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讶异的看迹部,“你怎么知道我没表白?”
迹部盯着他,幸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雾蓝色碎发的青年安静的和他对望,眉眼间的笑意缓慢收敛,“因为我刚想要表白的时候,他说要分开。”
“我最近学了个新样式的拉花,我做给你看吧。”
咖啡厅外。
丸井安详的靠在椅背上,“你说他俩还有希望吗。”
他和仁王去开个车的瞬间,回来就看见迹部和幸村转身进了咖啡厅。说实话,他俩那点猫腻从高中时期都还没来得及公开又无声的熄灭,丸井本来还想辣手摧花,结果根本没轮到他阻碍,两个人就分开了。
仁王落着二郎腿,手撑着腮侧看地面,“我怎么知道。”
丸井弯眸笑,“其实我这些年在外面,遇见过迹部很多次。”
红色短发的青年轻叹道,“幸村这些年不定向的游走。”
“我沿着他的轨迹去了很多地方,我在这些地方,遇见过迹部很多次。”
仁王垂眸。
“哦。”
那你这些年又跟着幸村瞎跑什么。
刚在直播间里说完在瓷国的旅行安排,结果刚下播就买机票回东京。
笨太。
丸井感受着直铺面而来的冷风,眼睛涩的不行,他小声嘟囔道,“迹部烦死了。”
大家都好好的维持着那个距离不好嘛,非要这样。
咖啡厅里面很安静。
幸村做好拉花,推向台面。
咖啡厅里的暖气再次热起来,已经不需要穿外衣了。
但迹部依旧穿着大衣,幸村也没脱羽绒服。
青年人的笑意很轻,“外面太冷了,文太和雅治坐那等好一会儿了,我就先走了。”
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迹部看着放在吧台上的钥匙。
“幸村。”
也许是门铃的声音太过于喧哗,迹部捧着手里的咖啡杯,看向玻璃门。那人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和很多年前来见他时一样,他站在门前。
那时候也是。
迹部说完‘分开’的字眼后。
他坐在对面,体谅的说‘好啊’,然后温声道‘今天还有训练,我先走了。’
那时候十七岁的少年人在一个至高位可以雷厉风行的作下每一个决策,偏偏坐在咖啡桌面前,垂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多说一个字都会心软。
他又走了。
霓虹好像留不住那个人。
但是能困住迹部。
忍足问迹部怎么不跟着他走。
“怎么走。”迹部摩挲着玻璃酒杯问,“想要直白点追他,他比谁都更直白。”
忍足笑道,幸村像是专门来克你的。
“你当年都能很果断的说分开,现在怎么不行了。”忍足轻叹,“你应该很符合你掌权者一直以来的风格呀,直接走到他身边,然后说,喂诶,幸村,我发现八年前是我做事不道德,本大爷现在想和你在一起,非常想和…”
穿着灰色西服的青年撇开脸笑,忍足的话没说完,他听见那位年轻的掌权者轻声道,“是我不清楚。”
不清楚什么。
忍足这样想着,突然又想起来那天也是这样和幸村面对面的时候,幸村也是这样笑着问他。
你说…那位年轻的掌权者,会想和我试什么。
你做事一向果断又坚决,怎么这回迟了一年又一年。任由自己漂泊在年少的妄念里。
“迹部。”
忍足小声问,“你是不是不喜欢现在的幸村了啊。”
“…我不知道。”
他们两个人真的很像,在一片闪烁的霓虹灯光里,忍足第一次听见这位年轻的掌权者这么不确切的声音。
“他这些年一直在养病。”迹部垂眸道,“太迥异了。”
‘小景。’
穿着红白球服的少年人笑吟吟的从他身后绕过来,那双宛若铺着一层碎星似的眸子专注的看着他。下一秒,这层幻象破灭,身骨清癯的青年男人站在吧台后,他修剪着自己手里的花枝,也不抬头。
抬头时又喊他,‘是迹部君啊’。
我们重逢的第一面,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点过去的影子。
掌权者的通病。
尽管他这些年再怎么不承认,那种多疑,独裁,病态的责任感。酒吧里的灯光突然燥热起来,忍足有些不适的眯眼,他一时看不清迹部的模样。
忍足觉得好笑,他暗暗想道。
幸村没变。
迹部要衡量的太多了。
羽田国际机场。
“那你下一站要去哪啊。”
丸井手里推着银白色的行李箱,他跟着幸村走。幸村想了想,“不太确定,要边走边看。”
“以后还回神奈川吗。”他问的是神奈川。
“回来呀。”幸村笑道,“春天到了就回来了。”
可是冬天都要过去了。
红发的青年低头,有些闷闷不乐的想道。他突兀道,“我真讨厌迹部。”
他今天穿着浅青色的羽绒服,显得人很精神。乍听见丸井的话,整个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一向不怎么喜欢在背后讲别人的坏话,今天倒是难得蛐蛐了句,“我也讨厌他。”
归途不定的年轻人接过旁人手里的行李箱。
“我走了啊,文太。”
我不是他想要的那支玫瑰了。
……
也许暂时不是。
……
……
——他欠我一场网球。
“越前先生,听说您的父亲当时走了一条关乎于快乐网球的道路,那您呢?在您的这条网球成长道路上,您对网球的理解也同您父亲一般吗?”记者的声音在保安极力的阻挠间还是传了过来。
戴着白色棒球帽垂眸正在走路的人顿住了步子,在无数的闪光灯明耀里。那位年轻的大满贯得者突然望了过来,那双鎏金色的瞳孔对上了镜头。“不是…”他沉默了片刻,嗓音清晰的落在收音设备里。
“迥异于那条关于快乐网球的道路,打球确实很开心。”他一开口,周遭的环境突然安静下来,但却打开了闪光灯更加猛烈的侵袭。越前直视着镜头,“但输了也挺让人不甘心的。”
记者又问,“但您目前的网球生涯正式比赛中,鲜少有败绩。”
戴着白色棒球帽的青年眸光直直的盯着问话的记者。
记者被他盯得有些发虚,但还是问道,“您对您的同期有什么看法吗?听说您以前国中时期在霓虹那边打球…而和您同期的手冢国光,德川……”
又有别的记者争先恐后问道,“越前先生,您所谓的输球不开心,是否是想表达和您父亲相违背的理念?”
“越前先生…”
“……”
记者的声音太过于喧嚣,闪光灯的开合过于刺眼。
戴着白色棒球帽的青年顿在出口的通道处,身后的经纪人过来推搡着他要走。
那位夺下澳网,年轻的大满贯者抬眸道,“有个人欠我一场网球。”
“不是违背理念。”
“我想赢那场球。竞技比赛想赢谁都没有错。”
很复杂很复杂
要我来说,还是他们遇见的这个年纪不好,二十四五岁,戳小幸心窝子的时候。要是再晚七年,在三十二岁遇见,忘不了的就是迹部了哈哈哈哈
其实小幸要是还打网球就是HE了,就原本的设定(捂脸),我的锅我的锅
后面越前那段,我本来要写幸越的,后来期末考耽搁了(卧倒),然后我就忘记了,然后一块发这叭,正好也合适
我估计下一篇是写小幸和丸井(要是不是当我没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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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只想要那支玫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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