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诚实,你做到了吗?
晚上9点多,文予宁才回到家里,先给成澄星发信息,问他晚修结束了吗?今天练枪顺利吗?
然后坐在学习桌前,挑灯夜读,常常到深更半夜,仍旧笔耕不缀。
等到凌晨两三点钟,一身疲惫地躺到床上后,他会一伸手,把兔子捞到怀里。
成澄星望着笔记本电脑上的实时监控镜头,心中一顿。
“澄星星星~”
文予宁的脸,埋在兔子的肚子上,发出没有语序的呢喃声,接着,是鼻尖嗅着什么、类似野兽一样的呼吸声。
……文予宁在闻那只兔子,或许是试图从它身上,闻到属于成澄星的味道。
“……”
成澄星暗暗啧舌,虽然早就知道文予宁有多么变态,但每每亲眼见证他这样变态的一幕,还是感到触目惊心。
手机屏幕亮起,是文予宁发来的一张照片,他抱着兔子合影了一张,发给成澄星。
——好想你啊,我才明白你为什么把它拿回来,原来是我要解相思之情。但我不喜欢它的触感,还是你滑溜。
——把它给我放回去。
——就快周五了,下周末元旦有三天假,你能出来吧。
——嗯。
——爱你。
成澄星窃听了十天,成果为0。
文予宁没有再跟林时新联络,也许是没打电话?或者打电话的时候,刚好不在家,在外面打的?
又或者是他们已经在外面见了面?
想象一旦生根发芽,就跟长了翅膀似的,越飞越远,不受控制。
“预备——!”
随着教练袁振川的口令,成澄星的瞳孔骤然收缩,握在□□手/枪上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其余的地方,则因为冰天雪地而冻得通红。
呼吸节奏平稳,与秒针同步,胸膛抵住枪靶,将心跳的起伏降至最低点时,食指突然果断叩动扳机。
“啪!啪!啪!”
枪声未落,成澄星借着后坐力顺势完成卸弹拆匣动作,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枪口始终稳稳指向三十米开外的人形胸环靶。
远处报靶声传来:“十环!十环!学号001,九发子弹连中8个十环!”
“看到没有,这就是肌肉记忆!”袁振川大步走到前方靶位前,精明的眼睛眯着,鱼尾纹缀在后面一条又一条加深,盯着靶纸中央那个直径不足三厘米的弹孔群。
“其中三发甚至穿透同一个弹孔,这就是肌肉记忆!”
成澄星低着头换枪托,嘴角微微勾起。
“成澄星每天晚上是最后一个走出练枪房的人,这说明什么,说明天道酬勤!你们有些人,练了半年,连枪口抖动幅度都控制不住,更别说打出一个十环来!这能行吗?枪,是我们吃饭的工具!世上没有先天成神的枪手,你们还得抓紧练!”
“行啊,澄星,这么有干劲?”
出了练枪房,一群人起哄,围在他的身旁。
“我看看你这神枪手,长什么样。”
“哎,这么长的手指,还这么好看,应该弹钢琴啊。”
“澄星,你肯定会弹钢琴吧?”
成澄星想起小时候坐在钢琴前演奏的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似乎是久远以前,自己还是“少爷”的时候了。
“哎你将来当了警届神探,跟大表哥双剑合璧,那是不是要所向披靡啊!”
“表哥说了将来要做什么吗?”
“我看他像法官。”
“辩论那么厉害,可能当律师吧,据说律师可赚钱了。”
“说是要当检察官,”成澄星说,“具体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你们俩和好了?”
“嗯。”成澄星不常跟他们分享和文予宁的感情生活,毕竟不是个正经的“女朋友”,而跟室友们经常吐槽女友各种各样小毛病相比,文予宁似乎没有可挑剔的地方。
这反而更让成澄星感到郁闷,好像监视了一个无辜的人,还是自己的爱人。
“今晚还通宵啊?”林羽貘问道。
“嗯,早上5点出去睡到8点半上第一节课,一天精力就足够了。”成澄星说。
毕竟他看到在那小出租屋里秉烛夜学的文予宁,就经常一整夜通宵不睡,在那钻研厚厚的法学书。
“我跟你一起。”林羽貘撞了撞他的肩膀,小声说,“输给你我没什么,但孝勇一个女孩枪法都比我好,我实在气不过。”
“她靠摔跤都能把你给摔趴下,还不服她的枪法啊?”
“那是她使了一个巧劲,故意迷惑我,才把我别倒的!”林羽貘大声喊道。
“你再喊,再喊大伙儿又笑你了,”成澄星笑道,“甭管她怎么弄的,反正你倒了。”
“跟我一起练枪,”林羽貘挽着他的手臂,“我就不信我比不过她!”
晚上12点多,他坐在那里换枪靶,不一会儿就歪着头,不管不顾地睡着了。
成澄星专注地打空了手里的子弹,隐隐约约听到隔壁枪房里有声音。
他看了一眼睡得酣畅的林羽貘,走出这间房,站到隔壁玻璃窗前,看到张孝勇带着头箍和手套,正聚精会神地瞄准前方。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还有三天就元旦,成澄星准备收回监控器,这种行为真是令人感到不齿,很龌龊,想到文予宁的有意隐瞒……他又觉得随便吧,也许是为了保护林时新的安全,所以才不暴露他的联系方式?
他不想深究了。
可就在这个晚上,他带着一侧耳机在水房洗衣服时,忽然,听到文予宁在客厅里,打出去了一个电话。
“林哥,您在哪儿忙呢?很长时间没联络了,我想知道您……”
他的声音被打断了。
过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桜市情况怎么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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