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八,我没吹过,但是我在动漫里看过,像笛子音色也类似笛子的乐器。
我会吹笛子,自然也该会尺八。
于是我说:“我会!”
妈妈桑深深看我一眼:“真不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她转身离去。
不过一会儿,她取来了尺八,示意我先吹给她听:“你要是真会吹也就算了,不会出去了给我丢人不说,那些男人还会为难你!”
我接过来,观察着,在妈妈桑越来越怀疑的目光中吹奏了一小段。
妈妈桑点头:“行吧,你去吧,要是还有人闹事,我可护不了你!”
回到大厅。当空灵寂寥的尺八声幽幽响起时,那个起哄的男人眼神闪烁地看了我几眼,终究没再继续找茬。然而,这清越的乐音终究压不住满堂的调笑喧哗、污言秽语。
甚至有男人故意搂着姑娘晃到我身边亲热,我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只专注于工作。
下班时,大厅已人去半空。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是玉子,她换下了那身蓝色的浴衣,脸上带着浓妆后的疲惫。
“等等,”她叫住我,语气带着一丝急切,“今晚别回去了,就住后院。那个浪人……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她指的是那个和她上楼的佩刀武士。
我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觉得问题不大。“放心吧,我能应付。”我对她笑了笑,“今天的事,多谢你了。以后若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
玉子皱起眉头,眼中带着的焦躁:“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和他喝酒时听到他跟同伴说晚上要堵你!”
“相信我吧!”我朝她扬了扬手中的碧落剑,“他们……还欺负不了我。”不再多言,我转身走向后院牵马。
刚走出那条灯火阑珊的花街,巷口的阴影里果然就闪出几个人影——正是那个浪人武士带着几个人,其中就有昨天被我教训得鼻青脸肿的猥琐男。
猥琐男见我落单,立刻得意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叫嚣:“臭婊子!现在知道怕了吧?还不快跪下来给大爷们磕头认错!”
“煞笔!”我直接一句国骂奉上,眼神鄙夷地扫过他——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学会搬救兵了!
“八嘎!你那是什么眼神?!”他恼羞成怒,谄媚地转向旁边的浪人,“大哥,拜托您了!这女人有两下子,您可小心点!”
那浪人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连个女人你都打不过!”随即目光如毒蛇般缠上我,手按在刀柄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跪下来,爬过来……把我伺候舒服了,就饶你一条贱命。”
“呵!”我冷笑一声,手腕一抖,碧落剑连鞘带剑已化作一道残影,“那就看看谁让谁饶命吧!”话音未落,我已如离弦之箭般飞身而上!
交手不过两三招,我就摸清了他的底细——花架子一个!剑招虚浮无力,脚步凌乱。三两下,他手中的刀就被我连鞘打飞,“哐当”落地。
我一脚狠狠踹在他膝弯,他闷哼一声重重跪倒在地。不等他反应,我的靴底已毫不客气地碾上了他的脸颊。
“现在,”我居高临下,声音冷冽,“谁饶谁的命?”
他咬紧牙关,眼神怨毒,却不敢出声。
我又转向那个早已吓得抖如筛糠的猥琐男。他见我目光扫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爬过来。”我冷冷命令,“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掏出来!”
他抖着手,连滚带爬地凑近,哆哆嗦嗦地从自己和那浪人身上搜刮出所有钱袋和值钱物件。我掂了掂那明显厚实不少的钱袋,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这大概是那猥琐男雇打手的酬金吧?正好,归我了。
翻身上马,碎星轻快地踏着月色,载着我悠悠然回了家。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倒头便睡。
第二天一早,出门觅食。照例是茶泡饭。这贫瘠的饮食选择让我无比怀念油条、包子、煎饼果子的滋味。
回去的路上,意外看到房东老婆婆的身影,她正颤巍巍地用钥匙打开一家店铺的门。抬头一看招牌——“金沢裁缝铺”。
想了想,我拐去市集买了些食材。这里的习惯是一天两顿,翻来覆去就是米饭、汤泡饭、饭团、拉面,回家自己动手做也很简单。
灶台生火难不倒我,毕竟从小在道观厨房给师父打下手练出来的。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调料匮乏,只能简单煎了条河鱼,炒了把野菜,再煮了碗味噌汤。
尝了尝,味道……嗯,和街上卖的半斤八两,算起来还不如出去吃划算。我默默腹诽着,把饭菜分出一半装进干净的食盒里。提着食盒走到裁缝铺门口,推门进去。
“婆婆,饭做多了,分您一半。”不等她拒绝,我把食盒往她旁边的小桌上一放,转身就走,牵着碎星上班去了。
今天花楼里倒是清净,没人再来骚扰。只是角落里多了几个佩刀的浪人,目光隐晦地在我身上逡巡。晚上回家也一路平安,我甚至有点小失望——还指望能再赚点“加班费”呢。
回到家,房间门口,发现熟悉的食盒静静放在那里。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碗炸得金黄酥脆的小鱼天妇罗!
我捻起一个送进嘴里,外酥里嫩,咸香适口。不知不觉,一碗天妇罗就见了底,竟还有些意犹未尽。把洗干净的食盒放回厨房,又在院子里练了会儿剑,才洗漱歇下。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滑过。每天我会多做一份饭菜分给老婆婆,也会买些小点心送给玉子。慢慢熟络起来后,我忍不住又向她们打听“华夏”。然而,每个人的反应都和妈妈桑如出一辙:茫然摇头,并坚信地球上只有日本这一个“国家”。
我的心,随着每一次的否定,一点点沉入冰冷的深渊。
直到这天,平静的水面被骤然打破。
一个穿着昂贵丝绸和服、腰间佩着华美太刀的男人,在一群同样佩刀、气势汹汹的随从簇拥下,径直闯入了花楼。他们目标明确,无视周遭的莺莺燕燕,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了正在弹奏三味线的我。
为首的男人上前一步,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清晰地穿透了靡靡之音:
“敢问阁下,师承何方剑道道场。”
喧嚣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这群不速之客身上。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缓缓站起身来,“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就是她!”男人身后传来一声阴狠地声音,是那个昨晚被我打败的男人。
这可真是,一个又一个的来,没完没了了还!我只想安安宁宁挣点钱找回家的路!可现在有人告诉我没有我的故国,我可能回不了家了不说,还不断来人找我的麻烦!
那为首的男人继续说道:“还请阁下回答我的问题。”
我放下三味线,拿起碧落剑,“不是说了吗?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他身后的小喽啰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看着我:“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竟然敢和他这么说话!”
“这可是讲武馆最有名的斋藤大人!”
“真是低贱的乡下女人,连斋藤大人都不认识!”
......
我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着那个为首的男人,不禁嗤笑:“什么大人小人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走过去,冷冷地一一扫视过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打架就打架!”
越过他们,我向门外走去:“要是不敢打...就给我滚!”
“女人,不配拿剑!”
我回身,看向那个叫斋藤的男人:“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那个叫斋藤的男人定定地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说,女人不配拿剑,你应该丢了那把剑,免得给教你剑法的道场丢人...”
他话音未落,气血上头的我已经持剑打了上去,去TM的女人不配拿剑,我今天就让他看看我配不配!
他反应迅速的抽出太刀挡住我的一击,我抽回碧落剑旋身飞出到门外,“出来和我打!”里面东西打坏了算谁的?
斋藤走到我的对面,花楼的门口瞬间围满了人,有楼里的小姐姐和客人,斋藤的小喽啰......
这个叫斋藤的双手举着他的太刀,做了个起势的动作,我脚尖原地轻点,“铮!”地一声,碧落剑发出清冽地剑鸣声,一剑破空而出,和太刀打在一起!
我原以为他是个什么厉害角色,没想到仅仅过了不到二十招,他就已经快要受不住我的攻势,节节败退!
最后,被我一剑挑飞太刀,碧落剑抵在他的脖子间,我不屑地看着他:“你说女人不配拿剑,那你输给女人的滋味如何呢?”
他呆立在原地,夜色下,花楼的灯笼光落了一半在他的脸上,另一半隐藏在黑夜中,只听到他低沉地说:“是在下技不如人!在下会离开这里!”
“斋藤大人!”他身后的小喽啰捡起太刀追了上去。
唯余花楼的小姐姐围着我,都是一副兴奋过头的样子:
“芳然,你刚才的剑法好漂亮!”
什么漂亮啊!帅气好不好!
“芳然,你是怎么做到飞起来的!像月下仙子一样!”
那是轻功好不好!
“芳然,你真的好厉害啊!可不可以教我剑法!”
这可不行,入我门派,需得拜过三清祖师,还要有万里挑一的根骨...
把这群叽叽喳喳的姐姐妹妹哄走,我才发现,这一晚上都没看到玉子。
我问向妈妈桑:“玉子呢?怎么都没看到她?”
“她生病了,病得很奇怪...”妈妈桑一脸凝重。
病得很奇怪...是什么病?
银八三三:阿诺!我替各位读者问一下!为什么银桑还不出场?
——快了快了!再等等就出来了!首先,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下一位主角重磅登场!
银八三三·手指向大家:哟西!说好了下一章让银桑出场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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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打架那个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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