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东想西想,想了半天,决定摆烂。
寄寄寄寄,摆摆摆摆。
无所谓,反正男神素养好,就算真有点什么,他也不会说出来让大家尴尬。
他不提,我不说,当做无事发生过。
逃避可耻但是真的很有用。
有些奢侈地将空调温度打低,杜衡裹紧了薄棉被,躺在床上翻了一会儿某点小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他还在想:就今天,奢侈这一次,明天还是阳光开朗,勒俭节约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葛蔓赶上了正值高峰期的公交,节省了一点时间,自然也要忍受一些命运,比如被挤成沙丁鱼罐头。从前门上车刷完卡后,她甚至没有再抬起手来的机会,遑论看一眼手机。
她个子不高,人也不壮,绝对算不上什么优势人群,在人堆里如同一棵随波逐流的海草,甚至看不到海面。
在公车上挤出一身热汗,下车时,葛蔓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许多。她深吸一口气,松开死拽着的挎包拉链口,翻出了手机。
杜衡的小猫头像后,最朴素的白色气泡里,只留下一句“晚安”。
葛蔓浅浅一笑,回道:“这个年纪你怎么睡得着的啊!”
昏黄的天色,昏暗的路灯。葛蔓沿着草木丛生的小径回到宿舍时,天也黑尽了。节还没过完,舍友们回家的回家,嗨皮的嗨皮,宿舍里黑漆漆的,只有楼下的路灯从窗口透进来的一丝丝光亮。
葛蔓喜欢“duang”式放包,那一声响,好像也卸下了自己的一身疲惫。
甩了鞋,靠在椅子上任自己发散两分钟,再去找衣服洗头洗澡,顺便将换下的衣物也一并洗净晾晒。
她动作很快,做完这一切,齐肩长发还在肆意滴水。
葛蔓没耐心去打理它们,便裹着帕子随便搓一搓发梢,再将就垫在肩上,等着自然风干。
事实上,如果不是需要一点正常的“形象”,葛蔓是很乐意剃了它们的。
她也曾经剪过短发,洗起来确实方便,但自己的发质很容易将托尼老师的创作变成一团鸡窝——这只会浪费自己更多的时间。
齐肩是一个她能接受,又较为舒适的长度。忙的时候一根皮筋就能解决问题,需要的时候又能在造型上做做文章。
总之,她这个发型已经维持五六年了。
葛蔓随意扒拉了一下滑到视线中的头发,从桌上整齐的一摞书里,翻出一沓学校复印店里淘来的试题,沉入其中。
不出意外的话,室友会卡在门禁前回来。她觉浅,到时候免不了被吵醒,不如直接刷题到那时候。
小台灯有些破旧,但发出的橘色光芒温暖又坚定,不带一点点闪烁。几只小飞虫绕着灯管上下飞舞,甚至还有一只小蛾子。
葛蔓看着明明暗暗的卷面,皱皱眉,抽了张写满的废稿纸将它捉住,扔进垃圾桶,却浑然不觉有蚊子落在了身上。
开始磨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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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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