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儿房内,温香软榻,丫鬟摆放好酒菜之后便识趣儿的退了下去。
杨昢打量一圈:“芷儿姑娘,既然要吃酒,怎么不见酒杯?”
芷儿姑娘上前坐在他腿上,纤纤玉手捂嘴,十分娇俏。
想坐在他怀里的女子数不胜数,但像芷儿这么出众,又不胆怯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她歪头轻笑:“公子净开玩笑,怎么没有杯子呢?”
杨昢左顾右看还是未看到杯子,再低头看芷儿。
正眉眼含笑的看着他,樱桃小嘴轻轻上扬。
“莫非姑娘说的杯子是......”
“公子聪慧,您将酒倒入芷儿口中,不就可以吃酒了吗?”
“芷儿姑娘真是玲珑奇巧!”
杨昢一手揽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拿起酒壶,将酒倒在芷儿口中。
放下酒壶,便亲了上去,缠绕在她口中的是葡萄的酒香。
实在是令人沉醉,芷儿姑娘轻‘吭’一声。
杨昢急欲再进一步,她却轻轻推开了他。
“公子,这酒与酒杯里的酒相比,如何?”
“更香更软。”此时杨昢已经急不可耐了,正欲再次扑上去。
“诶~那下一杯酒,吃这里的如何?”
随后芷儿姑娘用水葱般的手指将上衣轻轻一撩,指了指左肩锁骨。
杨昢更是难以拒绝:“好。”
深红色的葡萄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呈现如同夜光杯中的琥珀色。
“公子,这杯酒与夜光杯里的酒相比,如何?”
“更甜更滑。”
“公子果然是会品酒之人~”
“那下一杯呢?”
果然他已经开始期待了。
“这里如何?”接着芷儿指了指齐胸襦裙前那条深深地沟壑。
杨昢随着芷儿的手指望过去,邪魅一笑。
“芷儿姑娘果然是这觥筹馆最可心的人儿!以后不准再同别的男人吃酒,这酒杯只能属于本公子一人。”
“奴家依着公子便是~啊~”话音未落,杨昢便亲了上去。
一连几日,杨昢日日沉醉在芷儿姑娘的温柔乡里。
这日午时,田泰然姨妈期结束,一身轻松的在院子里信步赏花。
突然一阵软软甜甜的嗓音袭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田姑娘啊。”
回头一看,一位身着轻盈的齐胸裙,身材圆润窈窕的女子迤逦而来。
田泰然礼貌问道:“你是哪位?”
芷儿本以为自己早就声名远播,没想到田泰然竟然不认识她!
悻悻然道:“我是觥筹馆的芷儿。”
田泰然虽没注意过她,但听小婵说杨昢来找茬,是芷儿姑娘接见的,哄得他开开心心,这才平息了他对田泰然的怒火。
听小婵那语气,好像这芷儿姑娘不出面,她便搞不定似的,人人都觉得她欠着芷儿人情。
田泰然可不这么觉得。
“哦,原来是芷儿姑娘啊。”
芷儿本以为要听到她感恩戴德的话,想不到竟如此平静,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
“若不是本姑娘出手,只怕姐姐早就被被那昢公子生吞活剥了!怎么姐姐也不感谢一下本姑娘吗?”
好家伙,果然来者不善!
田泰然一嗤:“那也未必,话说不还是因为我没空搭理杨昢,你才捡到手的吗?芷儿姑娘如今仗着这靠山,特意到我这儿显摆来了?”
“你!你不过是一个粗鄙不堪的田舍奴罢了,年老色衰还到处勾引男人,不知羞耻!”
田泰然轻哼道:“不知羞耻从一个卖身女子口中说出来,着实新鲜!勾引男人?呵!别抬举他们了!全长安城没有几个男人值得我正眼瞧的。”
“少掌柜整日缠着你,不是你勾引是什么?”
“李元丰?你可赶紧拉倒吧!他将我忽悠到觥筹馆的账,还没跟他算呢!”
说着她坐下拄着额头笑道:“我也不想让他缠着我,不如你想个法子让他离我远点?同为女子,别有事儿没事儿就勾引勾引的,难不难听啊?”
“你!哼!咱们走着瞧!”
芷儿姑娘骂不过,只好一拂衣袖,气呼呼的走了。
这贱人竟不将李元丰放在眼里,看来是有些手段的!
怎么教训她呢?此事定然不能昢公子出面,若真让她勾了去......
临近中秋佳节,东西两市到处是卖月饼的。
觥筹馆也做了一批,送给馆内贵客:“泰然姐,快来尝尝,新出炉的月饼!”
看着那雕着牡丹花的月饼,她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
“还热乎乎的呢,什么馅儿的?”
“芝麻,胡桃,红枣,花生......”
田泰然一脸嫌弃:“额......算了,不想吃,唉,好想吃鲜肉月饼和冰皮月饼。”
小婵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
“鲜肉?月饼?听都没听过,味道能好吃吗?”
“特别好吃!不过你不能接受也正常,我起初也不能接受。”
“那冰皮月饼是什么?”
“是用糯米做的,里面包着枣泥,奶黄,果酱之类的馅儿,半透明状,吃之前冰镇一下。”
“听着怎么那么像冰酥酪呢?”
“差不多,只是糯米要再硬一点,用这样的模子压成形就好了,诶?小婵,你说觥筹馆做点冰皮月饼送宾客如何?”
当然是她自己想吃了。
“好啊,我这就去跟掌柜的说一说。”
第二日一早,主仆二人便吃着冰皮月饼闲聊起来。
“小婵,你家是哪里的?”
“我老家邓县的。”
“不远啊,那你的家人呢?”
“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村里闹水灾,家人都......饿死了,我被人捡到后带到长安,卖给人做奴婢了。”小婵说着便失落起来。
田泰然拉起小婵粗糙的手,十分心疼。
“唉,真是可怜人,有什么心愿跟姐说,只要是姐能做的,都会帮你实现!”
“真的吗泰然姐?”
“当然啦!”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已是这个时空最亲近的人了。
小婵歪头思忖片刻:“姐你想不想去花萼相辉楼?”
“早就想去了,就是没机会!”
“听说花萼相辉楼里面极尽奢华,还有霓裳羽衣舞,但不是人人都能去的。”
“什么人可以去呢?”
“要么是皇亲国戚,要么是文武百官,至于其他的渠道,就得问问那些贵公子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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