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因为心情不好,罗耀航陪着钟宜薇去酒吧喝了不少酒。
原本只是想让她喝两杯就送她回去的,可未曾想一发不收拾,才短短几小时桌面上就摆放满了许多空酒瓶子。
当事人则躺在沙发上睡得跟猪一样。
看到这一幕,罗耀航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一想到送钟宜薇回家要见江清莱那张门神脸,他就心中放怵地抖了抖身子。
再三犹豫,他还是选择将钟宜薇送回了家,只是当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之后,他便开始害怕了。
看着副驾驶上熟睡的钟宜薇他内心稍微迟疑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伸出手摇了摇她,“喂,你醒下啦,到屋企啦。”
这样的摇晃与叫唤无疑是打扰到了钟宜薇,她眉头微拧,不耐烦地动了一下手臂,“别动我……”
不满的声音让罗耀航讪讪收回了手不敢再碰她。
求助无门,他只得将希望放在那栋别墅上。
他一直盯着那栋别墅,心想什么时候出来个佣人,好将钟宜薇这个酒鬼给扶进去。
他可不敢上去敲门,万一碰到江清莱那张阎王脸,那他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跟他老婆去喝酒喝到这个点才回来,江清莱知道不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正当他踌躇未决要不要送钟宜薇去酒店的时候,别墅大门竟真的打开了。
罗耀航顿时像是看到了一样,露出了期待的笑。
然而当看清从别墅里走出来的人时,他吓得双眼瞪大,慌乱地扭动钥匙,准备将车子掉头抓紧离开。
可当他冷静下来后却发现这样行不通。他可以当着江清莱的面把他老婆载走,那他江清莱就能连夜拿刀去砍他。
一想到这里,罗耀航背脊发凉,他咽了咽口水,赶紧打开车门下车去。
他一脸笑意地打招呼,“姐夫~”
江清莱却根本不想给他好脸色,什么姐夫不姐夫的,明明是惦记自己老婆的小白脸。
只是江清莱知道,罗耀航这小子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跟他父亲见过几次面,为人还算和善,所以自然而然的对罗耀航他也痛恨不到哪儿去。
还未等江清莱询问钟宜薇去向,罗耀航就很自觉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对江清莱赔笑道:“姐夫,宜薇饮醉著。”
原本脸色阴沉的江清莱看到副驾驶上闭眼后躺的女人,脸色更难看了。
“边个叫你带她去饮酒噶?!”
他没忍住地发怒质问,这股怒意让罗耀航紧张到双腿颤抖。为保平安,他赶紧撇清关系回答道:“唔关我事噶……系宜薇自己要饮嘅……”
“我劝著,但系她话心情唔好,我点劝都没用。”
一听到罗耀航说钟宜薇心情不好这件事,江清莱的火气瞬间降了几分。
他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了,不就是中午的时候自己去跟柳嘉敏父母打了声招呼吗?至于这样吗?
一想到这,江清莱内心无声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将钟宜薇打横抱起,转身朝屋子里走去。
罗耀航望着江清莱远去的背影舒畅地松口气,双腿泛软,让他赶紧伸出手扶住车门,稳住自己的平衡。
*
阿冰见自家太太醉成这副模样,脸上布满了担忧。
从钟宜薇嫁给江清莱起她就从未见过夫人如此失态的模样。
夫人向来是端着的,怎么会允许自己醉成这样,完全失去平日里的典则俊雅。
“去冲点蜂蜜水送上楼。”江清莱淡淡交代,听到主人发话的阿冰赶紧点头,随即匆匆转身前往厨房准备。
上楼后,他直接将醉醺醺的钟宜薇放在床上,刚倒下床上的钟宜薇便眉头紧蹙,不满地咒骂道:“江清莱……你个死……扑街……”
“你这个贱男人……”
结婚这么久,江清莱还真是第一次听到钟宜薇骂脏话,而且还是指名道姓地骂自己,这让他眉头紧锁,十分不满。
“你就只识吓(欺负)我。”他语气平静,阐述事实。
屋内只有一盏暖黄色的台灯亮着,江清莱坐在一旁,目光望着在床上熟睡的钟宜薇沉默不语。
他等了她一下午,她却去跟那个小白脸喝酒喝到现在才回来。
一想到这里,江清莱便心中郁结,刚刚抱她下车的时候,他还看到了车上那枝玫瑰花。他知道,那花肯定是罗耀航送给钟宜薇的。
这小子可真是贼心不死啊,江清莱心中暗骂。
喉咙的干涸让钟宜薇忍不住发出一丝嘤咛,接着缓缓睁开眼睛,眼眸迷离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我想饮水……”
她声音沙哑,听得令人有些心动,也听得让他忍不住滚动喉结。
钟宜薇的眼瞳里倒映着暖黄色的灯光,水灵灵的眸子没了平日里那股高傲的劲儿,此刻的她倒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鹿,让人起了保护的**,也起了占有的**。
江清莱想起身去给她倒水,阿冰却已经端着蜂蜜水走进来了。
她将蜂蜜水递给江清莱便很自觉地离开了房间,离开的时候还顺道把门给关上了。
屋内一片寂静,男人伸手将床上的女人给扶了起来,钟宜薇只觉得大脑很重,整个人软弱无力,根本没法好好坐着,于是顺势靠在了江清莱的胸膛上。
这样突然的靠近让江清莱微微一愣,感受到钟宜薇喷洒的气息,让他整个人忍不住咽了咽喉,将手中的蜂蜜水递到她唇边。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的操控下让她大脑迟钝,此刻她不吵也不闹,张开嘴便把蜂蜜水一饮而尽,喝得太猛,甚至有些还从她嘴角里流出,顺着下巴滑落,画面有些说不上来的奢靡,让江清莱眸子一沉,下腹一热。
钟宜薇抬起头,迷茫地盯着江清莱看,接着软若无骨的双手便攀上他的脖颈,低声质问,“你到底有没有同她上过床?”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钟宜薇带着一股莫名的哭腔,似是委屈,似是难受。
这样的问题无疑是会将江清莱惹恼的,他脸色逐渐变得阴森,连眸子都好像藏着怒火。
难道在她眼里,自己就这么惦记别的女人吗?
家里有娇妻不要,傻到去外面找女人?
“钟宜薇,你……”
江清莱的话还没说完,钟宜薇便凑上前去堵住了他的唇,她不想听到他说出任何关于柳嘉敏的话题。
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她都不想听。
江清莱看到凑近吻住自己的钟宜薇心中一滞,但很快他眉头紧拧,单手握住钟宜薇的手臂想要将她从自己怀中拉开。
可刚动手,钟宜薇便吻得更深,她闭着眼,轻舔他的唇,轻而易举撬开他的齿关,与他舌尖缠绕。
她刚喝了蜂蜜水,此刻整个口腔都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连同江清莱的嘴里也染上的这个味道。
他不排斥,甚至是很喜欢,看着主动的女人,江清莱忽然单手扣住她的脑后,长驱直入,丝毫不给钟宜薇喘息的机会。
这个激烈的吻像是在报复她刚刚提出的这个问题一般。
什么问题不能问,偏偏问这种。
就在钟宜薇快喘不上气的时候,江清莱立即松开了她的唇,转而吻上了她白皙的脖颈。
而得到呼吸的钟宜薇则大口地喘着气,喘息的声音带着一股别样的暧昧。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她的裙摆探进去,指尖触碰到她湿润的地方,令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她闭着眼,脖子微后仰,模样享受。
钟宜薇可能是真的喝醉了,居然开始觉得江清莱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至少在这一秒她是这么觉着的。
江清莱轻衔住钟宜薇的耳骨,沉声道:“我只同你上床。”
低沉的声音一下子钻入了钟宜薇的耳膜,让她心跳加快,全当他是在说荤话。
身下已湿透,她忍不住轻叫出了声,那声音就跟小猫似的,挠得江清莱浑身的血液在翻涌。
他望着她泛红的眼角,忍不住去亲吻了一下。
如果说平日里他最不喜欢钟宜薇哭,那在床上,他就是最喜欢看她哭,最好双眼挂着泪珠,楚楚可怜地向他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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