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都知愣了愣,随后微微笑一笑,以示回答。
其中一位小娘子笑道:“因为许都知心中只有一人......”
许都知立刻瞥了那女子一眼,她便不敢再说了。
田泰然立刻心领神会:原来是心有所属啊!
“我初来长安不了解,长安城又尊贵又英俊的公子有谁呀?”
“那自然是昢公子啊,曾经还有沈杜两位公子,只可惜这二位不在长安。”
田泰然十分好奇:“昢公子?是谁?”
“是杨丞相嫡子,杨昢。”
一听到是杨国忠的儿子,田泰然瞬间不感兴趣了。
“哦,那果然位高权重。”
看她似乎有些失望,那女子接着说:“但若论人品,还得是沈公子啊!只可惜他在东都。”
说完又瞥向许都知:“是不是啊许姐姐?”
莫非是东都参军沈大人?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许都知微微一笑行礼道:“我还有事,告辞。”
接着那两位女子互相看了一眼,也告退了。
丞相府外,一位身材颀长,容貌俊逸的男子下马,门口两位小厮立刻上前。
“二公子,您回来了!”
杨昢并未理会,直奔一房间而去。
一位与他身材相似的男子背对着他。
“事情办好了?”
“爹,孩儿已经办妥。”
随后他转身看了一眼儿子,容貌英俊,目光伶俐,气势冷峻。
“好,这一趟辛苦了,下去歇着吧。”
“是,爹。”
一位小厮随他一起向后院走去。
“有她的下落了吗?”
“回公子,没有。”
“净业寺那位呢?”
“还疯着。”
“最近长安可有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只是衡公子被一青楼女子戏弄了。”
杨昢停下脚步,眉毛微挑:“哦?”
片刻之后一位容貌明艳的女子迎面而来,知书达理,眉眼中却带着一丝倔强。
她盈盈一笑:“夫君,您回来了,累不累?”
杨昢冷冷的目光微微缓和:“夫人,不累,驰儿最近可乖巧?有没有惹夫人生气?”
“驰儿向来乖巧,夫君不必忧心。”
二人进入房间,杨少夫人贴心的为他脱去外袍,他却拿起另一件外袍换了上去。
“夫君还要出去?”
“还有事,晚膳你陪驰儿用吧。”
“夫君......”
她话音还未落,杨昢已经走了出去。
杨少夫人抿了抿红唇,眉目低垂,似有泪光。
听闻夫君回来,她特意打扮了一番,他却只是瞥了一眼。
我无法给你爱情,但会让你成为长安城最尊贵的夫人,如今他的确做到了。
一个丹楹刻桷的房间之内,杨衡被几个丫鬟围绕着揉肩捶腿。
“哼!这贱人酒量竟然这么好!”
他气的一脚踢翻了脚边的实木方凳!一时又觉得脚疼,龇着牙。
“公子,小的这就去把她绑来给您消消气!”
“你给我回来!那酒楼人多势众的,若是被拿住把柄,闹大了又要被叔父数落。”
“那公子就这样放过她了?”
“她休想!本公子定要想办法,让她田泰然向我扣头请罪!”
“什么人呐?竟然能惹的弟弟这么气愤,告诉哥哥,哥哥去帮你收拾。”
此时杨昢手持折扇,嘴角微扬,出现在门外。
“昢兄什么时候回来的?快进来坐。”
杨昢坐下后,杨衡示意身边的丫鬟为给他扇风捶背。
“是觥筹馆的田泰然。”
杨昢唇角一扯:“哦?是她啊,传说中倾国倾城貌,广寒仙子姿,她怎么惹你了?”
想到自己连带下人三个人被她灌倒,还挺丢人,只好说道:“她竟然不给弟弟面子,当众让弟弟下不来台。”
杨昢嘴角微笑:“竟如此大胆?我怎么听说你和两个小厮,被她一个女子灌醉了?”
说着觑了杨衡一眼。
杨衡那叫一个尴尬:“额......昢兄都知道了......想不到那娘们儿竟然千杯不醉!”
“放心,此事儿交给我,哥一定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就在昨日晚上,田泰然翻来翻去,实在没有知名的人了,
恰好今日一早,感觉下面一股湿热,月经来了!便趁机向掌柜的请假。
头疼,肚子疼,腰腿疼,总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若是不准假,脑子不清醒,稀里糊涂的跟贵客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可如何是好?
这一番真假糊弄威胁的,掌柜的只得答应。
当晚觥筹馆翻牌子前,李掌柜宣布:“近几日田姑娘身体不适,不便见客。”
说巧不巧,杨昢来了!
“是吗?若是本公子一定要田泰然作陪呢?”声音清淡如水。
一公子手持折扇,从觥筹馆外缓缓出现,风流落拓,气宇轩昂。
“昢公子,您是贵客呀,盼都盼不来呢!您请上座。”
掌柜的将他带到了二楼最好的雅间,几案都是漆了丝皱金箔纸的。
杨昢坐下后,将两只腿翘在案上,悠悠开口。
“掌柜的,田泰然人呢?叫她来。”
“实不相瞒,田姑娘今日的确身体不适,说是肚子疼到直不起来腰,这可怎么服侍公子啊。”
“这么巧?本公子来了她就不舒服了?是不给本公子面子?”
“岂敢岂敢啊,昢公子您是何许人啊,就算借给她十个胆儿,也不敢违背您哪,只是今日一早她便向老夫告了假,那时怎知公子会来,昢公子放心,老夫啊,定给您安排个最可心的人儿!去,把芷儿姑娘喊来!”
不一会儿,芷儿姑娘便到了。
“芷儿见过昢公子~”
那声音娇滴滴,软绵绵的。
杨昢眉毛微挑,目光在她身上滑过。
面若桃花,肤若羊脂,眉眼含情,唇红齿白。
穿着一身轻薄如无物的齐胸襦裙。
最后定在那一条深深的沟壑前,若隐若现。
随着她下蹲行礼,微微晃动,柔软弹润。
杨昢嘴角立刻扬起,李掌柜见状,懂事儿的带着其余人告退了。
“你叫芷儿?”
芷儿姑娘扭着轻盈的腰肢,走到他面前微蹲行礼。
“奴家姓黄,名芷儿,公子您想吃什么酒?”
“本公子觉得这间屋子不适合吃酒。”
芷儿娇俏温柔的贴在他耳边,朱唇微启,声音酥软。
“那公子觉得芷儿厢房如何?”
杨昢唇角一扬:“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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