杀气腾腾,当看到门口那张有些熟悉的脸时,她又默默地把刀放了回去。
吴姐: “…………”
是误会。
应拂雪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
她赶紧把碍事的应拂雪拉到一边,问: “你是前几天那个小哥?你来找小柳吗?小柳今天没来我店里打工。”
应拂雪愣愣地被抓着手臂,说: “我不是来找他的。”
吴姐: “……那你来干嘛的?”
吴姐心说真不能是砸场子的吧。
犹豫半天,应拂雪非常认真且颇具信念感地说: “我是来找兼职的。”
吴姐: “……………………”
她看了一眼这小哥身上价值不菲的衬衫,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说: “……不要添乱。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小柳,让他把你领回去。”
这可不能让柳言师知道。应拂雪有点急,反抓住吴姐的衣服: “我真是来做兼职的。”
顿了顿,他学着柳言师的样子,颇艰难地说: “好、好不好嘛,姐姐。”
吴姐被他叫得头皮发麻,惊悚地退后半步。
这种话柳言师说就很悦耳动听,让她感觉真的像多了个弟弟。但从这家伙嘴里说出来……
并非声音不好听,就是很怪。
超级怪。
吴姐找到柳言师的电话,冷着脸要拨,应拂雪连忙说: “他不知道,我自己偷溜出来的。”
吴姐扫了他一眼,狐疑: “……真的?”
应拂雪: “真的。”
他扯了个谎,可怜兮兮道: “没有办法,家里破产了,逼不得已才出来打工的。”
某处别墅里,正在谈生意的应钧打了个喷嚏。
生意伙伴笑说: “最近天气不太稳定,保重身体要紧啊。”
应钧擦擦鼻子,臭屁道: “一定是乖乖想我了。”
这边,吴姐听到应拂雪的谎话,一点儿也不信。
反而一言难尽地看着应拂雪,投去了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
大少爷,你要不要看看你身上的衣服呢?真破产了,还会穿这么贵的衣服吗?
估计早挂小黄鱼上卖掉,好买几件拼夕夕地摊货穿了。
应拂雪并不知道自己的谎言就像肥皂泡泡一样,一戳就破。正相反,他看到吴姐犹豫的神色,他还以为自己的谎话圆过去了。
殊不知吴姐出来混迹社会多年,一眼就看穿了应拂雪的把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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