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的眼眸瞬间凝起了一层寒霜,上前一步,几乎要触碰到人高耸的孕肚:
“为何要从朕身边躲开?你年龄尚小,为何伤至如此?”
坠落悬崖的失重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沈念倚在柱子上支撑着身子,退无可退,只得吸着气护着孕肚,抬起头来:
“我出生低贱,小心脏了陛下的手。至于腰伤,乃是……我幼时学琴,惯于久坐,落下了病根。”
说话间,后腰的酸胀愈演愈烈,沈念只好分出一只手来撑住后腰,呼吸不由变得愈发急促。
“也难怪,朕还从未见过孕夫有这么大的肚子,怕不是坠的吧?难怪你行走不便。”
玄澈比沈念高出一头,玩味的目光掠过人膨隆的孕肚,伸出手来轻轻托了托人滚圆的腹顶:
“还能抚琴吗?若不能的话——”
他的目光骤然变得阴狠,托住孕肚的大手加了力气,狠狠捏了一把,又猛然松开:
“那可休要怪朕不客气了。”
腹中的胎儿受了惊,躁动不安地动来动去,大肚子离开了掌心的承托,骤然往下一坠,几乎要垂至两腿之间。
沈念忍住恶心与愤怒,低下头来,低声道:
“能。”
玄澈眯起眼睛,挥了挥手,拂袖离去,重新端坐于龙椅之上:
“好,那便开始吧。不如你与朕玩个小游戏?为朕弹一曲《霓裳曲》。若是错一个音,便陪朕一晚,手把手教朕抚琴,如何?”
他以手支颐,一双凤眸虽然是笑着的,却让人不寒而栗。
沈念的心一下紧缩起来,腹中的孩子也感受到了他的这份紧张,不老实的乱蹬乱踢。
他何尝不知道,玄澈看似是在征询他的意见,实际哪里还有说不的权利?
作为官兵叛乱失败被抓来充数的俘虏,在天子脚下,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牛羊罢了。
“好。”
沈念深吸了一口气,把琴放在檀香木茶几上,扶着腰缓缓在窄小冷硬的木椅上坐下。
纤细的手指划过琴弦,婉转动人的旋律流淌而出,如同闪着柔光的丝绸一般顺滑流畅。
根本无需看乐谱,这是他在墨淮面前弹了数百遍的旋律,所有音符都牢牢印在心里。
龙椅上,玄澈紧紧握着扳指,指尖都微微泛了白。
百越乃蛮荒之地,竟然有如此漂亮的美人?
不仅容色倾城,身姿更是让人挪不开眼睛,兼具了苗条与丰满,曲线根本遮掩不住,让人浮想联翩。
……见文案最后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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