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被带到警局以后,就有警察开始审问,但沈清一句话都没有说,警察想用私行,沈清才冷笑着道:“想清楚了再动手。”
沈清的语气很和缓,并没有太强烈的感**彩,但是审问的警察一看到沈清那不带感情的微笑,一时间就犹豫不定了。
沈清很坦然地坐着,那怕他的双手还戴着手铐。
范明呢?跟沈清分开关着。
但范明不像沈清这样淡定,他一进警局,就嚷嚷:“还有没有王法了?证据呢?没有证据你们就敢这样对我们,不怕我们告你们吗?不讲理,警察不讲理,警察滥用私行,收受贿赂。。。。。。”
但却没有一个警察审问他,甚至是没有一个警察理他。他被关在一间房子里,胡言乱语,上蹦下窜。
正如沈清一点儿都不担心的那样,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顾耀刺激他的手段。
他们聚福楼做的是正经生意,来往顾客谈事情,谈的也是正经事,也断然不可能会涉及到枪支,毒品等一类的犯罪行为,所以,只是过了一个晚上,警察就把他们放了,说是误会,说是他们已经了解清楚了,是有人谎报案情,还说已经对那人做了严厉的惩戒,教训。
但沈清却不肯离开警察局,道:“抓我们来的时候义正词严,放我们走的时候就这样,不太合适。”
抓沈清进来的警察问沈清:“你想怎么办?”
沈清:“当然是送我们回去,还要昭告世人,我们是无辜的,被你们误会了。”
警察不愿意,说沈清要走了就走,不走拉到。
沈清就没有离开,范明一个人走了。
带头抓沈清的警察怕是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糊涂事,直到林风来找沈清,跟那警察聊了会儿,那警察才噤若寒蝉,没了之前的嚣张摸样。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警察是怎么带沈清来的,就怎么送沈清离开,而且还依照沈清的要求,在聚福楼,当着过往行人的面,给了沈清,和聚福楼一个交代,这事,才算是过去了。
警察在临走的时候,沈清还语重心长地提醒了他们,说:“警察就要有警察的样子,不能被邪恶势力所屈服,要不然,对不起勤恳纳税的普通百姓。”
带头的警察被说的面上臊得慌,简直是落荒而逃,离开了聚福楼。
范明问:“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沈清:“你以为还要怎样?”
范明不服气:“我们明显是被陷害的,怎么能就此算了?不行!我一定要找出来,看是谁在放狗屁!!”
沈清转身看向了还紧闭大门的聚福楼,道:“还能是谁?”
林风和范明互换了个眼神。
林风:“是顾耀?”
“肯定就是他!他怎么就这么想得到聚福楼?他就这么缺钱?”范明很无语。
沈清:“我本来还想着算了,现在看来,不主动出击,是不行了。”
“老板准备怎么做?”范明和林风都严肃了起来,看着沈清。
沈清只是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地望着眼前的聚福楼,过了好大一会儿,才道:“把之前我让你你们调查的,关于越南货运公司的事,还有他们运输的Peter的那批货,海关给的说明全都整理出来。”
“是,老板。”
“林风,你再派人去调查一下顾耀,尤其是他手下的资产,生意往来。”
“是,老板。”
“范明,聚福楼事目前就由你来全全负责,有事知道怎么办吧?”
“放心了老板,这个我熟悉。”
“那就好,从现在开始,我们一起努力。”
范明一脸好奇地笑了笑,凑到沈清身边,小声道:“老板,姓顾的好歹是您的爸爸,您真的会。。。。。。”
“还要我说几遍?难不成你现在心软了?好,可以离开,我不拦你。”沈清说着,就要坐上车。
范明急忙追上他,赔着笑脸:“老板不要生气了,我就是好奇,纯粹是好奇。”
“别那么多好奇,知道的越多越不好,你是清楚的,对吧?”
“清楚,我很清楚。老板一路走好。”
沈清坐上了车子,林风把车开走了。
白震轩自从得知顾耀是沈清的爸爸,心中对顾耀的防备就更上了一层楼。
他担心他们只是顾耀的一枚棋子,到最后,顾耀牺牲了他们,成全了沈清,所以一刻也不留地又找到了白景瑞,威胁白景瑞把知道的,有关沈清的所有的事,都告诉他。
白景瑞说他跟沈清其实并不熟悉,说沈清一直防着他,在他跟前都在伪装,说他根本不曾看过沈清不好的一面,也没有沈清的什么把柄。
白震轩让白景瑞捏造事实,说白景瑞跟沈清走得近,大家都知道,只要白景瑞敢把脏水泼到沈清身上,那么一定会有人趁机找沈清的麻烦,到那时,白景瑞什么都不用做,他也什么都不用做,沈清就会陷入到麻烦堆中,对他们将会是百利而无一害。
白景瑞说不可能。
白震轩说白景瑞要是不按照他要求的去做,他就立马跟白景瑞断绝父子关系,让白景瑞从白家彻底消失。
白景瑞冷笑,说他不在意。说他在白震轩的心里根本就不是孩子,而是工具。说他也不想再姓白,也不想再跟白震轩有任何关系。
白震轩拿白景瑞没有办法,就发起了火,他白景瑞房子里的摆设,物件,全都打砸了个遍,最后还想要打白景瑞。
白景瑞对此已经司空见惯,并没有一点儿意外和躲闪,相反的,他像是很期待白震轩能狠狠地揍他一顿一样。
文小溪眼见白震轩失去了理智,知道他下手一定不会有所顾忌,于是冒着被打的风险,把白景瑞保护在了身后,一点儿不怯弱地盯着发疯的白震轩:“你不能打他!”
“滚!!”
“我说了,你不能打他!!”文小溪很勇敢,一点儿眼神闪烁都没有。
白景瑞没有想过文小溪会这样偏护他,意外极了。
白震轩扬起了他手上的黑红色实木拐杖,就要朝文小溪的脑袋上打去。
白景瑞见状,惊恐地一把推开文小溪,迎了上去,被白震轩的拐杖实打实地打了一棍子,当即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文小溪吓坏了,忙就喊着白景瑞的名字,朝白景瑞跑了过去,但是白震轩却像个无事人一样,还冷嘲热讽:“就你,还想跟我作对!”然后昂首挺胸,像是一只骄傲的大公鸡一样,拄着拐杖,离开了。
文小溪轻轻摇晃了几下白景瑞,白景瑞没有丝毫的反应。文小溪又趴在白景瑞的耳边一遍一遍呼喊着白景瑞,白景瑞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像是沉睡了一样。
文小溪这下真的是吓得魂不附体,直到看到白景瑞的脑袋流血了,才恍然意识到,他要打120 ,联系救护车。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文小溪看着脸色惨白的,像是没有一点儿血丝的白景瑞,还有他不停流血的脑袋,担心地跟着去了医院。
医生对白景瑞的脑袋做了个检查,说是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文小溪就留了下来。
白景瑞过了一夜,到了清晨八点才醒过来。
他脑袋上的伤口不小,医生给消毒,做了缝合,所以他一有感觉,就狰狞着面颊,想要伸手去摸他的脑袋。
文小溪急忙把他要挨上伤口的手拉了回来:“医生说不能摸,不能挠。”
“我这是怎么了?”
显然,白景瑞还没有回想起来他晕倒前发生的事。
文小溪帮他掖了掖被角,坐下:“医生说,你脑袋上的伤,半个月不能碰水,不能碰酒,不能吃辛辣刺激的东西。另外,你的脑袋受到了重创,需要留院观察。”
白景瑞这才回想起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不免苦笑:“不会要死了吧?”
文小溪看着他,微微笑了笑:“放心好了,不会。”
白景瑞:“你送我来的医院?”
“120。我跟着来的。”
“那也是你打的电话,对吧?”
文小溪“嗯”了一声。
白景瑞:“我对你那么恶劣,你不生气?”
文小溪:“我要是对什么都生气,还不气死?也不是多大的事。”
白景瑞:“你到是心胸开阔。”勉强笑了笑。
文小溪:“你就暂时不要想其他的事,好好休息。”
“可我睡不着。”
“闭上眼睛多躺躺也行。”
“可我一闭上眼睛,就会不自觉想起以前的事,就会心悸,怎么办?”
文小溪看去,白景瑞已经闭上了眼睛,虽然他面上带着笑,但眼角像是有晶莹的泪珠浸出来。
文小溪没再说什么,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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