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钟宜薇忍着周身疼痛下了床,弯腰捡起江清莱的衬衫便随意套在了自己身上。
昨晚的江清莱好像有病,钟宜薇内心暗自腹诽。
她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朝着浴室走去,即便浴室内传来了花洒滴落的声音她也无暇顾及。
她就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看她没觉得怎么样,可这一看,她整个人瞬间就有点慌了。
镜子里的自己脖颈处没一处是能见人的,全是明显的吻痕,她的皮肤白皙,衬得吻痕更加显眼。
她一度以为自己没睡醒,只见她不甘心扯开衬衫的领口,又仔细照了一番镜子。
以前江清莱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在她的脖颈处留下这些印记,但昨晚是怎么了?
完全就是故意的是吗?!
钟宜薇正在生气之际,隔间里花洒声也停了,江清莱拉开隔间门,从里面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他的发丝还在滴着水,上半身也挂了不少水珠,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下滑,就算下半身系着一条浴巾,也掩盖不了他是禽兽的事实。
“你点回事啊?!”
钟宜薇一大早愤怒的声音让江清莱很不解,终于他把视线落在了她的脖颈处,这才知道她到底在气什么。
虽然知道了钟宜薇为什么生气,但他还是毫无歉意地说道:“唔好意思啊。”
“太久没做了,昨晚没控制住。”
如此敷衍的道歉态度令钟宜薇更加愤怒,恨不得现在就上前给他“砰砰”两拳,让他能够清醒一点。
但全身的酸痛感让钟宜薇连骂架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提挥拳打他了。
钟宜薇不想再与他争执,可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又朝他进行了一番威胁。
“你以后如果再同昨晚咁不尊重我嘅话,你就死定了!”
这话倒让眼前的男人来了兴致,他眉头一挑,很是平和地说道:我昨晚很尊重你啊。”
“你要,我就给,咁仲唔系尊重?”
“昨晚你叫我名嘅时.....”
话还没说完,钟宜薇便立马上前去捂住了他的嘴巴,避免他再说出什么令人窒息的话。
他低头凝视着眼前的女人,眉眼难得多了一丝温柔,然而这一幕钟宜薇还来不及细看便将他给推搡出了浴室。
只是在推搡他的时候,钟宜薇却被他背后的抓痕给吸引了注意力。
“你的背.....”
女人的话像是点醒了他,江清莱缓缓转过身直视着惊讶的钟宜薇。
“似昨晚嗰样,边个男人顶得住你?”
他仿佛在说一件特别不重要的事,可这话听到钟宜薇耳朵里却让她的脸颊瞬间通红,同时昨晚与他在床上细节全部涌上脑海。
她的心跳加速,但又实在不愿被他拿捏,索性整理好情绪,面带微笑地看着他道:“顶不住离婚唔就好了?”她一脸嘲讽,“连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嘅男人,要来做乜嘢?”
“如果换著嗰后生嘅,一晚七次都唔在话下吧?”
听到这话江清莱脸上依旧平静,他舌尖顶了顶侧腮,像是在酝酿她这句话。
空气中寂静了几秒,忽地便听到他不紧不慢地反问道:昨晚四次你都顶不住,仲七次?”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钟宜薇噎了一下,无言以对了。
这个男人是真的很不要脸。
钟宜薇拍了拍套在自己身上的白衬衫,清了下嗓子,尽量让自己显得站在高处些,为了驳回面子,她继续嘲讽:“四次啊?”
“点解我一点感觉都没?。”
她戏精上身,摆出一副单纯不解的模样,眨了眨眼道:“系唔系江生唔行啊?”
“唔行就要看医生哦,唔好错过著最佳治疗时间。”
她话锋一转,又转回了他行不行这件事上。
钟宜薇一脸无辜,好似他昨晚的伺候真的让她觉得不痛不痒的。
这样的话并没有激起江清莱的怒火,只因他一想到昨晚钟宜薇的求饶,现在都记忆犹新。
“是吗?”
“咁再来一次。”
“清晨会有力啲。”
说完他便作势扯下系在腰上的浴巾,这动作直接将钟宜薇吓傻,她赶忙后退了两步,双手挡在自己的胸口,语气颤抖:“你.....你唔好乱来啊。”
“如......如果你敢动我,我就......”
“我就对你不客气!”
钟宜薇这些话并没有对江清莱造成威胁,反而使他又恬不知耻地向前了一步,他笑意森森:“无所谓。”
“你昨晚已经好唔客气了。”
“我唔介意你再唔客气一次。”
他每走近一步,钟宜薇便害怕地往后退一步,直到身后是堵冰冷的玻璃,钟宜薇才知道无路可退了。
虽然已经无路可退了,可江清莱却并没有想要停下脚步的意思,他一直在向她靠近,双手撑在她后面打得玻璃上,做出一副要把她吃干抹净的姿态。
就在他准备低头那刹,钟宜薇立马举起双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势。
“等阵!”
“我输了,我唔玩了。”
江清莱好不容易制服她一次,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就在他还要逼近她的时候,钟宜薇一股恶心涌上心头,让她捂着嘴巴做出了呕吐的动作。
这动作让江清莱一愣,一脸认真又故意地问道:“昨晚先做,没理由咁快就有著吧?”
他的脑回路怎么永远跟其他男人不同?
这时候他不应该要上前问自己是什么情况才对吗?
怎么还会用这种认真的口吻来朝自己问这种不着边的问题?
钟宜薇真的被气到了,皱着眉头就出声道:“江清莱,你系唔系痴线噶?!”
昨晚到现在钟宜薇几乎什么都没吃,现在胃酸涌上来只想干呕,没成想到了江清莱心里却变成了她是不是有了这件事。
真是莫名其妙的!
江清莱见她如此,也懒得再逗她了。
他收回了撑在玻璃上的双手,转身就要往浴室外走。
只不过刚走两步,他便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着钟宜薇平淡开口道:“洗完就落来食早餐。”
“咁大嗰人仲要人盯着食饭。”
他神情严厉,俨然对钟宜薇这种不爱惜身体的做法感到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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