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玩似乎也只是哄着种岛。
看见仁王的模仿时还很感兴趣。
再后来,婺源带着他去看过世津的赛场,炙热,狂欢,不顾一切,她很耀眼,很瞩目。
漂移,跃出……都很漂亮。
毫无疑问,她仿佛天生就属于那儿。
那时似乎就有了片刻的预告,他触碰过月桂周遭的光辉,他突然有种想深入去探索某一领域的执着。
南方小岛上的生活还在继续。
可后来变故就是发生了。
接连不断的发烧似乎要打垮一个孩子乍抽条的身骨,在他住院的第二个月,越发不精神的喜欢蜷缩在床上。
后来就没回过南方了。
那边太偏,又太落后…
他先在神奈川养了一段时间,也是那段时间熟知的真田。
后来被带着去了兵库,津和那时候是连续不断的世界性赛事。
婺源看着那颗很有年头的凤凰树还笑道,“我大学还嘲笑怎么有人会报神学什么的。”
年轻的艺术家笑完后又沉默。
他说他最不信神道教这些了。
可今天就是求到了这里来。
被养的极好的少年一下子仿佛回到了起点。
不说话也不吱声,病恹恹的听着婺源和寺主交谈,后来不怎么能听清了,脑海里的记忆也断断续续的,想不起来什么。
只是记得睁眼时旁边端坐着个明黄色卷发的男孩。
他们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织,幸村听见他说,“好弱啊。”
他回不去南方的小岛了。
他留在了凤凰堂…
经书铭文,香火环绕。
他九岁多那年时候,遇见了白石。
丁子茶色碎发的少年初见时是误入,那时的精市穿着藏青色的浴衣,支着脑袋看着桌面上的棋盘,对面坐着和凤凰堂的主持。
少年人眉眼间的情绪很淡,他住在这久了,习惯了安静的环境,脚步声落在青石地面,就显得格外入耳。
看见闯入的人。
少年干净又冷冽的眸子那样不经意瞥了过来,浅色的眸底显得很平淡,被寺庙蕴养的有了那么几分风骨,眉眼和平等院凤凰乍见的满身刺和棱角不同,已经沉淀了那么几分温和。
口才也是,似乎是那时候和平等院对话里学会的毒舌。
“我……我叫藏之介……白石藏之介。”
穿着浅青色卫衣的初具少年模样的人应是来求签的,他模样带着清雅的斯文,眉目也有些羞涩。
说话时莫名的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
他头发颜色很好看。
然后执着白棋面容隽秀的人就笑了,他支着下巴,眼神似在看棋,又似乎在看人。
“住持,您输了。”
住持也看向了闯进来的男生,似乎有些惊讶,难得感觉到,幸村对一个人这么有兴味。
他那时候头发留得长,踩着木屐的少年扎着半短的马尾,走路时发梢会跟着他的动作而动。
他窝在那儿,听白石讲植物图鉴。白石会分享给幸村他的艾丽露莎,是一只甲虫。
支着下巴面容白皙清隽的男生忍不住低笑,“活不过冬天的吧。”
“欸…诶?!”一下子满眼含泪的少年抱住了他为艾丽露莎的透明保护盒。
平等院回来见到的就是这副场面。
穿着浴衣踩着木屐的少年撑着下巴看抱着保护盒的人,眉眼间的情绪显得有些愉悦,和平常那副总是冷着脸的模样大相径庭。
明黄色卷发的少年轻嗤,眼神幽幽的盯着白石,问他会打网球吗。
茫然状态的白石点了点头。
被削了个7―0。
“说话就说话,别凑那么近。”平等院有些不爽道。
都快贴一起去了。
“…啊?”
白石趴在地上,有些恍惚的抬头,他像是没听清平等院说什么,只一味的埋头。
“你欺负他干什么。”
那时候,坐在长廊下的少年人穿着浴衣,看见平等院呵斥白石时会笑,但也并没有多加阻拦,只是拽着根草在手里把玩。
看着他俩,脑海中总有些许模糊的印象展现,迅速的闪过,又迅速的消散。
十岁那年的年节是和白石一起过的。
平等院一开始跟着他俩,后来就见不到人了。
幸村微垂着头,咬过白石递过来的三色团子。
红色卷发的少年和他们擦肩而过,他身侧有家人环绕,隐隐还能听见“寿三郎”的字眼。
幸村是十一岁回的神奈川。
在小学将要结束的末尾,上了六年级。
真田那时还有些惊喜,“你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寺院住久了,他身上总若有若无的带着那么几分神性。
幸村弯着眸子轻声道,“是真田啊,我回来了。”
近乎以为幸村都要国中上牧之藤的平等院打电话一顿劈头盖脸的语气,“你什么时候走的?”
“哥收到我留的东西没?”幸村低笑,“因为里奈需要人照顾,就回来了。”
球场中央芥子色的校服摆动。
幸村垂眼看着,他站在围栏外,然后对着身边人说,“真田,一起考这所学校怎么样?”
“嗯?”
“称霸天下啊。”幸村说完,也没忍住笑了,然后就和真田对上了视线。
“好啊。”
后来是国一。
转学来的仁王兴致乏乏的躲避着太阳,在天台处躲懒。阳光随散里。
“piyo?”
校服白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领带扯了扯,幸村刚躺下,就听见声音,他抬起眸子。
“幸村?”
然后幸村笑了,被蕴养的风骨里自带的温和,他歪头看过来,声音很轻,“是你啊。”
还真是,意外重逢。
他后来依稀想起了很多人,但总是不得章法。
国二。
全国大赛。
立海大附中VS四天宝寺。
白石看着比分牌敛眸,然后安慰谦也,“没事了,我们还有明年,原哲前辈都该毕业了。”
一下子青筋暴跳的原哲也。
赛后。
意外在路上遇到倚着校车啃西瓜的四天宝寺。
“精市。”
白石赶忙擦了擦手上的汁水。
那时候柳生打着伞给幸村遮太阳,他站在那儿望过来。像是几年前穿着藏青色浴衣百无聊赖下围棋意外的抬眼一般,再望依旧会被定住。
“臧琳。”许久没有喊出口的称谓。
白石模样依旧很好看,没有长歪。吃西瓜的时候也显得清雅斯文。只是看见熟悉的少年身影时忍不住雀跃。
“你怎么去立海大了?”
一下子接受到诸多视线的白石清了清嗓子,有些郁闷道,“我以为你会和我一起去四天宝寺。”
幸村将手帕递给他,白石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变得有些凌厉。
幸村笑,“我留在关西,也只会去牧之藤了。”
白石本来要拒绝那张手帕的,后来莫名接过来了,他垂着头,耳尖莫名有些红,好像是热的。
幸村问,“要一起去吃饭吗?”
白石摇了摇头,然后道,“下次吧,下次来一场超超超级——ecstasy的比赛!!”
有时候似乎确实是该重逢的时候就重逢了。
幸村看着他失笑。
明明国一两校都打进了四强,可幸村和白石那时并未见过面。
白石今年来关东看过手冢的比赛,现在想来,当时不是错觉。
他确实遇见了。
遇见了幸村。
今年在决赛区时彼此都有些惊讶,意外的就该遇见了一样。
U―17。
毛利猫猫拿到报纸的那一刻,近乎是雀跃的跳在了越知背上。
“月光桑月光桑!!三连霸诶三连霸!!我们立海大的三连霸!!!”
当时牧之藤被人扼杀在二连胜,听见毛利雀跃的声音,脸色发黑的平等院得到了种岛若有若无揶揄的眼神。
骑着赛博格的黑皮少年笑着蹭了过去,“让我看看,哪个是小毛利天天挂在嘴边的小部长啊……”
一瞬间紧缩的瞳孔,种岛有些恍惚的看着毛利手里的报刊。
“这个这个。”毛利得意的指着被簇拥在中间的少年。
被簇拥在中间的少年笑的眉眼轻和,抱着奖杯,发色有些浅,给他添了几分疏离。
种岛只看了一眼,既而若无其事塞了回去。
应该是错觉。
怎么长的,那么像那小孩儿。
…也不是很像。
他不像是还会接着打球的模样。
现在估计应该是个小艺术家,和他父亲一样。
报刊在毛利猫猫激动的手舞足蹈的时刻飞了出去,恰好砸中了牧之藤两连霸的平等院凤凰。
在场的气氛一下子诡异到了极点,然而种岛还在笑。
本想发怒的平等院一下子被按到了开关一般,诡异的平静了下来。
平等院看着照片上的人,突然低笑。
一下子觉得惊恐度过甚的毛利瞬间窜到了越知身后。
平等院拿起球拍,拎着毛利后脖颈的衣服就往球场走,“和你打两球。”
“!!!”
有时候真的不是很想要这样特殊的待遇。
毛利有些感动,他眼角含泪的看向了越知,越知默默移开了视线。
后来抵达U―17时。
种岛踩着赛博格姗姗来迟时,和那雾蓝色发系的少年遥遥对视了一眼。
他骑着赛格威站在高坡处。
他只是过来看看这届国中生们什么样,只是随意那么一瞥,就和站在场地中央拿着球拍的少年对上了视线。
那人有一股不属于这里的气质。
更像是会待在寺院里沾染的神性,诵读经文,香火熏陶。自成的风骨让他站在人群中央显得很惹眼,幸村先移开的视线。
很平淡的一眼。
轻描淡写的就那么扫了过去。
但种岛不平淡,他站在高处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一股莫名的火气蹿在胸腔里,种岛近乎要被气笑了。
哦,他还在打网球呢。
赛格威都不要了,他直接从上面跃下来的。
种岛站在他面前问,“黑白配,要玩吗?”
入江也站在高处,他看着出现在球场中央的人。有些玩味的想道,种岛这人这么随心,他哪会询问玩不玩,往常都是直接强迫别人进行他那些无聊的小游戏。
今天倒是很难得。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先有反应的是仁王,仁王有些惊讶的看着种岛,但种岛此刻的视线只在幸村身上。
幸村也有些讶异,他轻摇了摇头,“不了。”
他发了很久的烧,忘了很多事情。
种岛看着他,突然笑,然后转身对着旁边的白毛脑袋道,“石头前刀布――”
石头和剪子下意识的出现。
种岛扬了扬下巴,“是我赢了哦。”
仁王看着自己的剪刀,无辜摊手,心想这人气出在他身上有什么用。
小孩很瘦,眉眼总带着那么几分病气,露出的手骨也很细。
小时候孤僻的状态好了很多,冷漠又疏离的隔绝变成了温和,不知道谁给养的…种岛蹙眉。
像披了层温和的假面划开才发现满是疏离,还不如小时候直接把孤僻写在表面。
――
去往宿舍时。
幸村惊讶的看着宿舍已有人在,手冢和不二在聊天。
浅棕色短发的少年端着那副笑吟吟的模样在说一些什么,而茶色短发发梢微扬的少年正安静倾听着。
“不二,手冢。”
幸村背着白色的背包,行李被真田提着。
“幸村,真田。”
真田点了点头,和他们打过招呼后,然后轻声在幸村耳侧嘱咐着什么,雾蓝色短发的少年轻声抱怨,“难怪都说sanada不像国中生,好啰嗦啊。”
他压了压帽檐,不二看见他耳尖有些红。
真田退开,然后摘下帽子,向着不二和手冢说着礼节话,“麻烦两位照顾了。”
说完就提着自己的行李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不二忍不住轻笑,“很贴心诶,还特意嘱托了。”
幸村弯着眸子,“很靠谱不是吗。不过没想到是和不二手冢一间宿舍。”
“会寂寞吗?”不二像是故意一般笑问道。
“是啊,我都没有同校友的。”
自然而然接话的幸村和不二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出声。
完全不知道如何插话的手冢生涩问了句,“好久不见,身体怎么样?”
“好久不见手冢,手肘怎么样?”
不二又笑。
三个人简单问候了彼此,丁子茶发色的少年突兀出现在门前,他推开门,看着正把仙人掌和雏菊拿出来的两个少年,眼睛亮了亮。
“臧琳?”
那人手里抱着雏菊,穿的是球服。眉眼本来低垂着在看雏菊,因为门前人的乍然出现的人而掀起了眼睑。
他望过来,眸光很静,而这种眼神,白石经历了很多次。
从不经意的一瞥,到只看着他。
“精市!”白石蹭了过来,“竟然在一个宿舍,ecstasy!!”
和幸村说完话,他才和其他两个人打招呼。
幸村坐在椅子上笑着说,“方才不二还打趣我会不会寂寞,看样子是不会了。”
全国大赛就觉得两校友谊莫名其妙的不二轻声道,“是很早就认识了吗?”
“嗯嗯。”丁子茶发色温雅的少年眨着眸子,“很早就认识。”
说着他皱着脸,像是有些愤愤不平,“他本来应该来四天宝寺的。”
那时候白石还是想,他就应该来四天宝寺。
幸村扯着他的耳朵,“全国大赛已经过去了。”
白石不说话,白石拿眼睛盯着他。
幸村改为摸他的脑袋,笑着道,“你的加百利呢,给我看看。和艾丽梦露,米迦勒,拉斐尔…的区别在哪。”他说一个名字,眉眼间的笑意便愈发浓盛。
白石闻言在巨大的行囊里掏出来恒温箱。
“加百利?”
不二饶有兴趣的看幸村。
“他养得独角仙。”幸村弯眸,“艾丽露莎,米迦勒,拉斐尔也是,因为活不过冬季,寿命很短暂。”
不二笑,“这样看来,我的仙人掌能活很长时间呢。”
“他会开花吗?”
“会的哦。”不二拿出手机,“要看吗,家里很多都开了花。”
幸村蹭了过去。
拿出加百利的白石亮晶晶的期待着同宿舍的小伙伴。
只是。
看着被强行拉着看仙人掌开花的手冢,还有聊的格外契合的不二和幸村。白石锁定目标,“手冢君觉得我的加百利怎么样?是不是很ecstasy!!”
手冢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于是,当立海大在宿舍门口偶遇青学时,真田对着大石秀一郎点了点头算是示意。
他敲了敲门,“幸村,吃饭了。”
白石看着有人来接的青学和立海大。
去到餐厅时,四天宝寺吃的格外欢快,他暗暗扶住了身侧的桌子。
有些接受不了现实。
――
远征组回归。
大曲偶遇幸村时。
还有些不可思议,“种岛家的小孩?”
幸村有些不知其所以然的看大曲,“您好?”
――
“话说幸村君明明看上去很温和,但感觉不是很好相处呢。”
“寄人篱下的原因叭。”
“什么?”
“我也不清楚,听说从小就是个病秧子啦,去了南方,又去关西带过一段时间,都是借宿,住院很正常吧。”
“这样说来,幸村君性格……”
“没有人教吧,听说小时候很孤僻,我听说……”
“你听说过那个事件没。”
“什么……”
“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弃养的吧,没人管…”
幸村平淡的听着。
“来玩游戏吗松田君?”青年的嗓音带着清越,“向上看……向左看。”
“啊……松田君的游戏不怎么样呢。”
“碰――”
喧闹的动静一下子吸引了诸多人的目光。
踩着赛博格一向爱开玩笑,又爱做游戏。平时的性格总是自在又很洒脱的青年,此时踩着灰色碎发的青年。
‘如果有人欺负你的话,记得来找我。’
他垂着眼睑,看着身下的人,轻声问道,“你刚才说谁,是没人要的。”
‘你家长去哪里了呀。’
‘怎么把你一个人丢这了。’
‘还是你自己偷跑出来的,把自己跑丢了。’
‘……’
有那么一瞬间,繁琐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地闪现,逼得幸村后退,他脚步踉跄间,被人扶了一把。
他们说的没错,幼年的孤僻与寂静,划开的距离,产生的疏远。
又因为这一扶,那些落在他身上的虚话,都成了假象。
“修二,别打了。种岛!!”
入江拉着他,所有人都没想过他说动手就动手且毫不留情。
这事儿闹得很大。
一向和所有人交情都很好,亲昵的喊着别人名字的种岛发起疯来是让人没想过的。
“你在干什么?!”
几近闹得要退营除名,平等院皱着眉,目光审视的看着脸侧还有擦伤的青年。
极度的暴躁与沉默里。
种岛笑了,他直勾勾的盯着平等院,“你怎么看的那小孩。”
他受了多少非议在他不知情处。
平等院蹙眉,“什么?”
“我问你怎么护着的那小孩!!”种岛拽着他的领子,一向散漫的眉眼沾染上冷冽,迫人的寒意让平等院不得不与他直视,两个人谁也不让,就那样僵持着。
直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种岛突然松开手,支着下巴恢复了那副就算天塌了也自在的模样。
“前辈?”
雾霾色发系的少年敲着门,他安静的站在门框旁,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
——世界赛。
打完比赛的少年下意识转眸。
他眸光落在白色短发巧克力肤色的青年身上,那人拿着瓶波子汽水,不知道拿了多久。他站在观赛区,和赛场上的人突兀的对视。
这回他在高处往下看。
他从未这般急切过。
就像那天和他乍重逢的种岛。
比赛结束的那一刻,那人一步跨两步。他步伐太过急切,种岛似乎意识到什么,先一步向场地靠近。
“哥!”
他近乎是在最后一步里,跃起跳入了种岛怀里。
本来行为举止还很散漫的青年错愕着看他。
他还是个小孩。
在他不知道的那些年里。
立海的荣耀,十六连霸,三连胜,所有的所有都加诸在身上。
也许是一开始的动作过于的迫切,以至于真跳到这人身上,幸村反而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种岛托着他的腿,难得也有些沉默。
说什么…
你好。
好久不见…
怎么还是这么瘦啊。
终于想起我来了?
……
第一次感到自己这么不善言辞。
以前他还年幼的时候,总是牵着高一些的男孩走路,他走哪儿,他跟哪儿。
“怎么这时候想起来了。”种岛低声道。
像是觉得气氛太过于凝重,种岛又开始笑,说话声音带着安抚,“以前怎么都不喊的…”他的话又戛然而止。
幸村从他身上跳下来,耳尖有些臊红,他想脱离种岛回观赛区,发现一堆人好奇的向这看。
种岛笑,他慢悠悠跟在幸村后面,倒是很坦然接受众人询视的目光。
他甚至还有闲情心冲着平等院挑衅的抬眉。
一下子拳头就硬了…平等院撇开脸,这样所有不合理的地方就解释清楚了。
他说他不记得自己打过网球了,在触碰时却有了雏形。
理所当然指使人的态度。
骨子里明明刻着对胜利的执念…但打球时又总习惯性的让人几分。
太多违和的地方。
未曾谋面,终得相遇。
回不去的南方小岛是被遗忘的故土,于是人也成了未得以谋面的故人。
小岛还是小岛。
后来有人回了京都,有人居于凤凰堂。
两地相隔不过数百公里。
每逢祭典,凤凰堂的住持台上穿着繁琐古时祀服的少年披着宽大的兜帽与衣摆相依。
他们于人群里相遇,又在人群里错开。
平等院把小孩从种岛身边揽过来。知道他好面子,平等院就问了那么一句,“你喜欢住持祭典吗?”
平等院一度认为,他要比他适合太多待在堂里刻经书符文。
他不喜欢。
幸村甚至没有任何举动,也没有任何言语。
但平等院就是得出了这个答案。
“喜欢南方的小岛?”
其实气氛已经接近于诡异了。
幸村摇头,他轻声道,“我只是总觉得自己要回什么地方。”
要见什么人。
近乎成了执念。
仁王冒出来,“puri,南方明明很好吧。”
种岛也第一时间反驳,“怎么会有人喜欢神学这种东西。”
“当然,幸村除外。”
——幸村除外。
一边说着不能发呀,一边暗戳戳修了很久
人怎么能虚伪成这样…
前面的精修和后面的散装好明显呀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4章 幸村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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